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兮打進段景朔房內的時候,他正蒙頭睡覺。
她朝涼月使了個眼色,涼月點點頭,跑過去一把掀開厚厚的棉被,將手中的冰塊一把丟到他的脖子裡,一聲驚叫聲如預料中傳來。
段景朔一睜眼就見到這主僕倆,順手抓住棉被拚命擦著脖子上的冰渣子,唇已經抖得厲害:「你你你什麼意思!」
若非兮從腰上取下一把匕首晃了晃:「涼月,你出去把風,本小姐要好好跟這個賣糖葫蘆的敘敘舊。」
「是,小姐。」涼月歡快得應著,轉身退出屋內,順手把門關緊。
段景朔心裡暗叫不好,抱緊了被子,哆哆嗦嗦看著若非兮邪笑著走近:「你……你你想幹嘛?」
那天籟的嗓音吐出令人遐想的句子:「你說我想幹嘛。」
他可不會笨得認為她是打算引誘自己:「你別過來,不然我喊非禮了!」
「你喊啊,你喊啊,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若非兮一腳踏上床,轉眼間匕首已經抵在他的脖子上:「死小賊,快說!你半夜三更潛入容府有什麼陰謀?」
「大小姐,我沒有半夜三更潛入容府,分明是你們把我叫過來的!」
「你少來,別以為本小姐不知道,你身上的味道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樣,還有那壓低喉嚨所發出的聲音!」她的匕首又貼緊了他的喉嚨:「不說的話我就割斷你的喉嚨!」
「殺殺……殺人是要償命的!」
「哈,在容府殺一個人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大小姐,求求你饒了我吧,如果我真的是你口中所說的小賊,哪會安安分分呆在容府受你這般擺佈,早就跑了,而且,我要真是的話,在你拿刀架在我脖子之前,我早就奪過你的匕首了!啊!好痛好痛!」段景朔的背就貼在牆壁上,他已經無路可退,那邊的若非兮卻還不依不饒。
「你還不承認?可以……」她的匕首慢慢往下滑,抵到他的下腹:「我就割了你的命根子,讓你以後……」
「啊!大小姐饒命,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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