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就這樣處置他們沒問題麼?」涼月對若非兮的行為大是不解,她不但沒有懲罰劫匪還多送了一大筆銀子出來。
「你也查了,這夥人並不是真正的強盜,不過是當年夏侯冤案的漏網之魚。為生活所困,不得不做賊,我們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改邪歸正,不僅是幫了他們,也是為後來的路人造福,有什麼不好呢?」她暗自為自己的行為喝彩,要不是她多了個心眼讓涼月問個明白,哪會有這些。
「是,他們當時並未在府內,一得風聲就快速逃走,也曾經安份守己做買賣種田什麼的,可是經常是剛要成交或是剛有收成就被發現只得又逃,一來二去,銀兩就花光了,又碰上乾旱,只得佔山為王,偶爾出來打劫以渡日。」
「那不就成了!」
「可是您這樣做是沒錯,可是萬一他們收了錢還是要打劫呢?」
「涼月,你想太多啦,沒看到他們剛才的樣子麼?就算你給他們十倍的膽子,他們也不敢再做壞事,而且你看不出來麼,這個陳老九並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相反很有擔當。方才出言調戲的原因,不過是認為打劫的土匪就得有土匪的樣子,不這樣就難以獲得財物。這也正說明此人並非大老粗一名。」若非兮站起身來,微笑道:「放心吧,我不會看錯人的。」
涼月想了想點點頭。忽然又想起:「對了,他們頂頭還有個小姐,喚夏侯依。」
若非兮止住她的話道:「這已經與我們無關。」
「是。」
「有了那筆銀子,他們會打算好一切。」
「是。」涼月點了點頭。
「對了,剛才那個蕭轅飛報上家門的時候,你為什麼說卸龍堡的不好惹?」
「回小姐,涼月只是聽說卸龍堡在江湖上的地位很高,想在江湖中行走的人一般都不敢輕易得罪,具體的,涼月也不知道。」
若非兮又禁不住奇怪:「他們派人來找我是為什麼?」
「回小姐,這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他們之前也派人來邀請過您,卻被夜少爺推了。」
想著方才蕭轅飛的樣子,若非兮便心有氣:「現在來,我還是要推。」
「姑娘您如此不給卸龍堡面子,我真怕他們再來。」
「有什麼好怕的?」
「小姐您雖然有了不得的暗器,畢竟一人難敵四手,更何況卸龍堡那麼多人,到時候您就麻煩了。」
「我才不怕,他們要是敢來刁難,我就給他們松髮髻,來幾個,松幾個。」她還真可以一人敵四手,秘密武器,機關鎗。
「不過姑娘你得罪了他們,日後還是要小心為妙。」
「我知道。」她朝涼月笑了笑,掀開簾子,車外景物飛逝:「何時入京?」
「回小姐,明日即可進入京都。」
若非兮嘴角勾起笑意,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