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被祁鴻軒這樣無禮地抱著,甚至摸著,霜秋霖惱羞不已,她承認她是迷戀過他,也曾幻想過與他這樣,可是現在的她芳心已被雁軒給填了個百分之九十,剩下的百分之十還要裝姐妹,裝朋友,裝釵雲坊,裝俠盜事業,哪裡還能有他的位置?
「本王想幹什麼?你竟然問本王想幹什麼?哼!」祁鴻軒突然騰出一隻大掌,把她美麗的煙羅衫往下一撕,「哼,一個男人這樣抱著一個女人,還能幹什麼?你可不要告訴本王你從來沒被男人這樣抱過,因為本王不信!!」哼,至少雁軒就這樣抱過她!
「你放開我,不要,我不要這樣。」霜秋霖見祁鴻軒扯裂了自己的外衫,又要繼續對自己的裡衣肆 虐,就算雙手被祁鴻軒反鎖著,也禁不住要拚命扭身反抗。
「你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雁軒、飛袖,快來啊,快來啊……」
「你還敢給本王叫救命!!!你這該死的女人。」只聽得「嘩啦」一聲,霜秋霖的裡衣也被正發狂的祁鴻軒給攻破了。
頓時,霜秋霖那粉嫩的肩頭露了出來,粉綠色的菊紋抹胸亦讓祁鴻軒大飽了眼福……
「不要,不要,鴻軒算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別再扯下去了,別扯了,我不要,我不要,不要……」
「啊,別扯我的兜兒,不要扯,不要……」眼見祁鴻軒又要拉扯自己遮羞的兜衣,無可奈何之下,霜秋霖只好對祁鴻軒發起了眼淚攻勢,「求求你了,鴻軒,霖兒求求你了,霖兒還是黃花大姑娘呀,你別這樣,別這樣,別這樣……」
「嗯?」猛然聽見霜秋霖說自己還是處-子,祁鴻軒當場即將手中邪惡的動作停了下來。
「雁軒他沒有得到過你麼?」
霜秋霖一陣抽泣,她倒是想讓雁軒得到,可他就是不要,她總不能給他下媚 藥吧?
對了,媚 藥,這倒還可以一試……
只是試完後,雁軒讓她滾怎麼辦?
「你真的還是乾淨的?」祁鴻軒忍不住再次向她確定著。
祁雁軒那表面清純實際邪惡的小子,怎麼可能會放過一隻主動送上門來的肥羊?
霜秋霖眨眨晶瑩剔透的水眸,微微開啟紅唇,無力地回答他,「那你總不會想驗一驗吧?」
「哼。」祁鴻軒邪魅一笑,突然把剛毅的薄唇湊到霜秋霖的耳畔一啄,用著調戲的語調問她,「那你希望本王驗麼?」
天啦!!!祁鴻軒這是在吻她麼?霜秋霖心頭一陣迷亂,雙腿差點就要被他給媚酥了。
怎麼會這樣?她竟然還沒有對他完全免疫。不行,她怎麼可以放任自己變成一個欲-女?
「怎麼樣?想不想繼續下去?」祁鴻軒見霜秋霖似觸電了般立在原地不動,心頭之花那可是絲毫不耽擱地當場便朝著陽光怒放了。
「我、我……」此刻,霜秋霖的身體內就好似有惡魔與天使在拔河一般,通過一番拖拉之後,邪終究難敵正,還是讓天使贏了這場比賽。
「不……」霜秋霖才說出一個「不」字來拒絕,這時,飛袖與祁雁軒竟雙雙自門外竄進來了。
在這之前,雁軒與飛袖一直在一起麼?
霜秋霖惱怨地看著那一雙面泛紅光的「璧人」,真不敢相信自己在這裡受著折磨,而他倆竟然還在一邊逍遙快活!!!
「你們在幹什麼?」幾乎在進門的同時,祁雁軒的喝斥聲便響起了。
「都這樣抱著了,你說還能幹什麼?」祁鴻軒故意這樣刺激著祁雁軒。
「霜秋霖,你還不快掙開他。」
眼見霜秋霖果真要掙扎,祁鴻軒卻將之抱得更緊了,並酸酸地回駁起了祁雁軒,「她才捨不得掙扎呢,我把她伺候得這麼舒服,她怎麼可能想離開我的懷抱?」
「你、你……」霜秋霖正要反駁,豈知,她才一開口,嬌艷的紅唇便被他用大掌給摀住了。
「你若再不乖,我可就要嘴對嘴地來堵你了,你很期待對吧?」祁鴻軒為防霜秋霖咬他,又立馬在她的耳畔小聲威脅著。
「太過分了。」祁雁軒已經在一旁摩拳擦掌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霜秋霖怒瞪著一雙杏眸,悶悶地回著祁鴻軒。
「你們太過分了。」此刻的祁雁軒已是暴跳如雷,在他的怒吼聲中,霜秋霖竟然還乖乖地呆在祁鴻軒的懷中!!
看她那衣不蔽體,臉色潮紅的媚人樣,他真想抽她一嘴巴。
哼,他算是白認識她一場了。
「嗚嗚……」
霜秋霖無力地閉上了一雙滿含期待的水眸,一滴晶瑩的淚珠自她的眼角黯然滑落……
為什麼雁軒只站在那裡發火,卻不過來拉她一把?
現在的她需要的是救助而非責備啊。
明明是祁鴻軒在以她的清白要挾她,為何祁雁軒睜大了雙眸都還要視而不見?
其實她怎知祁雁軒那一對清亮的美眸此刻早已被妒火給蒙蔽了?
「就得這樣乖乖的。」此時,祁鴻軒那低沉的聲音又在霜秋霖的耳畔響起了,「如果你敢反抗,本王就當著雁軒的面,把你給扒 光了。」
「嗚……」霜秋霖沒有回話,只是任由委屈的淚珠兒一滴接著一滴地自眼角滑落。
靜、靜,在沉靜了兩三秒鐘之後,猛然間,震天的踹門聲突然響起了,然後便是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霜秋霖的心一陣刺痛,委屈的粉淚更是止不住地往外飆湧,睜開酸澀的水眸看時,祁雁軒已然消失在了蘭心苑內的庭院中,而她這閨房的木門儼然已成了她腳踏兩條船的祭品。
從未見雁軒如此憤怒過,她知道她這回就算長十張嘴也沒辦法跟雁軒解釋清楚了。
「你現在滿意了吧,鴻軒小王爺。」霜秋霖望向祁鴻軒的目光滿含冰冷刺骨的寒意,令祁鴻軒偉岸的身軀微微一顫,有力的大掌自然而然就鬆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