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惑夫 情陷雪國 237設法營救
    鳳兒壓根就不吃他那套,他是聽命於人的,就算他改變主意也不會輕易殺了她,真想殺她昨夜也不會給段飛解藥,放眾人離開了。

    「叫我『剎』。」簡單的一句話卻讓鳳兒動了心思。

    「『剎』?不好聽,太冷,不喜歡,就叫你面具。我說,你不會是殺手吧?」鳳兒有些無聊地開始打探面具的身份,她知道他不會主動告訴自己的,問問總可以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怎麼,現在才想起要害怕麼?」無極絕心對於鳳兒此時才開始關心自己的身份有些好笑。

    「也沒什麼,就是瞎猜的唄,看你們全都是黑衣黑褲的,不就是告訴大家你們不是殺手也是刺客嗎?我就是隨便問問,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鳳兒不以為意地說著。

    「滿足你的好奇心,我們是殺手,你最好毛實點,省得小命不保。」無極絕心本想嚇嚇鳳兒,讓自己省點心。

    「那我要是想出門走走怎麼辦?一天到晚都關在房子裡會悶死的!」鳳兒佯裝可憐地眨巴著眼睛,仿如討乖的孩子,天真無瑕。

    「在這個莊子裡隨你怎麼走,只要不出大門你就不會有事。」無極絕心不知道為什麼,竟狠不下心來拒絕鳳兒的要求,不知不覺中就答應了鳳兒的要求。

    「那我不能逛街嗎?想買東西咋辦?」鳳兒得寸進尺地要求著。

    「要買什麼告訴我,我會差人幫你買回來的。」這回無極絕心可不上當了,好不容易把人擄來了,怎麼可能輕易就讓她出莊亂跑。

    鳳兒其實也沒真想出莊,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她隱隱覺得這個人讓她覺得好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一向聰明的鳳兒卻因為這一次的糊塗讓自己在往後的日子裡倍受傷害。

    「能說說你的身世嗎?怎麼做的這行?」鳳兒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好說的,無父無母,收養我的人是這行,所以我也是這行。」無極絕心說得極其平淡,彷彿這些都是與自己無關緊要的事情。

    鳳兒的心卻顫了顫,要如此平淡的說出這句話來,想必他的經歷一定不比常人吧?

    看著他平淡無波的眸子,鳳兒卻彷彿看到了天樂,她的天樂也是無父無母,養大他的是狼群。

    天樂,你現在好嗎?龍哥哥應該會瞞著你我的事吧?

    看著鳳兒的眼神彷彿穿透了自己,目光柔情似水,一臉溫情讓他覺得好刺眼。

    他知道,她眼裡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某個他不知道的男人!她的身邊有太多優秀的男人,他甚至不知道她會想誰,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女人這一刻裡想的絕對不是自己。

    憤怒地拍案而起,無極絕心毫不眷戀地摔門而去。

    鳳兒有些迷茫地看著莫名其妙摔門而去,不知道在發什麼火的身影,若有所思,這個背影好熟,似乎有些東西一閃而過卻說不清楚是什麼。

    一定要想辦法逃跑才行,不能傻傻地等待別人來救自己,她一定要想辦法回到大家身邊去,有好多的人正在心焦地等著她呢。

    雪國的氣候總是寒冷異常,在這個失去鳳兒的冬季讓本就寒意深重的冬季更顯冷冽。

    司徒御龍頹然沮喪地佇立於寒風四起的院子裡,目光憂鬱地望著眼前的櫻花,兀自想像著鳳兒曾經的歡顏。現在的鳳兒在幹什麼呢?還好嗎?受傷了嗎?

    一夜無眠,拚命想要以識意感知鳳兒的存在卻一無所獲,失落與擔憂緊緊困擾著他,讓他無法安心。

    正在司徒御龍的思緒游離遠方之時,冥沉重的聲音響起,「司徒御龍,無極絕心的身份有消息了,他不是一般人,而是天下第一殺手組織弒魂宮的金牌殺手。這天下第一殺手之名若他排第二,絕無人敢稱第一!」

    「這麼說來,一開墅的接近就是一個局,只是不知道是何人布的局。他的目標若是鳳兒,只怕鳳兒這次是凶多吉少了。」司徒御龍愁眉深鎖,心亂如麻,一想到鳳兒此刻正身處險境便無法冷靜,甚至不敢輕易想像鳳兒此時的境遇。

    冥聽完司徒御龍的一席話也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難道這一次鳳兒是在劫難逃了嗎?

    如果可以,他寧願自己能替鳳兒承受一切劫難,只要鳳兒能平安回來,哪怕犧牲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想到鳳兒有可能遇險,巨大的恐慌與狂燥緊緊糾纏著他。

    「我今夜裡無論如何也要感知到鳳兒的存在,你讓若風、若雨再加派人手打探鳳兒的行蹤,任何線索都不要錯過。」司徒御龍沉聲吩咐。

    冥慎重地點頭離去。

    院子裡那隨風而舞的櫻花落了一地,司徒御龍喃喃低語著,「鳳兒,你到底在哪?如果你若有事,我定要毀天滅地,讓這世界給你陪葬!」

    這樣狠絕陰冷的話語從他口中說出來不是誓言,不是承諾,而是一定會發生的事實,他確實有那種驚世的力量。

    被擄的鳳兒正欣賞著滿園那繽紛飄落的櫻花之際,莫名的打了個寒顫,心一陣揪緊。

    無極絕心體貼地解下自己的披風輕輕為鳳兒披上,輕聲地叮嚀,「出來多穿件衣服,天寒,小心著涼。」

    鳳兒回眸一笑,嬌俏的容顏媚得攝人心魂。

    無極絕心不禁輕輕抬手伸向鳳兒,在將要碰觸到鳳兒的時候,眸中一絲掙扎閃過,抬起的手頓在鳳兒的臉旁,微微抬高,為鳳兒撫去了頭上飄落的櫻紅。

    那樣的掙扎與隱忍沒有逃過鳳兒的雙眸,一種異樣的情愫在心中悄悄滋長。

    眼前的這個男子對於自己仿如罌粟花有著讓人致命的引影力,明明知道危險,卻忍不住想要靠近,明明知道一靠近便會傷痕纍纍卻仿如命中注定般無法逃離。

    那孤絕的身影讓她生出想要陪伴在他身邊,溫暖他,守護他,讓他快樂的衝動,這種念頭強烈得連她自己都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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