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小妖後 禍水 老套的把戲
    「姐姐別急,現有皇上在這兒呢。不如姐姐先吃杯茶,再說不遲。」

    「我哪敢吃妹妹的茶?:吃了你的茶,只怕我母子有今天沒明日!」雲妃狠狠的看著慕纖舞一字一句的說,說完她又看向一旁的烈如砜。

    「皇上,就是雪妃想害我們母子!皇上,臣妾死不足惜,可臣妾腹中懷的,是您的龍血啊。沒想到她這樣狠心……」

    慕纖舞看著雲妃演的那樣賣力逼真,都想要為她鼓掌,這和電視劇裡的後宮還真是不相上下,真是少一出陷害的戲都不行。

    烈如砜看了她一眼,蹙起眉頭,「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你為什麼說是雪吟害皇子?」

    雲妃邊抹淚邊說,「有人證明雪妃在聽昭心宮施巫蠱之術。請皇上派人將這屋子一搜便知。」

    這女人連她會施巫蠱術都知道,看來她這宮裡已經有了她的眼線。

    她看見烈如砜的眼中竟帶有七分疑惑。

    「皇上,臣妾自幼飽讀詩書史記,怎麼會做出如此犯忌之事?還望皇上明察。」誰不知道後宮最忌諱便是巫蠱術之類的東西。

    一旁珍妃見皇上始終不太相信,就添上一句,「皇上,讓人搜搜也好。若沒有什麼,正可還雪妹妹一個清白。」

    烈如砜看嚮慕纖舞,她點了點頭。

    她可不會玩那些能搜的出來的三流巫術,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

    不多時,有宮人便在內寢的床下搜出一個扎滿鋼針的布偶上面還寫雲妃的全名。

    「皇上你看見了嗎?雪妃娘娘一定是嫉恨那日太后的杖責,臣妾沒有求情,所以害臣妾母子。烈如砜拿布偶,不時的看她一眼,臉上陰晴難定。

    「皇上若是不相信,臣妾還有人證,雪妃不止用巫蠱之術還買通臣妾身邊的貼身宮女對臣妾下手,今個一早那名小宮女,三番兩次撞向臣妾的肚子,最後臣妾覺的有古怪才對那小宮女發了狠話,這一嚇她才說是雪妃要她那麼做的。求皇上明查。」

    雲妃說完,未等皇上開口傳小宮女。

    小宮女就自己出現了,一見皇上就「撲通」跪倒。又是拚命的磕頭。

    「布偶之事是雪妃娘娘強逼著奴婢做的,撞雲妃娘娘的肚子也是雪妃娘娘逼奴婢,說奴婢如果不做,就把先前奴婢縫製的布偶交給皇上,奴婢求皇上賜死奴婢……」

    小宮女說著也沒停止她的磕頭動作。

    慕纖舞看著這眼前的幾人,忍不住想笑,這戲演的也忒劣質點了吧?不過小宮女還是有表演天份了,因為連她都騙了,這苦肉計的確起了很大的效果。

    又有一自稱為別宮的小宮女進來,「奴婢今日早上親眼見到雪妃娘娘和秀兒在園子裡。聽不清說的什麼,只見這秀兒不停的給雪妃娘娘磕頭。」

    「皇上,她們存心誣陷姐姐,今個早上明明是姐姐見這小宮女被雲妃打的可憐才替她說了句話,後來這小宮女突然跑來求姐姐救她,說她不小心碰了雲妃娘娘的肚子,雲妃娘娘便說她要害皇子,怎麼現在……」

    「璃雪,不用說了,皇上自有定論。」慕纖舞沒有讓秋璃雪再說下去,她也想趁此看看烈如砜是不是如他所說,發生任何事情都站在她這一邊。

    珍妃走上前,「璃雪姑娘與雪妹妹是姐妹情深。幫她說話,也沒什麼。只是這畢竟不是兒戲。」

    「你……」

    「璃雪退下,這沒你的事情。」慕纖舞不想這幾個女再把秋璃雪給牽連進去。

    她走到那兩個小宮女面前,「你知道她給本宮磕頭是為了何事?」

    那小宮女兒一看慕纖舞眉心的那抹紫,臉色就變的慘白,結結巴巴的說,「這……奴婢不清楚。」

    烈如砜一直沒出聲,只是聽,只是看。

    雲妃見皇上還未出聲,又出了聲。「皇上,就算秀兒一事查無實據,那這布偶,其害臣妾母子鐵證如山。請皇上明查。」

    烈如砜沉默了一下,轉身看著著慕纖舞,「朕的吟兒真會做出這等事麼?

    「回皇上,此物臣妾之前從未見過。臣妾不明白為何有人口口聲聲說受臣妾指使……還請皇上乾綱獨斷。」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狡辯?皇上……」雲妃又是一把淚的鬼嚎著。

    烈如砜猶疑地看了她一眼,終於皺著眉說,「意圖禍害皇子,茲事體大。畢竟布偶從你床下搜出,鐵證如山。自今日起雪妃禁足昭心宮。朕將此事交由珍妃審理,若確有害小皇子之舉——朕定嚴懲不怠。」

    珍妃是進宮時間僅次雲妃的,封號是一樣的等級,所以大小則安進宮先後區分,後宮中除了雲妃便是珍妃了,她突然參與此事,一定是為有所圖。

    如今皇上將此事交給她,這正好讓她稱了心,因為如果有機會她便會一次除了兩個對手。

    「皇上你不相信雪吟?」慕纖舞已經從他眼中看見了不信任,只是假意再問一遍。

    「吟兒若要朕相信你,為何不安心等事情水落石出呢?因為要相信你的 不止是朕還有太后,朝中大臣,此事非同一般,朕想你會明白朕的苦衷的。」

    烈如砜心裡對此事是半信半疑,他已經許諾後位非她莫屬,按理說她不需要做這樣的事情。可是他擔心她會如伴月一樣沒有耐心,所以他要查清楚。

    「好一句君無戲言,雪吟懂了。既然皇上對雪吟沒有半點信任,那雪吟從此也不會相信皇上,如皇上所說這件事一定會水落石出的,雪吟只要安心等待便是。」

    她冷冷的看向烈如砜,她以後不用對他有所虧欠了,他的深情此刻已經抵消。

    烈如砜知道她在記恨他,但身為天子他不能事事隨心所欲,所以他才希望她懂。

    這時,芸桑突然拿著一疊書卷走了進來。

    「奴婢見過皇上各位娘娘。」

    「敏兒這沒你的事情。」

    「娘娘,奴婢想看看那個小布偶。」

    芸桑拿過那紮著許多鋼針上面寫著[溫如雲]三個字的小布偶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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