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鳳兒一時氣悶,卻無法反駁,這黑衣男子已抓住了鳳兒的弱點。
黑衣男子冷冽陰森的笑看鳳兒,「來人啊,把他們給我帶走!」
兩名黑衣男子應聲而入,將鳳兒與天樂點了昏穴。
黑衣男子看著癱軟在地任人擺佈的鳳兒與天樂,陰險地笑開了,低喃著,「司徒御龍,這回就讓我們好好了結前世的恩怨吧!」
眾人離開密室,一道頎長的黑色身影快速竄了進來,環顧四周,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咽傳來。黑衣人小心翼翼抱起床榻上的小女嬰,探上她的鼻息。呵,還有救!
緩緩給小女嬰輸送了些真氣,「哇……」小女嬰底氣不足的哭聲在黯夜中響起。
黑衣人手忙腳亂地輕哄著,直到小女嬰安靜下來,才長長吁出一口氣,撕開被褥包裹住小女嬰,悄無聲息地竄出密室。
司徒御龍此時已經與冥會合,並同赴花棲國,沒由來的心中一陣發悚,濃眉緊鎖。
「司徒御龍,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嗎?」冥有些不解地詢問。
「說不上來,突然覺得心慌,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正在發生。」
「其實你不用跟來,現在鳳兒更需要你,不放心就回去看看吧,我一個人沒事的。」冥也隱隱覺得有些心慌。
「我還是先陪你回花棲國吧,雪國有端木仁在,不會有事的。也許是我太多心了。」司徒御龍試著乎略心中的不安。
弒魂宮,一身白衣,面戴銀色面具,眸色冷凜無情,一派攸閒地斜倚於軟榻之上。此人正是將鳳兒抓來的黑衣男子。
「絕心,皇后那兒沒什麼異樣吧?」冷漠的聲音從銀色面主下那薄涼的朱唇溢出,銳利的雙眸淡淡掃過軟榻之前面無表情的無極絕心。
「稟宮主,皇后無異樣,她仍然以為自己才是我們的主人。」無極絕心也是前夜才得知皇后其實並非弒魂宮的主人,一切都是宮主的陰謀而已,可是對於宮主的目地卻無人知曉,就連自小就跟在他身邊的自己也毫不知情。
「很好!今夜你拿這封信交給丐幫丐幫主,然後將與南宮幽鳳行過夫妻之禮的所有男子統統帶回,記住,是行過夫妻之實的所有人!一個也不能少!」宮主遞過一封信,冷聲吩咐。
「絕心領命。」無極絕心低頭一揖,轉身離去。
出了弒魂宮,無極絕心卻並沒有直接去丐幫,而是回到當日擄劫鳳兒的廢舊山莊,輕輕扭動床頭的燭台,床邊的一扇牆自動打開,裡面竟是一個密室。
無極絕心四下觀望一番,閃身進入了密室,隨著他的進入,牆自動合上。
密室內,無極絕心燃起燭火,掏出宮主交給自己的信,小心翼翼地拆開,「南宮幽鳳暫居弒魂宮,請各位前來相會。若想她居住安穩,請勿必到齊。」
無極絕心頓覺心中猛然一窒,宮主的目標是鳳兒?她現在在弒魂宮?此番宮主將鳳兒捉來會怎樣?無極絕心不得而知,但有一點他想不明白,為何宮主要將與鳳兒有過夫妻之實的全抓回呢?宮主現在還不知道他也與鳳兒有了夫妻之實。
弒魂宮內,宮主正在站在若大一個乾涸的水池前,鳳兒正被放置在水池之中。宮主蘭花手一翻,彈出一顆小石子解了鳳兒的昏穴。
「唔……」鳳兒柳眉深鎖,睜開雙眸環顧四周,「天樂呢?端木仁與依蝶呢?你把他們怎麼樣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哼,你現在還不用擔心,很快你就會知道我要幹什麼了!」宮主憤恨的眸子裡閃著幽幽的怒火,咋看之下似乎正在燃燒,鳳兒一陣心驚膽顫,這個宮主讓她感到毛骨悚然。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幹嘛老和我過不去?」鳳兒有些不解,她實在想不出自己曾在哪裡得罪過這位仁兄了。
「無冤無仇?哈哈哈,無冤無仇,確實,現在的你確實與我無冤無仇,但是你沒有不代表司徒御龍沒有!我要你們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哈哈……我要看著你們互相折磨而死!」宮主幾近瘋狂地咆哮。
「你把我抓來就是為了他?那你完了,你打不過他。」鳳兒一聽一切由司徒御龍而起不免心裡反而放鬆了,他那麼厲害,誰能把他怎麼樣啊?
「嘖嘖嘖,我什麼時候說我要跟他打了?不是我,是你!呵呵,我會讓你跟他打的。」宮主一臉陰森的笑看池中的鳳兒。
「我才不跟他打呢,你還是自己解決吧。」鳳兒不屑的白了他一眼,八成是瘋了吧。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跟他打,不過你知道這個水池是用來幹什麼的嗎?」宮主笑得好生得意,聲音裡透著無盡的誘惑,卻冷得讓人顫抖。
「這個水池是用來為你準備血浴的,血浴是什麼不知道吧?讓我來告訴你吧。南宮幽鳳,你是天諭族僅剩的唯一一個鳳體,只要給你使用血浴,你變會成為這世間唯一一個妖鳳!哈哈∼∼到時候,這個天下都會被你一天而毀,只有司徒御龍能與你抗衡……」
「你這個混蛋!你不是人!你簡直是個畜生!」鳳兒不禁破口大罵起來,一想到自己將會成魔,心底陣陣寒意四起。
「別這麼興奮,知道血浴用的血是什麼人的血嗎?是所有與你有過夫妻之實的男子的心血!只有他們的血才能你入魔!」宮主宜然自得地說出了血浴的方法。
鳳兒的心隨著他脫口而出的話漸漸沉入黑暗之中,面色蒼白,雙唇輕顫,這意味著什麼?她將親眼看著自己深愛的人一個接一個流血而亡嗎?
「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輕易死去的,我要你親手,一個一個將他們碎撕萬段!」宮主眼中刺出的陰狠中透著瘋狂,一絲悲痛快速閃過,鳳兒甚至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不會是找錯人了吧。」鳳兒心驚地詢問,她能感覺到宮主對她與司徒御龍深深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