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後,祁雁軒又跟霜秋霖鬧彆扭了,他竟然把自己關在落雁軒裡不斷練武,說是要訓練自己外在的男子氣概。
霜秋霖見自己因逞一時的口舌之快,而傷到了雁軒,心裡不由得萬分地愧疚,像雁軒這樣自傲的人應該最忌諱別人說他的美貌了吧。
對了,練武需要多補充營養,她就趁這時去廚房練練自己的手藝吧,廚房裡不就是有個刁僕蓉蓉麼?難道她還會懼怕她?
說幹就幹,霜秋霖一撩起長長的曳地裙裙擺,便大步流星地向廚房的方向奔去了。
行至中庭時,她駐足了,因為有異常的響動自百花間傳來。
不是她自吹,她的耳朵雖不如雁軒的靈敏,但也比常人的高了不知有多少。
好奇心使然,她揮開一層又一層阻礙她探 密的花枝,終於在一炷香的時間後來到了聲源附近。
聲音是從一塊大石後傳來的,有女聲也有男聲,難不成是有人在王府偷- 情?
「蘊兒,本王真想你,快讓本王親親,你想本王麼?」
接下來的聲音立刻證實了她的想法,同時也令她震撼了,私會漢子的竟然是少王妃席蘊。
那那自稱本王的男人是誰?總不會是三軒中的一位吧?
呸呸,這當然不可能了。
因為太過好奇,霜秋霖也沒有多想,把賊腿一抬,便轉到了大石頭後面去。
天啦,畫面也太香 艷了,席蘊正和一頭戴束髮嵌寶紫金冠,身穿怪獸絳紅袍的貴族男子熱烈激吻著,而且那貴族男子的手還伸到了席蘊的紗裙裡,撫弄得席蘊嬌 喘連連不說,連雪頸上都佈滿了紅暈……
「天啦,蘊姐姐。」
霜秋霖難以置信地瞪圓了一雙賊目,她真的不想打擾正陶醉著的兩人,可是席蘊這樣做也未免太對不起祁朗軒了吧。
儘管她也一樣對不起祁朗軒,跟雁軒有亂來,可畢竟她和祁朗軒只是掛名的夫妻啊,席蘊這祁朗軒的正牌夫人怎麼可以效仿她?
難不成真是自己給席蘊做了壞榜樣?
還是祁朗軒廢了這麼久,席蘊耐不住寂寞了?
「啊,霖兒,你、你、你怎麼會來這裡?」
席蘊見自己的好事被霜秋霖發現了,自是驚慌不已。
「這女人是誰?」
那與席蘊幹壞事的貴族男子倒一派氣定神閒的樣子。只是臉上、嘴角都掛著奸邪的笑意。
「她、她是世子新納的小妾。」
「恩哼,這女人看到別人做這種事,竟然一點也不知道避諱,肯定不是什麼正經女子,不如本王把她也變袍下臣好了。」
「什麼?」霜秋霖與席蘊同時呼道。
「你、你想幹什麼?」
眼見那面相邪惡的貴族男子一步步向自己靠近了,霜秋霖一臉的驚惶。
這男人想幹什麼?該不是、該不是……
「你說本王想幹什麼?本王連你也染了,看你還怎麼揭發蘊兒。」
「你、你真惡毒,別過來,快滾開,這裡可是淮雲王府,只要 你敢動本姑娘一根毫毛,雁軒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喊話間,霜秋霖疾步向後倒退著,這茂密的花 林間還真是麻煩,到處都是枝椏荊棘,她左閃一步踢到樹根了,右竄一步,被花刺刺傷了,這可叫她怎麼撒腿逃遁?
「哼!祁雁軒?你不是祁朗軒的小妾麼?關他什麼事?再說了,祁雁軒算是什麼東西?本王豈會怕他?」
「你、你竟敢罵雁軒,那你又是什麼東西?」
霜秋霖見那男子仍在疾步向自己靠近,索性一抬手折了根桃樹的枝椏來當武器。
「想知道本王是誰麼?做了本王的女人,本王就告訴你。」
那男子將嘴角勾得越來越歪了,魔爪也向霜秋霖伸了出。
「你滾開,別過來,再過來,本姑娘可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哼!本王勸你還是別反抗了,乖乖地做本王的女人吧,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突然,那男子將身一躍,便朝霜秋霖撲了過去,只一剎間,便奪了霜秋霖手中的所謂武器,令她跌倒在了花間泥地上。
「滾開,滾開,你滾開,救命呀,救命呀,快來人啊……」
見那男子要強吻自己,霜秋霖急連伸出雙手來不住拍打他的頭顱,並高聲呼救起來。
「霖兒,你別嚷,別嚷,小王爺,你就放過霖兒吧。」此時,席蘊總算站出來說話了。
「對啊,對啊,蘊姐姐,你快讓他住手啊,霖兒不會揭發你的,不會的。」
這邪惡男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她才打他一兩下,手便被他給鉗住了,如果這時候沒人來解救她,她真不敢想想自己的下場。
如果自己被這男的糟 蹋了,她還有什麼臉面在淮雲王府呆下去?
「不行,不能放過這女的。」
豈料,那欠扁的邪惡男子完全不聽席蘊的勸說,仍一意孤行。
「那你想怎樣?要本姑娘發毒誓麼?」
氣煞她也,王府裡的侍衛向來都是隨傳隨到的,怎麼唯獨今天一個個都犯懶毛病了?快來個人啊,那怕是武功最差的。
「小王爺,你就放過霖兒吧,妾身相信她。」
「蘊姐姐,你真是太好了,太善心吧,你放心吧,如果霖兒把你和這臭男人的事說出去,那就讓霖兒的嘴巴生蛆,牙齒全部腐爛掉!」她這可不是在向那邪惡男妥協,實在是席蘊太善良了,她根本就不忍心傷害她。
「蘊兒,你別被這女人的花言巧語給騙了,看這女人一副奸猾相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讓本王把她給做了吧。」
什麼?他竟然、竟然這樣說她!!!!
不過,用腦子想一想,她還真是有夠滑頭的。
「不要,不要,你滾開。」
見那壞痞子要扒自己的衣裳了,霜秋霖如何肯輕易就範,慌忙又一次呼喊起來,「來人啊,快來人啊,人都死哪裡去啦……」
「住口,你再敢叫一聲,本王就殺了你。」
什麼?鬧到這地步可就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