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看不見,眼前是一片黑暗,耳畔只有咻咻咻的聲音,身體在這個空間裡被擠壓得難受,呼吸漸漸喘不過來的時候,忽然間一切歸於平靜。然後她有種想吐的感覺,身體已經先一步服下去,開始乾嘔,什麼東西也沒有,可是卻異常舒服。
若非兮順了順氣,觸到身下的硬物,這才確定自己是有知覺的,眼前漆黑一片。完全的封閉,無一絲亮度。
這是哪裡……
四週一片死寂,可遠遠得又可以聽到絲竹之音,偶爾還有點吵鬧。
她收緊了心,有些怪異,正打算呼救,耳畔就傳來一個聲響:「嘎吱」似乎是門被打開。隨即一道光線刺入眼睛,她習慣了黑暗中雙眼本能閉上,耳畔傳來窸窸窣窣行走的聲音。緩緩睜開眼。
屋內已經站了一女兩男。那兩個男的高而瘦,似是一吹即倒的模樣,中間的女人恰恰與他們相反,身高不過一米五,可卻胖得很,猶如一隻大水缸,粗短的手指上戴滿了金燦燦的戒指。打扮雖老氣,可臉卻胖得緊致,無聲息中為她減了年紀,看起來越發得潑辣。
若非兮揉了揉眼,憑著她的裝扮再一次確定此人是女子無疑。
只見那胖女子使了個眼色喝道:「帶走。」兩名男子便過來,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
若非兮迷惑得看她,心裡隱隱約約間知道自己陷入了怎樣的境況。本能開始掙扎
那女子已經開始講話,聲音卻嬌滴滴的:「高床暖枕和冷冰冰的柴房之間的區別,姑娘想了一天,也該想好了吧。」
「想好什麼?」
「你該知道,我們這一行對你們這些小雛有哪些辦法。」見若非兮無反應,那女人便陰陰說:「第一種,給你穿一身漂亮衣裳,然後將一隻貓放進你的衣服裡,再把上下身捆緊,然後,用手臂那麼長的棍子使勁得打那隻貓,你也知道,貓的爪子有多利,尖凜凜的,一抓,就是五指,再一爪,又是五指,血淋淋的,一直到皮開肉綻……」
聽著那把聲音道出的慘狀,光是想像,若非兮打了個冷戰,好殘忍。
胖女人看出了她的害怕,滿意得點頭,不再繼續,使了個眼色,左右男子立即架著她走,那胖女人又開始嚷嚷:「你們給我小心點,這可是今晚的壓軸,如果哪裡傷著,媽媽可不好饒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