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之翩翩俏公子 卷三:巾幗鬚眉——史上最帥的將軍 李逍遙身世大揭密
    「要是別人問我,我打死也不會說的,但是,既然是塞姑娘你問我……我當然會一字不漏的告訴你!這件事情要從半年前說起,半年前我正在我的寢宮裡為我新創作的曲牌譜曲,當時我……」

    「咚咚咚!」

    我用劍鋒敲了敲玉石地磚:「說重點!沒用的廢話全都去掉!」

    「呃……」梵頃箬無辜的眨了眨眼,一臉委屈的看著我:「好吧,那事情……還是要從半年前說起,當時……」

    看到我用眼神死死的瞪著他,梵頃箬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悻悻的接著說到:「半年前我在寢宮遇刺,後來我很害怕,我擔心了兩個月,之後我做了個偉大的決定——我決定離宮出走,誰知道一路上一直有一群人追殺我,我的那些護衛也都死的七七八八,最後只剩下我了。」

    我瞇了瞇眼睛,拿著長劍在梵頃箬的眼前晃了晃。

    「嘿嘿,這個……這真的不是廢話拉,因為我在被追殺的過程中發現了一個驚天動地的陰謀!」

    梵頃箬神秘兮兮的向我這邊靠了靠:「這個驚天陰謀,牽連到你們清雲國,我們東溟國,還有……大晉國。」

    「什麼?」我的神色一緊,居然牽連到三個國家?難道是……

    「你一定也聯想到了什麼,沒錯!就是滄瀾的前任國師絡繹在暗中勾結了我的皇弟梵頃曜,還有大晉帝王饒楚風,他們在暗中策劃了一個顛覆清雲國的陰謀!而這一次清雲國內的叛亂,不過是他們這龐大陰謀中的小小序曲而已!」

    顛覆清雲?

    那麼,引起了整個江湖混亂,血雨腥風的鬼靈谷事件也是他們陰謀中的一環嗎?

    怪不得南昊沒有把鎮守邊關的幾個哥哥治罪,怪不得爹爹手握重兵卻甘願坐牢也按兵不動……

    可是……既然知道了一切都是絡繹的陰謀,為什麼還要把爹爹和娘親他們一直關在牢房裡?

    南苑辰口中的那一個二十幾年前的隱秘到底……是什麼?

    那個秘密,才是爹爹他們被關押的真正原因嗎?

    看著我站在那裡神色不定,一動不動,一旁的梵頃箬忍不住又向著我的身側靠了靠:「你是不是也被震到了?是不是覺得本皇子的這個發現簡直就是驚天地泣鬼神?」

    「嗯?」我緩緩的回過神來,看到梵頃箬近在咫尺的臉:「你靠這麼近幹什麼?」我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梵頃箬卻是一臉的陽光燦爛:「因為……你身上……比較香。」

    不正常。

    我瞥了他一眼:「如果事情真像你說的,那麼,現在正是備戰的危急時刻吧!我們李家軍一向是清雲帝國的中流砥柱,戰場先鋒!皇上他為何還扣住我爹爹不放?」

    「呃……」梵頃箬低下頭,一臉的若有所思:「這個……我不知道。」

    早知道問他也是白問。

    「啊!」一旁的梵頃箬突然大叫了一聲:「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嗎!直接去問你爹或者是皇上不就好了!他們一定知道嘛!」

    「用你廢話!呃……」我眨了眨眼,可謂一語驚醒夢中人!既然我六哥沒有叛變,我們李家何罪之有?況且現在大敵當前,南昊絕不會自毀長城,動搖軍心!

    哼哼!現在我就大搖大擺的問他!他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就……我就……大不了本小姐豁出去了,把皇上綁架了再說……

    「你的眼神好可怕啊!」

    耳旁忽然傳來梵頃箬的聲音。

    「喂!你怎麼又靠過來了?」我厭惡的推了推他。梵頃箬卻是一臉的賴皮:「哎呀,你怎麼這麼小氣,靠近一點而已,又不會出什麼事情。」

    「哼!」我瞪了他一眼:「我現在就去找南昊,嗯,你帶路!你現在是這裡的客人,在皇宮裡行走一定暢通無阻吧?」

    「這個……當然……」梵頃箬突然抬了抬眼,看了看不遠處的床榻上昏睡不醒的南銳天:「南銳天他……怎麼了?不是你把他給弄暈了吧?」

    「他……你管他那麼多幹什麼!快點前面帶路!」

    「哦。」

    梵頃箬點了點頭,邁開步子慢悠悠的向外走去。

    門外的陽光很好,小路子和小順子正一臉緊張的在門口不遠處來回的踱著步子,看到我和梵頃曜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兩個人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好了,沒什麼事情了,你們的主子醉了,你們兩個進去伺候一下吧!」

