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心劫:皇子不上鉤 到底喜歡誰 165
    月兒立刻領會了白衣美人這小眼神的意思,樂得合不攏嘴。

    他這是讓自己同乘一輛馬車呢,還給自己準備了很多好吃的哦。呵呵,這白衣美人,真是人美心也細啊。

    月兒二話不說,抬腿就要爬上馬車。

    上官流雲也歡實地緊跟在月兒身後,一同往馬車裡鑽,嘴裡還念叨著,「我這小身板正傷著,得小心照顧著。」

    上官羽晨的護衛將上官流雲隔開,恭身道,「二皇子殿下,這馬車太小,怕委屈了您,還請二皇子乘另一輛馬車吧。」

    月兒一聽樂了,轉頭連聲道,「流雲啊,你別擠上來了,上另一輛吧,哈哈。」

    上官流雲哪裡是省油的燈,一跳腳就哀嚎起來,「月月,你真的這麼狠心麼?這才剛答應照顧我,現在就丟下我不管了啊?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呢?攤上你這麼個沒良心的壞東西!又是下藥,又是對人家用強……」

    月兒隱忍地合上清明的大眼睛,突然深吸口氣,一瞪眼咆哮起來,「爺我不坐馬車了!爺我騎馬!」

    一聲響哨將色妞兒喚來,月兒氣憤得連向白衣美人打招呼都忘了,縱身上馬,一夾馬腹就要狂策。

    上官流雲笑得一臉得意,腳尖輕點,飛身緊貼月兒身後,將頭倚靠於她肩頭,湊到她耳邊,吐氣如蘭,媚聲低喃,「騎馬也得帶上我。」

    月兒為之氣結,悶聲道,「你不是傷員嗎?坐馬車去啊。」

    上官流雲蹭了蹭月兒柔軟的勁項,迷迷糊糊地低語,「我累了,你穩著點兒,我休息會兒。」

    月兒剛想發飆,偏頭再看妖孽美人,竟然還真的安靜地合上那雙總不安份的丹鳳眼,就這麼貼在她身後睡了?無奈地拉攏著腦袋,月兒還真不敢讓色妞兒跑快了,慢悠悠地任它自個兒跟著大隊人馬緩步前行。

    上官羽晨靜靜坐在馬車內,幽深的目光透過飄動的車簾,看著月兒與上官流雲親暱的共乘一騎,眉色微動,喚了侍衛,從几案上包了些小吃,淡然吩咐,「給她送去。」語畢倚躺於軟椅之上閉目養神。

    侍衛拿著小吃策馬跟上月兒,恭聲道,「公主殿下,這是主子差屬下轉交給您的。」

    月兒微微一愣,接後侍衛遞來的油紙包,輕輕打開來,裡面竟全是她愛吃的一些小吃。這才驚覺她竟然連招呼都沒打就丟下白衣美人走了。

    拈了一顆桂花糖放進嘴裡,月兒滿足地咂吧著小嘴,只覺今日的桂花比平日裡的都香,都甜,靈動的大眼睛立時瞇成了兩彎月牙兒。

    車轱轆轉動,馬蹄輕踏,大隊人馬向著水國駛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月兒只覺小屁股巔得生痛,難耐地扭動著身體,卻怎麼也尋不著一個舒適的位置。

    「累了?」上官流雲其實一直也沒睡,他只是想賴在她身邊,好讓她沒有機會接近上官羽晨,如今看她難受,自是不好再裝下去了。

    月兒回頭見上官流雲醒了,鬱悶地撇了撇小嘴,不高興地出聲,「你倒是舒服了,我這小身板可是累得半死!」

    「呵呵,月月,你聽說過邀月宮麼?聽說那宮裡有很多名貴藥材,要不咱們去偷點兒來給你補補身子?」上官流雲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問道。

    月兒只覺心間一顫,邀月宮啊,那可是她的家啊,有人領著外人上家偷東西的嗎?這要讓宮主知道了,指不定得扒她一層皮。第一次,月兒義正詞嚴地對上官流雲教訓道,「這位爺,偷東西是不對滴,咱要做對國家有用的好青年!」

    「噗嗤。」上官流雲忍俊不禁,笑出聲來。這皇宮內的花兒都快被月兒偷遍了,現如今她倒是要做好青年了。回想到月兒曾潛入華容殿欲偷寶藏圖,上官流雲不經有意試她一試,小小聲地問道,「那,咱們去尋寶如何?只要收集三張殘圖,咱就能發大財了!」

    月兒眸子一亮,乾脆轉身與上官流雲面對面坐下,期待地問道,「什麼樣的寶藏圖,我能看嗎?」

    上官流雲也不回話,從懷裡扯出一張殘缺不全的羊皮圖來遞給月兒,「喏,這就是了,你能看得明白嗎?」

    月兒白了上官流雲一眼,湊近仔細瞧了瞧,總覺得有點兒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很像小時候宮主給她玩過的拼圖一角,輕輕地撫摸著羊皮圖上的線路,月兒第一次專注認真地思考起來,「流雲,是不是要將圖湊齊了才能看出門道來?」

    上官流雲漫不經心地回了句,「是的吧,若是你去找驚風,他肯定會給你看!」

    月兒靈動的大眼睛一轉,立馬翻身下了馬,一路飛跑,縱身就往上官驚風身上撲,上官驚風大手一伸,準確無誤地接住了月兒,語帶責備地低斥,「怎麼又沒規矩了?」

    月兒咯咯笑道,「知道你能接住我,驚風,你的寶藏圖能給我看嗎?咱尋寶去吧。」

    上官驚風眸色漸深,這月兒的身份和邀月宮本就有關聯,如今她主動提出,若她真有心相助於自己,他也正好有理由拒絕母后提出的和親計劃。

    思及此,上官驚風不再猶豫,將寶藏圖取出大大方方地讓月兒看。

    月兒仔細辯認了一下,她幾乎有九成把握,這就是宮主小時候常讓她玩的拼圖!這圖明明宮主自己就有,為什麼還讓姐姐剽竊寶藏圖呢?月兒有些迷糊了,心裡隱隱有種不安,不明顯卻總讓人心中發悚,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了。

    上官驚風深沉的目光一直打量著月兒,他看得出來,月兒似乎是真的看出來寶藏圖的奧秘,她的不安,她的退縮都無聲地召示著她與邀月宮的淵源。

    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正在漸漸形成,見她不語,上官驚風倒是不急,姿意地說道,「慢慢看,不急。」

    月兒在上官驚風深沉的目光中有些不自在了,總覺得他與往日有些不一樣,扭了扭身子道,「我好好想想,有點兒眼熟,呵呵,眼熟……」

    心虛地乾笑兩聲,月兒竄下了馬,旋風般就衝進上官羽晨的馬車,這一回,上官流雲竟然只是一臉邪魅地衝她笑,並不攔她。可月兒怎麼就覺得他的笑讓人寒毛直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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