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醺,仿若被墨浸染的天空透著一絲詭異的不安,那扇被上官拆得支離破碎的房門早已修好,卻沒有人再推入。就連千雪也不曾來過,也許是被楚燁磊帶走了吧,我寬慰地想著,這丫頭走了也好,現在這個時候,不明白上官到底在想什麼,與其讓她留下為我提心吊膽,還不如讓她離開。
點燃燭火,我坐在桌前,望著投放在牆上的影子,總感到有這麼一絲孤單。想起以前小時候總愛玩一些手影的遊戲,於是,忍不住用手擺出各種造型,一會兔子,一會小馬,那種感覺似乎回到了從前,那些煩人的心事被遮蓋,只剩下回憶的歡愉。
「你還挺能自得其樂啊!看來本王是低估你了!本王的宮側妃!」一聲冷冷地揶揄突然在身側想起,我被嚇了一跳,反射地從凳子上跳起,一看來人是上官便開心地淡淡一笑。
「原來是你啊!坐下吧!」以為他是因為聽了楚修潔的為我帶去的解釋,才來這裡,因此自然而然地認為他沒有上午那般氣盛。誰知,我估錯了。
「哼!你有什麼資格讓本王坐下?」他冷瞇著眼朝我走近一步,我笑意有些微僵在嘴角,心底泛起一陣寒意。
「你,還在生氣嗎?我可以解釋……」以為他仍在生氣,我有些怯怯地上前拉住他的衣袖,語氣稍稍有些撒嬌。
他決然地將衣袖抽離,讓我一個踉蹌就往後退了幾步,還未站穩之際,他一把將我左手腕拉住,勁道之大彷彿斷骨。
「本王不想聽你任何解釋,你沒那個資格,既然你不願做本王的側妃,那從今日開始,你便是最低賤的奴妾!」冰冷的話從他口中逐一吐出,直到此刻我才深刻的意識到他不僅僅只是生氣而已。
雖不知「奴妾」是什麼含義,但聽聞,一股惡寒就在心底泛起,我倒抽一口涼氣,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的掌控,卻紋絲不動。看著他彷彿看戲般的眼神,心中的惶恐在逐漸擴大,也是直到這一刻,我才看清這個男人最為可怕的一面。
「放開我,你走開!」我心急得無法再思考,口無遮攔地喊著,但他卻無動於衷。
「上官辰逸,如果你記恨我,可以讓我走,那樣你也不用看我了啊!」我掙扎得越厲害,他的手抓得越使勁,以至於整個左臂都要麻了。
「你想得很美,放你離開豈不是如了你的願?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奴妾,成為我的禁臠,我要折斷你的翅膀,磨了你的銳氣,讓你為曾經所做的付出一切代價。」他輕言著。
正在驚愕間,他一把將我壓在桌上,雙唇毫無憐惜地啃噬著我,野蠻而粗暴。瞬間,錦帛撕裂的脆響深深劃開我心中的第一道口子,涼意頃刻而至。
沒有一絲溫柔,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傳遍全身,我咬著下唇,卻還是忍不住低喊出聲:「好痛……」
而上官卻冷冷一笑,道:「這點痛算得了什麼?我要你更痛,只有看著你痛,我才會開心。」
隨後他似發洩心中的恨意一般,在我體內馳騁,沒有一絲憐意。體下被撕裂般的疼痛在他一次次深狠的撞擊下更加劇烈。
我眼角蓄著眼淚,卻不肯讓它輕易掉落,心底裂開的口子血淋淋的,疼得我幾乎全身都在抽搐。
一陣急速的抽*動之後,他才離開我的身體,冷冷地站起來,沒有擦拭身上的血跡。
我仰躺在桌上,一種被羞辱的絕望在心底翻騰,緩緩將望著房梁的雙眼移向上官,不意外地看到他眼底的憤恨和嘲諷。
「記住,從此刻開始,你是個任人使喚的奴,更是我隨意傳召的妾!」說完,他稍稍整理衣物後,轉身離去。
他雖離去,但那話卻在耳邊一直迴響著,猶如在我血淋淋的傷口上撒了鹽一樣,我悲哀地呵呵一笑,自語道:「原來,這就是奴妾。」眼淚終於順著眼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