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顧她喋喋不休滿滿的哀求,李穆是狠下心來了,低頭不顧她的掙扎強硬的捧住她不安亂動的頭顱,在她柔軟的唇瓣上來回撕咬,直到紅唇腫脹,洩憤似的在她紅腫的唇瓣上用力一咬,流淌的血腥味瀰漫在兩人的口中。
「唔……痛,放,放開我。」可可掙扎的越厲害,只是怎麼也逃脫不了只能被他禁錮著。
看著身下白皙如雪的肌膚,身下不安亂動的人更是引火上身,眸眼中沉澱著慢慢的慾望。
「不要再亂動了。」暗沉沙啞的嗓音悶悶的傳來。
只是可可不知死活沒有發現他的異樣,似乎沒理會他說的話,嬌小的身軀不停的扭動著試圖掙脫開來。
「該死的。」李穆咒罵了聲,狠狠朝著她白嫩的鎖骨處摩絲,撕咬發洩。
原本白嫩的肌膚頓時印滿滿滿的齒印,到處是李穆留在她身上的痕跡。
室內的溫度節節攀升,室外卻寒風呼嘯。
李穆不停的親吻著她如雪的肌膚,軟軟的,滑滑的,愛不釋手的在她身上一遍遍的來回撫摸,一路親吻,可可只能被動的承受,反抗只能帶來更痛的代價。
一室曖昧歡愛的氣息,滿室的旖旎。
李穆粗喘的躺在可可的身上,疲倦的枕在她的頸窩裡。
看著她身上到處留下的印記,李穆滿臉的饜足。
可可雙眼無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也不理會始終躺在她身上的男人,沉重的覆壓快讓她喘不過氣來,但她卻沒有力氣去推開他,疲倦的躺在他身下,只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看著身上一臉睡去的男人,可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沒有能力反抗他只能任由著他擺佈,也不顧她願不願意霸道強硬的索取……
到最後悲哀的發現,其實自己什麼都不是。
再也回不去了,他不是原本的大叔,自己也不再是純潔的自己。
黯然神傷閉上眼,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她好想哥哥,想媽媽。
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禁錮在華麗鳥籠中的金絲雀沒有一點的自由,只有被束縛的命運。
「哥哥。」輕聲的呢喃,生怕被身上的男人聽見,她真的好想知道哥哥在哪裡?怎麼了?沒有她過得好不好?
如果一開始不遇見大叔,是不是往後的一切也就不會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