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小妖後 禍水 皇宮夜斗
    「你要是害怕了就離開皇宮好了。」

    慕纖舞側頭凝望著身旁的藍厲痕,換上書生裝扮的他,邪魅之外多了幾分出塵,月光下,方巾白衫,劍眉星目,晶瑩純然的雙眸更顯柔和。

    難怪那麼多女子明知他那麼血腥還依舊對他如此著迷,可惜,他卻只愛那個被虛榮心沖昏了頭的伴月。

    慕纖舞轉念一想,有什麼好可惜的,他愛誰都與她無關,她這一生與任何男人都只是遊戲。

    「我從不知道什麼叫怕,只是這夜靜了些……」藍厲痕轉頭看著她,邪魅之中透著一絲危險。

    夜風中,帶來了兩股詭異的氣息,慕纖舞秀眉微皺。

    而藍厲痕已經迅速知道來人是一男一女,兩人皆是高手中的高手。看來今天晚上皇宮裡的刺客不止他一人。

    這時,兩條修長的黑影如大鳥般倏地撲下,合擊慕纖舞一人,身法迅速,身形詭異,在黑夜中形似鬼魁。

    「刷」地一聲,慕纖舞俐落地揮出袖中的雪鍛,和兩人激鬥,劍光寒影,在黑夜中激出點點光亮。

    藍厲痕凝神觀看兩方相鬥,勢均力敵,旗鼓相當。

    兩個黑衣顯然身負必殺令而來,武功盡展,招招狠辣肅殺。

    「你還站在那裡看什麼?」慕纖舞對著只看不動的藍厲痕吼了一聲。

    「這兩人越戰越勇,你如果不想死你就殺了他們。」他喜歡看她殺人的樣子,也許正因為這樣她才深刻在她的腦袋裡。

    兩個黑衣顯然不知他們要刺殺的人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人,心中駭然。

    風中傳來一陣濃厚的脂粉香味,慕纖舞心生警覺。

    「哥哥你瞧那俊俏書生像誰?」

    「妹妹你不要妄加猜測,堂堂黑焰宮聖君怎需到皇宮之中偷樂呢?」

    「看你們倆一對人妖真不愧是兄妹。」慕纖舞真受不了兩個黑衣人對話的語氣。

    「什麼?你說什麼?」嬌聲軟語,體態撩人,神情嬌媚的黑衣女子出現在她的面前。

    「說什麼?呵,說你該去死了。」

    笑聲未絕,數道銀光閃過,刺向那女子心窩。

    兩人近身寸許,慕纖舞見那黑衣女子的神情,使原本嬌艷的美容,變得猙獰不堪,不禁暗凜。

    轉瞬之間,那黑衣男人也未逃出她的銀針,真不知道哪個不怕死的東西派來殺她的。 

    「十招之內,兩命。不愧是我藍厲痕的女人。」藍厲痕笑的很是邪魅,和那身書生長衫十分不搭。

    「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殺我?」

    「他們是江湖上一個很神秘殺手組織,只要有銀子就能請到他們,今天來的是無心與無情一對性格怪異的兄妹。」藍厲痕很清楚的說出了黑衣殺手的底細。

    「你認識?」

    「我可是掌握半個天下的人,有什麼是我不清楚的?」

    「是嗎?那你說他們是被誰收買?」

    「很快你就知道了。」藍厲痕將眼角瞥向不遠處的一個地方,唇邊勾勒出深不可測的笑。

    「我就要現在知道……」

    「噓……」他摀住她的嘴,看著一絲火光向他們走來,他遠遠的就看見那名領頭的女子是曾令他夢牽魂繞的白若若,他突然不想見她,他甚至不知道見了她要說什麼。

    「唔……」慕纖舞也看見了遠處的來人,她想開口卻開不了。

    「我去幫你真正要殺你的人,那個皇帝先讓他多做幾天。」他溫熱的呼吸直襲她的耳朵。

    月光下他邪魅的臉上帶著一絲不舌,他輕溫著瞪著她的眼睛,企圖讓那雙媚惑人的眼睛變的深情些。

    光越靠越近,藍厲痕迅速放手躍身而去。

    「什麼人?來人,抓刺客!!!」伴月對著突然消失的身影叫了起來。

    片刻,一群宮內的侍衛軍出現在慕纖舞的面前。

    「參見娘娘,讓娘娘受驚……」

    「全退下,受什麼驚?本宮不過睡不著出來走走。」慕纖舞嫌惡的看了領著幾名宮女突然出現的伴月。

    「剛才……」侍衛軍的的領軍確信自己沒聽錯。

    「剛才是只瘋狗在鬼叫,你們要是沒事情做,就替本宮將那只瘋狗給找出來,好人她為什麼不要擾了他人清夢。」她的一雙眼直直的看著伴月。

    「瘋狗……」一群侍衛似乎都很摸不著頭腦。

    「還不快去!」

    「是,娘娘。」侍衛軍領軍可清楚的很,現在後宮之中除了太后便是雪妃,就真有什麼刺客,只要她說沒有,那也是沒有。

    慕纖舞看著離開的侍衛軍,就佯裝著有了困意準備回昭心宮,她現在可沒力氣和她玩。

    「娘娘,為何包庇刺客?」伴月跟了來,似乎不打算結束這件事。

    「伴月,本宮現在很是疲倦,你還是做你該做的事情去,別擾了本宮剛來的睡意。」她轉頭看向她,眼中是無比的煩躁。

    「剛才我身後的宮女都見到娘娘一一名男子在這裡私會,若不是刺客,那便是情郎?不知道皇上若是知道了會怎麼想?」

    她看著伴月臉上的得意,似乎知道些什麼?或者剛才來殺她的人就是她派來的,要不燃她剛解決那兩個人,她就出現了,大概她根本就躲在某處偷看。

    「皇上?呵,你儘管去說,若皇上不想見你,我到可以替你美言幾句。」她輕揚唇角帶著一抹嫵媚的笑。

    「你以為皇上輕易就相信你了嗎?實話告訴你,今夜就是皇上命我來的,你明白了?」

    「命你來娶了我的命?」

    「你真以為你已經贏了嗎?皇上的心裡只有伴月,而你無論是雪吟吟還是慕容初舞都只是他手中的棋子,所以他不介意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伴月輕笑了起來,一個精緻的碧綠餓瓷瓶出現在了她的手中「我早就打算好了,無論如何,你都是要死。」此刻伴月的臉上盡顯猙獰!

    慕纖舞沒有動,臉上的神情也淡然的可以,但是那流光肆意的眼眸之中卻波濤洶湧,醞釀著無限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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