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對不起,說我愛你……”顏紫塵俯首再次吻上了她的唇,輾轉吸-吮這,似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大手輕托著她的後腰,靈巧的舌竄進她略帶酒香的香檀小口中,品嘗著獨屬於她的芬芳誘人。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探進她的裡衣,剝去層層的阻礙,摩挲著她胸前的柔軟,溫暖炙熱的情愫讓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太想她了,想念她的眉,想念她的眼,想念她輕笑的樣子,想念她楚楚可憐的眼神,甚至想念她的絕情絕愛。他是個可憐蟲,是個乞丐,是個乞求她分給自己一絲愛憐的乞丐,他拜倒在她身側,請求她能夠看她一眼。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他們不會站在公平的位置上,他愛她,所以她折磨他,所以她恨他,所以他更加的想占有她。所以她更恨他,所以他更愛她。
“唔……”冷若雪柔軟的身子被他拖去,輕抵在冰冷的城牆之上,冰冷的空氣裡劃過一絲曖昧的暗示,他的大手已經 從裙底劃過她的大腿內側,輕輕揉捏著身下的敏感。
繼續著口中的深吻,她難以呼吸他也不放開,一直這樣深深的吻著,他多想此生此世都不用再放開她,都能把她禁錮在自己身邊。他竟然萌生了這樣的想法,他覺得自己很卑鄙,很無恥,想把她當做自己的禁裔,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
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沒入她緊窒的甬道內,深深的探索著,雪兒痛苦的扭動身體,想擺脫他的控制,卻被他死死的按在自己懷裡。
俯首吻上她胸前的柔軟,她雪嫩的耳珠,她紅艷的唇和她冰冷的眼眸。手指在她體內輕輕蠕動著,想帶起她的性-趣。冷若雪倒抽了一口涼氣,渾身無力的倚在他懷中。他將她整個人托起,纖纖玉腿纏在自己腰間,下身不可等待的灼熱堅挺縱情而入,盡數沒入她幽深而溫暖緊窒的甬道內。
呼吸越發急促,他抱著她纖弱的後背,將她的頭埋進自己胸膛溫暖的位置,冷若雪似乎嗅到了他的血的味道,他的身體,還是沒好嗎?幾絲淚珠滑落,落在他胸膛上的傷口氤氳著淺淺的痛感。
他身下一緊,在她體內橫沖直撞了起來,她纖弱的身子掛在他腰間,被他的動作攻擊的前後聳動著。臉上的蒼白之色也漸漸變得紅暈,旖旎婉轉的低吟自她口中緩緩吐出,她好久沒與他如此溫存了,原來她也是想念他的。
顏紫塵伸手去扯冷若雪的衣衫,她抬首,如星月般燦爛的眸子看著他,低聲祈求著:“不要,好冷。”他竟然忘記了,她再也不是那個不懼嚴寒的冷若雪,自打沒了孩子之後,她的身子就經不住嚴寒也耐不住酷暑了。四月的天,京都早該是夏花爛漫了,而饒州城還在飄雪。他心疼的將她的衣服拉了上去,遮住暴露在空氣中的一大片雪嫩的肌膚。
又在她體內徑自沖刺了不知道多久,他意猶未盡的在她耳邊呵著熱氣:“我們回房做,好嗎?”聲音低啞而充滿了濃情的誘惑,讓人不能拒絕。雪兒靠在他懷裡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燕子車取下自己的披風裹住冷若雪的身子,將她打橫抱起擁在自己溫暖的懷抱裡。飛簷走壁的回了他下榻之處,饒州郡守府。
將冷若雪丟在寬大的床榻上,饒州嚴寒,床榻之下都燒著香炭來取暖,旖旎的意味更加濃重。轉身褪去自己繁復的衣衫,他俯身而下,大手在她身上游走著,挑起她身體裡的每一處敏感地帶。
“我愛你……”他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呢喃著,溫柔的讓人心碎,雪兒忍不住眼淚簌簌而下,卻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說:“對不起。”她不知道,除了對不起,他還能說什麼,一次楚國之行,為了她,他差點沒了性命,他為了她被傷害了那麼多次,那麼多次的命懸一線,所有的功過,早就該一筆勾銷了吧。
是她錯了,是她走錯了最初的那一步棋,是她倔強的不肯原諒他。外公說的對,他們兩個都是倔強的蠢貨。
若不是一切的隱瞞,不坦白,不原諒和生死糾纏,也許他們就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若不是曾經那些強,那些倔,那些該死的自尊心,也許他們現在還好好的待在京中,待在九王府,待在他們夜夜纏綿的紫塵居。
此一刻,冷若雪突然想起了金碧輝煌的九王府,想起了剛進門時滿院子只著單薄紗衣的姬妾和顏紫塵戲謔的眼神。當時的他還是自負的,還是自信的,還是不可一世的,他是元帝的愛子,是楚國無人可及的九王爺,可是如今。為了她,他差點成了階下囚,他有家不能回,只能窩在這小小的饒州城,被自己的三哥哥與燕國皇帝計劃著雙面夾擊。
她一定是個不詳的女人,不然怎麼會害得他那麼慘?而他的心裡,也無時無刻的不在責怪著自己,為何當初沒能對她好一些,為何沒能早點說出自己愛意,為何等到分道揚鑣了,帶突然察覺,自己是那麼的愛她,那麼的離不開她。
“我愛你,我愛你……”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邊呢喃,仿佛要將這一生一世的愛都說盡,全部說完,用他最後的力氣和決心。
“對不起,對不起……”她也輕聲的說著,聲音低不可聞,幾乎她自己都聽不到,那到底是誰說的,是不是她自己。眼淚簌簌而下,她記得,往日裡他總會心疼的吻去她的淚水,她記得,自己也吻過他的淚。就是那個時候,她知道吞下一個人的淚水和委屈,是多麼苦澀的事情,就是那個時候,她決定了要用全部的身心來愛這個寂寞蕭條的男子。
可是時光卻依舊沒給他們這樣的機會。顏紫塵略帶薄繭的大手不可抗拒的褪去她身上的衣衫,再次與他赤-裸相對,她的心,依舊跳的很快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