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你若敢殺我,桓親王不會放過你的。」
「桓親王,六王爺!你一個淮雲王府的小小側妃,能和尊貴的六王爺扯上什麼關係?知道六王爺是誰麼?哼!那是當今皇上的弟弟,本王的六叔。」
「什麼?你、你是親王的兒子?」難怪這邪惡到頭了的男人敢罵雁軒,原來他竟是正統的皇室貴族。
「那是當然。」
突然,那自稱是六王爺桓親王侄子的惡男竟陰狠地一把將霜秋霖的脖子掐住了,「看在你將死的份上,本王就發發慈悲滿足一下你那該死的好奇心,好讓你能夠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咳咳,快放開我……」
霜秋霖努力地吐著字眼,並不斷掙扎著。
「你給本王聽好了,本王是怡親王也就是當今皇上五弟的兒子,皇上那是本王的伯父,六王爺那是本王的叔叔,本王的大名是凰棘,你可記住了?」
霜秋霖拚命搖著螓首,用盡全力掰開那凰棘的魔指,咳嗽著,「我不要記住,你快放開我,我管你是什麼人,快放開我,快放開我,我不要死,不要死。雁軒,救命啊,鴻軒,救命啊,君卓哥哥,救命啊……」
「你這女人跟祁雁軒不算,還跟祁鴻軒和凰君卓有一腿麼?那你還裝什麼清高?既然你這麼愛裝,本王就把你先殺了再殲(和諧)!」
那凰棘一陣陰笑,魔爪又開始在她的喉嚨上肆掠了。
「咳咳咳……」
「放開她!」
就在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那瞬間,奇跡總算出現了,一身著藍色勁裝的酷男子竟風馳電掣般現身了,且一把將凰棘從她身上給拉拔了起來。
這藍衣男子很酷,高鼻樑,厚嘴唇,黑劍眉,總之五官的每一部分都彰顯著他的陽剛帥氣!!!
這男的是誰?
什麼時候淮雲王府又多了這樣一個極品帥哥,她怎麼不知道?
她正猜測著,這時,寡言的席蘊又一次開腔了,「是涵弟啊,涵弟,你怎麼突然來了?」
涵弟?誰?又是席蘊的一個姘頭麼?
「席涵,你竟敢抓本王,快給本王把你的髒手拿開。」
被席涵輕易拉起,凰棘惱怒不已,將大手往後一揮便脫離了席涵的鉗制。
席涵?也姓席,難道眼前的這一身正氣的酷男是席蘊的親弟弟?
「姐,他怎麼會在這裡?」
席涵看向席蘊的目光充滿了埋怨,「難道在你與朗表兄成親的這三年裡,你都還一直在跟他偷偷來往?你可別忘了當年是他貪圖人家雷厲國的富貴,做了人家的駙馬才拋棄你的。」
「是啊,這男的這麼爛,我就沒見過比他更爛的人,這種男人蘊姐姐你到底喜歡他什麼啊!??」
霜秋霖自地上一爬起,便沖凰棘叫囂著,她才不管他是誰的兒子,身份又如何地尊貴呢,她只知道自己差點就掛在他手上了。
原來席蘊還有這種過去,她今天可算是沒有白好奇一場。
「都給本王閉嘴!蘊兒本來就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跟她聚聚又有什麼不對?倒是你席涵,竟然還敢出現在本王的面前,哼!」
突然,凰棘一把將席涵拉到了一旁,並用力抱住他。
啊!霜秋霖張圓了小嘴,那邪凰棘這是什麼意思?
他、他是在告訴她他男女通吃?
其實霜秋霖與席蘊哪裡知道凰棘這會子正在席涵的耳畔低語著,「席涵,你好大的能耐,竟敢偷我父王的東西,現在嘗到後果了吧,被人追殺的滋味不好受吧,你竟然還敢躲到淮雲王府來,本王看你是想跟淮雲王通風報信吧,哼!
你要是敢透露隻字片言,本王就讓你姐、你們將軍府以及淮雲王府所有人都給本王陪葬!哼!
你給本王好自為之,本王說得出就做得出!你姐將會是第一個喪命的人,你姑母淮雲王妃是第二個!」
「你、你……」
席涵一陣顫抖,想跟不遠處的席蘊訴苦,卻是話到嘴邊又不得不硬生生將之嚥下。
「現在跟本王走,你別想跟你姐單獨談話。」
「我……」
「跟蘊兒說你想跟本王敘一敘。」
被凰棘挾持了,席涵皺皺俊眉,不得不聽命行事。
須臾,凰棘帶著席涵迅速離開了現場,僅留下霜秋霖與席蘊兩女在花林間大石旁面面相覷。
「蘊姐姐……你跟那凰棘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霜秋霖打破自己與席蘊之間的僵局時,自然也少不得要問問柔席蘊與邪凰棘的過去。
席蘊搖搖螓首,緩緩行至霜秋霖的身旁,拉起她的玉手,用最哀怨也最真誠的目光盯視著她,「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姐姐不想提,霖兒,你是真的不會揭發姐姐的對吧?」
「當然不會了。」霜秋霖慌忙沖席蘊用力地點了點頭顱。
不過,雖然她不會揭發她與那凰棘的私 情,但她更不會眼睜睜看著她就此沉淪下去,那凰棘實在不值得她這樣美好的女子為他付出真感情。
「蘊姐姐,那凰棘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是別再跟他私下會面了吧。」
「不,不……」席蘊依然搖著螓首,「凰棘他也是迫不得已才拋棄姐姐的,姐姐知道他做主不了自己的婚姻,所以,姐姐不怪他。霖兒,你也原諒他吧,他剛才也是一時情急,才想要殺你滅口的。」
「蘊姐姐,那凰棘真的不值得你這樣為他付出。」
「霖兒,算姐姐求求你了,你就當作什麼都沒看見好麼?」
席蘊說著說著,未施脂粉的眼角還流出了一滴又一滴晶瑩的淚珠,「如果霖兒你能答應不阻攔姐姐跟凰棘繼續相愛,姐姐甘願把淮雲王府少王妃的位置讓給你。」
「什麼?」霜秋霖咂舌不已,「姐姐你要把正妃的位置讓給霖兒?」
雖然她在與祁朗軒成親時,也曾想過要把席蘊弄下 台,可現在,她與席蘊的關係已這樣融洽,她又如何下得了這狠手?
再說了,她根本就不屑做祁朗軒的王妃,所以,席蘊開出來的條件,又怎能勾得起她的興趣?
不過,席蘊寧願做凰棘的情 /婦,也不願做祁朗軒的正妃,這倒讓她挺為祁朗軒感到悲哀與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