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怎樣?!」北邪煊把玉箸摔在桌上,發火了。
她只是瞥了他一眼,不作聲。
「你的翌哥哥已經出了地牢,在使館養傷了,你還要怎樣?」
珈洛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好久才驚喜道:「你當真放了翌哥哥?」
北邪煊冷哼一聲算是回答。
「他可以回南朝了是麼?你不會再藉故為難他吧……」看著北邪煊的臉一分一分冷下來,珈洛怕他反悔沒敢再說下去。
「只要他這輩子不再踏入北朝,他就算沒事了。」北邪煊允諾。
「真的?那我可不可以去送送他?」珈洛不抱什麼希望地問。
「我陪你去。」出乎意料的回答。
「真的真的?你說真的?北邪王,十年前我一眼就看出你是個好人了!來來,多吃點!」珈洛喜出望外地主動給他夾菜,他的碗堆成了一座小山。
在旁伺候的秦順不敢相信的圓睜雙眼看著王上低頭把飯菜吃光。
終於太平無事了,頤心殿的宮人們長舒了一口氣。
晚膳之後,珈洛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北邪王,我的玉簪,還我!」
北邪煊抬眼看她,放下了手中的茶碗。
秦順忙說:「主子,您的簪子暫時回不來了。」
「回不來了?它去哪兒了?」
「它暫時在碧波池裡……」
「誰扔的,誰給我撈上來!」
秦順看向北邪煊,後者淡淡地開口:「想要什麼樣的簪子,直接讓宮女報給內務司就好。」
「我不要內務司的簪子,即使價值連城的寶物我也不稀罕!」
頤心殿眾人偷偷瞧著王上又拉下來的臉,不由哀歎,這個洛主子怎麼就這麼不知好歹呢!
只待北邪煊手一揮,秦順帶著宮人瞬間退到了殿外。
「我要回煙汀小築!」珈洛趕忙起身,也想出去,遲了一步,被北邪煊抓住扔到了內殿的床榻上。
她往後移,他向前進。很快,她就被逼到了牆角處,進退維谷。
北邪煊雙手把她圈住,「以後乖乖的,少惹我生氣,否則……」他一臉的戾色讓她說不出話來。
他的手移至她頸間,輕巧快速地解開一行紐扣,雙手游移的同時俯下身來狂烈地吻她……
良久,又良久,他終於停止了對她的索求。
「我要回煙汀小築!以後我再也不要來這兒,我老是想起你在這兒寵幸了無數的妃子,真是討厭……」氣息不勻的她不清不楚地嘟囔著。
這話卻完完整整進了北邪煊的耳朵,微笑在他臉上如漣漪般蕩漾擴大。她這是吃醋了麼?
「我要回煙汀小築,你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