    我衝著兩個人輕輕的擺了擺手,跟隨著梵頃曜一路輕快的出了賢祿宮的大門……

    皇宮裡的來回巡視的侍衛,看到梵頃曜的身影,全都異常恭敬的行禮,看來這個傢伙還真的得到了南昊的貴賓待遇。

    想來也是,如果將來真的開戰了,梵頃箬的作用也會跟著凸顯出來,畢竟他才是東溟名正言順的太子,如果他可以說服東溟帝王,繼續與清雲國交好,並且並肩作戰的話,那麼……就算大晉真的大兵犯境,也不足為患。

    不過……

    我忍不住看了看自己身前的這個男人,他真的可能做到嗎?這個遇到刺殺就嚇得離宮出走的男人,我真的對他的能力表示十二萬分的懷疑……

    一路無礙的來到了南昊處理政務奉雲宮的宮苑之外,我和梵頃箬終於被擋在了門外。

    「沒有陛下召見!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內,擅入者死!」

    看到門口的兩個黑面門神,梵頃箬立刻害怕的拍了拍胸口:「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帶你進去。」他側著臉一臉認真的看著我。

    沒用……

    我撇撇嘴,後退一步,氣運丹田,衝著裡面大喊了一句:「臣李逍遙有事要面見陛下!」

    這一嗓子石破天驚,不斷的在皇宮的上方迴盪,驚起了珍禽園裡的一群飛禽走獸……

    「卡」

    「唰」門口的兩個守門神立刻一臉殺氣的舉起了手中的兵器。

    「慢著。」

    一個陰沉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著,一道鬼魅的黑影,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了我和梵頃箬的面前。正是大內機密閣的閣主——絕情劍煞鬼巖。

    「李逍遙,陛下有請!」

    鬼巖看著我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嗯。」我點了點頭,舉步像宮苑裡面走去。

    「喂……你小心點啊!」身後傳來梵頃箬弱弱的聲音,我只好背對著他輕輕搖了搖手,示意他不要擔心。

    隨著鬼巖一路來到了南昊批閱奏折的大殿,房間裡的空氣異常的壓迫人心,南昊身著龍袍,氣勢威嚴的坐在鑲金的龍椅之上,雖然他一臉的波瀾不驚,但是從他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王者之氣,還是讓人不敢直視。

    「陛下!臣,李逍遙!參見陛下!」

    我單膝跪地,向著南昊行了一個君臣大禮。

    「呵呵,李大人,你回來了!五彩神石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南昊輕輕抬眸,一臉淡然的問了一句。

    「回陛下,臣還沒有完成任務,因為最近京裡發生了更大的事情,迫使臣不得不中途返回京都!」我抬起頭,雙眸緊緊的盯著南昊的臉:「陛下!臣想請教陛下,我們李府上下究竟所犯何罪?」

    「嗯?」南昊饒有興致的看著我:「敢如此直視朕,並且如此質問朕的人真的很少,你算是裡面最年輕的一個。」說著南昊的眸光突然一沉:「李清遠犯上作亂,通敵叛國,這罪名還不夠嗎?朕沒有把你和你的哥哥們打入死牢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

    「陛下你明明知道犯上作亂的根本就不是我六哥!並且,我六哥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如今生死未卜!」

    我站直了身子,一臉的絕然:「陛下,你這樣無緣無故的關押忠臣良將!叫全天下的軍人情何以堪?叫普天下的老百姓如何看待?」

    大殿裡一下子沉寂下來,南昊盯著我的臉看了片刻,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果然和你娘親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緩緩的收斂了笑容,南昊輕輕的抬了抬手,一直默立在一旁的鬼巖,立刻心領神會的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塊金色的令牌。

    「這令牌你可見過?」鬼巖飄到我的身前,把令牌交到了我的手心。

    令牌的中央有一個「皇」字,四周滿是複雜陌生的花紋。

    「沒見過。」我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這令牌與我們家有什麼關係?」

    「這令牌可是你爹爹當年在千軍萬馬之前從滄瀾小公主的手裡奪過來的,後來……還成了他們兩個人的定情信物!」

    滄瀾……皇家?小公主?

    我微微的皺了皺眉,南昊的畫外之音是……

    「你娘的原名叫皇湘,本是滄瀾國的小公主。而你六哥他根本就是滄瀾國皇帝的遺腹子!」南昊的目光凌厲了起來:「你爹爹他暗渡陳倉娶了滄瀾公主,更是瞞天過海的把滄瀾的太子稱作自己的兒子,帶回了清雲!你說……他是不是欺君犯上,其罪當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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