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天樂,顏兒與冥竄上綺夢樓,躲過那重重的守衛,顏兒把貴爹爹房裡那些個瓶瓶罐罐全都弄了出來。三人在地下室一碰頭,呵,好傢伙,三人弄到的東西還真不少,真想不到冥那傢伙私下裡有那麼多的,真不愧是綺夢樓的大老闆啊。
端木仁徹夜不眠弄出了大量的。
四人準備妥當之後在地下室裡集合了,顏兒激動地喧布道,「我們等入夜再行動,現在大家全動覺去,養足精神晚上救人,然後就要開始浪漫的大逃亡了。呵呵,真是興奮啊。」
三人看著顏兒那期待的眼神,這是像要去逃亡嗎?怎麼感覺好像他們要去郊遊啊。
顏兒回到房間裡,剛躺下,窗戶動了一下,竄進一個人。
「顏兒,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了,我陪你睡好不好?」天樂邊說邊爬上了床,顏兒開心地一把鑽進了天樂懷裡,剛想進一步發展,天樂低呼了聲「有人。」顏兒立馬讓天樂藏在床下。
窗子又動了一下,又竄進來一個人。
「顏兒,我一個人睡不著,我陪你睡好不好?」顏兒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看著冥爬上了她的床。
冥一上床就一把抱住顏兒親吻起來,顏兒暗想著床下的天樂怎麼辦。這時,冥低呼一聲,「有人。」接著自己竄到床底下,顏兒剛想拉住他,那下面已經有天樂了,可是來不及了,床下冥與天樂尷尬地互視一笑。
窗子再次動了一下,竄進來的不用說,只剩下一個端木仁了。端木仁來到床前剛坐下,「顏兒,我想抱著你睡,抱著你就好了。」
顏兒無奈地苦笑道,「唉,不是我不給你抱,只是還有兩個人在你前面兜了同樣的話。」
看著端木仁莫名其妙的樣子,顏兒只得敲了敲床板道,「你們兩個還不出來麼?難不成想睡床底下啊。」
端木仁看著從床下鑽出來的天樂與冥,臉刷地紅了。
天樂與冥也不好意思地將臉別開了,三個男人誰都不打算回自己房間。
顏兒好笑地看著三人,「算了算了,大起一起睡吧!」
顏兒的話一出口,三個男人的臉都紅得跟蘋果似的,但卻都爬上了顏兒的床。本來一個人睡這床還算是比較大的,可是如今四個人睡就顯得很擠了,顏兒只有一個,三個男人誰也不好意思搶,全都坐在床上看著顏兒。
顏兒看他們那表情,難不成她還得來點個將不成麼?顏兒無奈地爬起來分配位置,「哎呀,我真是服了你們了。我們睡橫的,要不太擠了。天樂抱著我睡中間,冥與端木仁一人一邊。你們全都可以抱我了。」
顏兒一把將天樂壓倒在床上,然後自己趴了上去,這樣,天樂可以將顏兒抱在懷裡,而冥與端木仁也可以從側面抱顏兒了。
「抓緊時間休息,晚上還要救人呢。」顏兒語畢在自顧自在天樂懷中擺了個舒服的姿勢會周公去了。
天樂低頭在顏兒額際親吻了一下,閉著眼開始養神。
端木仁與冥各自在顏兒臉頰親吻了一下也閉上了眼,顏兒倒是睡得很香,三個男人卻睜開了眼,眷戀地看著顏兒,三人都抱著顏兒,誰也睡不著。
顏兒囈語著扭了扭身子,三個男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互相對看一眼,然後都紅著臉閉上眼裝睡。只見顏兒這一動,她那微蹺的部摩蹭到了身後端木仁的,大腿蹭上了身前冥的。
天樂現在是最難受的,顏兒不知道夢見了什麼,一隻小手無意識地將他的握在了手中。三個人睡一張床本來就擠,三人為了抱顏兒貼得又很緊,顏兒這一動,使得假裝睡覺的三個男人都有些氣息不穩,但誰也沒睜開眼。
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睡覺都不老實。三個男人在心底各自一陣感慨。
子夜,四條黑影乘著皎潔的月光竄進了宰相府。這四人正是顏兒,天樂,冥與端木仁。四人一進入宰相府便分頭行事,把個宰相府還活動著的人都用迷暈了,不多時整個宰相一片寧靜。
當然了,為了方便找到地牢,抓了一小廝,點了他的啞穴,讓他帶路把四人引到地牢門口,天樂與冥兩人伸手點了地牢門口那兩守衛的睡穴,省了,能省就省唄,用顏兒的話說,節約就賺。
端木仁隨手把小廝也給點了睡穴。四人上前,直徑進入地牢通道,只聽得裡面慘叫之聲與穢之聲不絕於耳。四人的心都緊揪起來,快速地向地牢中心奔去。
一進入最裡面的刑房,眼前的一切讓顏兒不敢相信。一行十人被人脫光了衣服,一群守衛及獄卒在他們身上不停的鞭韃蹂躪。
那哭喊聲與淒厲的尖叫聲迴盪在潮濕陰冷的空氣中此起彼浮,顏兒大喝一聲「住手!都給我住手!」
獄卒與守衛看到有人撞入抄起大刀一轟而上,天樂,冥與端木仁立馬上前與獄卒守衛混戰起來。這地牢裡不能用,裡面還有他們要救的人。
顏兒雖然懂內功與點穴,但是打鬥的武功卻一招也不會,狼狽地在地牢裡四處躲竄。竄致角落,顏兒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形,竟是若風、若雨兄弟!
只見若風緊緊將若雨護在身後的牆角,自己身上遍體鱗傷,雙眼無神地瞪著天花板,若雨縮在若風身後雙手緊緊抱著身前的若風,眼眸裡寫滿驚恐。
顏兒呆住了,雙手緊握著拳,青筋突起,一步一步緩緩地向若風若雨靠近,生怕一個不小心會嚇到他們。
顏兒蹲子,輕輕撫上了若風的臉龐,「風,我來了,我來接你們了,我們離開這裡!對不起,都怪我,我來晚了!」
看著眼神空洞毫無表情的若風,顏兒感覺自己的心快要被撕裂了,淚水不可抑制的奪目而出。此時,一個獄卒在顏兒身後小心的靠近,舉起大刀朝顏兒背後砍了下來。
「顏兒!」天樂,冥,端木仁看著那砍下來的大刀,已來不及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