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讓芙兒一人走吧,讓她去**告訴小姐這裡的一切,就算我們死也要讓小姐知道我們是被誰害死的,小姐若是他日知道自己與殺她父母的仇人同床共枕一定會恨死自己。」福伯走上前。
「我不走,我要見來的那個人,聖那麼寵愛小姐一定不會殺老爺夫人的。一定不會,你們要相信芙兒。」芙兒跪在地上。
這時,一陣清潤的嗓音次響起,以一種毫無感情的語氣, 「帖子上寫的是兩百二十六人,若是有人擅自離去,那可不成!」當最後一個「成」字飄然入耳後,一道銀影微微一晃,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他仍舊是一身銀衣,臉上戴著修羅鬼的面具。
「芙兒你快走,一定要見到小姐。」福伯一聲暴喝,直接搶在慕容夜衝向銀衣人。反正都是死了已經沒什麼可怕。
銀衣人發出冷笑身形微晃靈巧地閃過,福伯卻雜轉眼間被劃成兩半,慕容夜一眼就看出來人具有深厚的武功底子,於是抽出了跟隨了自己多年的兵器,衝上前去與銀衣人打了起來。
一旁的楚胭也拿出了劍使出聖女宮的飛舞劍,這似乎在銀衣人預料之外,他立刻放出毒針,慕容夜見此立刻擋住楚胭的身體,自己中了三根毒針。
照理來說,銀衣人的身手要躲開原本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當看見慕容夜擋毒針時,他卻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一直到楚胭的劍直刺喉嚨時,銀衣人才像是猛然驚醒似地想退開,楚胭雖然沒有刺到他,卻掃下了銀衣人臉上的面具。
「啪」的一聲,鬼面具掉落在地面發出了響亮的聲音,所有人在見到銀衣人的真面目之後,都發出了不可置信的讚歎聲。隱藏在鬼面具之下的居然一名美艷女子;一撮青絲垂落在光滑的額頭,烘托出她粉雕玉琢的精緻臉龐,那是讓人見過一次,就永遠難忘的美麗。彎彎的柳眉、深邃的眸子,以及粉嫩溫潤的紅唇,她無疑是個世間罕見的美人。只是她的美麗卻沒有一般女人的柔弱,一雙有如盈盈秋水的冰冷瞳眸,充滿著某種致命的殺傷力。
「你不是黑焰宮的人……」江湖上都知道,黑焰宮所有的女子都是供聖君享用的,所以他從不用女子。
銀衣少女面無表情,腳尖一勾踢起了地上的面具,在她重新戴上面真的時候,身子兩旁迅速落下了兩道身影,他們穿著青色和白色的袍子,臉上戴著相同的鬼面具。
「還不滾,回去再和你算賬。」白袍男子衣袖一揚手邊已經多了一柄亮晃晃的長劍。
「殺無赦。」
當所有人還在恍惚剛才看到了絕世美女的同時,白袍男子的長劍一劃而下。一劍砍下了慕容夜與楚胭首級,當他的頭顱滾到其它人的身邊時,眾人才從恐懼中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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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大廳裡變得一片死寂,除了倒了一地的屍體之外,還有已經嚇的無法動彈的人。
「你們是真的想死?如果不想死我到可以放你們一馬。」
「你真的願意放了我們?」
白袍男子淡淡一笑,只是從袍中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這裡面的藥丸誰吃了它,今晚就可以活著走出這裡,若是不肯,那就就別怪我劍下無情了。」
「這是什麼藥?」
「只要你不想死,這就是救命藥。」青袍男子走上前。
「快點做出決定,我已經失去耐性了!」白袍男子皺了皺眉頭。
「那麼願意服藥的就過來吧!」青袍男子做出了邀請的動作,看著所有人陸續地走到前頭,面帶恐懼地吞下了一顆藥丸。
一直到府中所有的人都服下藥丸之後,白袍男子滿意的笑著說,「慕容家不久後就會煙灰塵滅,你們只要出去將今夜黑焰宮將慕容家滅門的事情散播出去,半月後自然會有人送上解藥,否則你們將會斷腸獨爛而死。」
所有人爭先恐後地奪門而出,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大廳裡只有屍體。
「把這些屍體掛到城門之上,至於這對恩愛夫妻就隨著慕容家一起灰飛煙滅吧。」白袍男子說完之後,衣袖輕揚一陣如黑煙一般的灰塵飄落,頓時燃起了熊熊烈火。
那面具下的臉露著妖嬈的笑,今天這一切對慕容初舞和藍厲痕都會是一份大禮。
「我們走,要來的人就該來了了。」白袍男子與青袍男子一起消失在火光之中。
片刻後,左銀翼與兩名藍衣死士出現在慕容家門前,眼前的一慕宛如夢境,左銀翼不相信除了黑焰宮還有什麼人敢動慕容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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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宮。
一早醒來的藍厲痕總覺的全身不舒服。
「來人吩咐下去,備一大桶熱水到我房間來,然後準備好飯菜,我洗浴之後用膳。」
片刻之後,一個穿著侍女服飾的女孩裊裊娜娜的讓=行來,只見她臉上帶著喜色,唇紅齒白,眉目皆可入畫,真真是個美人胚子。
不過在他的眾多侍女中,這沒什麼特別。
她上前行禮,爾後甜甜地一笑,「聖君浴湯準備好了!水溫奴婢已經試過了,奴婢服侍王爺洗浴吧!」
「讓伴月來服侍,你下去吧!」侍女推開門,只見伴月已經站在門口了。
這是她好不容易等來的的機會,又怎麼會機會白白從她手中滑過呢。
伴月走了了進去,在關上門的剎那,那眉目皆可入畫的侍女,露出一絲驚異的表情,爾後,化為一道凌厲的光,那是一個女人被另一個女人搶了心愛的男人時,才會有的眼光。
這也不能怪她,因為能服侍聖君洗浴,那也代表著身份的轉變。
房間正中放著一個碩大的木桶,木桶上面瀰漫著一層白色的水蒸氣,桶內撒滿了各色花瓣,散發出陣陣幽香。使人有一種寧靜、安詳,昏昏欲睡之感。這花瓣裡定有安眠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