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可以憶起的美好都變成了曾經——
向北就這樣呆坐了一個小時,直到聽見外面的敲門聲才驚慌的跳起來。
是他嗎?
打開門,服務生站在門外,微笑著問:「向小姐,南先生特意吩咐,明天他有公事,請您在酒店安心等待。」
原來,只是這樣!
向北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但仍是忐忑,南簫的心,深不見底,憑她的修為是猜踱不透的,既然無法預測,那麼只好靜觀其變。
給向澤打了電話報平安,他說話聲音很小,語氣中儘是疲憊,向北追問發生了什麼事,他也只是吱唔,讓她早點回來,他很想她。
異國的夜晚,她失眠了!
什麼時候睡去的,已經不記得了,只是醒來的時候,太陽高掛。
拉開厚重的窗簾,陽光和著城市的氣像一起闖進眼底。
碎石鋪成的馬車道,街道兩旁是彼此相連的漫長拱廓,紅瓦白牆相映生輝的古老房屋,各有典故的街心噴泉彩柱,遠眺萊茵河,風景秀麗。
如此好的眼境讓她的心情也開豁了幾分。
周到的服務生送來午餐,芝士土豆沙拉,蝦肉餅,濃湯,麵包布丁,還有一杯開胃酒。
向北吃得不多,每一種都嘗了嘗。
下午的時候,她便窩在房間裡看電視,而南簫一直沒有消息。
直到傍晚,又有敲門聲響起,向北以為是服務生,可站在門口笑意盈盈的人竟然是南簫的貼身助理余捷。
「向小姐,南殿請您一起用晚餐。」
七十六層的旋轉餐廳,南簫坐在靠窗戶的位置,側影英俊冷蕭,給人不可親近之感,但又吸引著別人的目光無法從他的身上挪開。
向北在他面前入坐,他抬頭看了眼,輕招手:「Waiter」
聽著他用一口標準地道的英語跟服務生交談,向北也不插話。
末了,他突然問:「你吃什麼?」
她說:「和你一樣,牛排要七分熟的。」
他點頭表示同意。
飯吃得並不舒服,因為他基本不講話,牛排雖然美味,但向北依然覺得味同嚼蠟。
「對不起,我去下洗手間。」向北找了個理由離開會兒,再這樣下去,她很怕自己會發瘋,這個男人,太壓抑。
從洗手間出來,她被大廳中間放的鋼琴所吸引,黑白相交的琴鍵,珵亮的琴身,彷彿一下就回到了學生時光,她在練歌室裡練歌,邊彈邊唱,那時候的自己,該是人生最美好的歲月吧。
一瞬間,天翻地覆!
想到此,不免感慨,當發覺自己的失態,已經走到了鋼琴邊,剛要抽身,就聽身後一個溫潤的聲音響起:「向小姐彈得一手好琴,怎麼不為大家演奏一曲?」
很熟悉的聲音,可又一時想不起來!
向北回過頭,黑衣白襯衫的男人正笑得柔和,嘴角勾起熱情的弧度,竟然是宇皓軒!
世界真小!
宇皓軒走上前,稍打量了她一下,笑問:「向小姐,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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