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殺氣,身為殺手,離悠知道這冰冷,陰森的氣息代表什麼,不解的看向歐陽劍南,歐陽劍南撇過頭,
「老張,你送夫人回去,我去送小姐。」
說著鬆開離悠,再不看她,摟著佩兒朝前面走去。
歐陽劍南的司機老張,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走過來,朝著離悠一俯身
「夫人,請跟我來。」
離悠看著歐陽劍南略顯僵硬的背影,緩緩回頭,對上男子邪魅的面容
「你是……」
「對,我是故意的。」
男子會錯意,以為離悠在問他的目的,笑的不懷好意,離悠點點頭
「怎麼稱呼?」
男子的笑容一下子僵住,瞇起鳳眼看向離悠,見離悠一本正經,不像在說笑,心裡有那麼一絲懷疑,待看向一旁躬身等待的司機時,頓時明瞭,沖離悠一笑,長指微曲,刮著好看的彎眉
「我明白,你先回去,我會去找你,別讓我等太久,三年,是我最大的極限。我這次回來,只為你。」
離悠想罵人,但是不知道罵誰,張了張嘴,任命的點頭,看來這個安曦伶死的還真輕巧,丟給自己這一大灘的破事。
憤恨的轉身,
「走。」
男子在後面輕笑,低沉的聲音如媚似幻
「莫道男兒心似鐵,君不見滿川紅葉,皆是離人眼中血。」
離悠勉強控制住回頭看的慾望,就那麼直直的走出了男子的視線。
騰的一下翻身坐起,離悠衝到書房,急急在那書裡翻出了紅葉,細細的咀嚼,莫非,難道,這紅葉是安曦伶跟那個男子的定情物?
越來越亂了,想到頭大,離悠還是不明白這其間的套頭,抱著腦袋呻吟
「安曦伶啊安曦伶,你到底是怎樣個人呢?」
坐在椅子裡,她想或許答案只有從歐陽劍南身上挖,雖然沒興趣,可是如果不擺平這一切,她怎麼恢復自由身?她,想回自己原來那個城市去看看,那裡,有她想見又不敢見的人。
那一晚歐陽劍南沒有回來,然後一天,兩天,三天,四天,離悠望眼欲穿。
沒等回歐陽劍南的這幾天,離悠幾乎把歐園翻了個遍,連地下道都掏了,還是沒發現那枚程一凡送自己的戒指。
有些憤恨自己的粗心大意,在她還是宋離悠的時候,那戒指如同長在手指上一般,無論如何都拿不掉的,可是這個安曦伶的手指過於纖細,幾時掉的她都不知道。
沒有戒指,她總感覺走的不夠徹底,好像遺留了屬於她宋離悠的東西在這裡,覺得不舒服。
第五天的晚上歐陽劍南回來了,不過是被人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