想起佩兒,離悠的心軟了下來,或許她真的有必要跟他道個歉,不為別的,只為佩兒。
想到這離悠轉身對上已經追到身後的歐陽劍南,舉起雙手
「ok,ok,我道歉,歐陽劍南,我在重申一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嚇佩兒的。我知道你可能不信,畢竟我有前科,但是今天不是,我告訴你,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喜歡佩兒,以前的安曦伶已經死了,現在的安曦伶是重生後的,你若想離婚,解脫,那麼我們明天就去辦手續,如果不想,我們以後各自為政,誰也別惹誰好不好?我代以前的安曦伶向你道歉,你要不解氣,你,你打我一拳出出氣吧。」
權衡了下,自己這道歉實在、好像沒啥誠意,無奈這身體是安曦伶的,那就用她的身體來熄滅人家的怒火吧,儘管好像疼的會是她,nnd怎麼都不合理,不是她惹的事,卻要她來承受。
可是誰讓她佔據了人家的身體?說來說去,她宋離悠好像也是有些理虧的。
雙眼有些怯怯的看了看歐陽劍南攥緊在身側的鐵拳,算了,認了,閉上眼,等待著。
歐陽劍南被離悠一番話說的愣在當場,濃眉擰到一處,她閉上眼,任命的模樣讓他原本冷硬的心再一次的活動,信她?還是不要信她?
她說以前的安曦伶死了,是在提示他嗎?提示他,他們有可能拋掉曦露的過往,走出過去的陰影,是那樣的嗎?
這些日子他也以為他們可以,因為她確實是變了,可是今天佩兒的暈倒,今天他看到她有說有笑的跟著許昊霖去皇朝酒店,狠狠的一閉眼,砰的一拳揮像安曦伶,她還以為他不捨的嗎?她還用那樣的伎倆嗎?還以為傷在她身痛在他心嗎?她錯了,她錯了,現在就是打死她,他也不會心痛,不會。
可是為什麼,他的鐵拳重重的揮到她身後的牆壁上,牆壁辟里啪啦的往下掉灰,牆體晃悠了半天,離悠驚恐的睜開眼,待看清他手上汩汩流淌的血時,忘記了要跟他拉開距離,忘記了跟他橋歸橋路歸路,驚呼一聲
「你出血了?」
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焦急的抓著他往她的房間跑
「快,我那裡有藥箱,快,快啊。」
他隨著她的腳步跟著她跑,憤怒的心,冰冷的恨,在看到她滿臉焦急之色時,又軟成一灘春水,痛苦的閉眼,或許,再給她跟自己最後一次機會?不然剛剛他為什麼還是下不去手?
來到房間,離悠把歐陽劍南安置在床上,然後急急回身跑去取來藥箱,取出白色的紗布,藥水,用棉簽幫他擦拭傷口,然後上藥,纏上繃帶,有條不紊,絲毫不見慌亂,好像她做過無數遍這樣的事,歐陽劍南皺起的濃眉有絲舒展,不過眼裡的疑惑卻更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