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龍淵的手卻環上了秋魚兒的腰,根本就不給她退縮的機會,再也翻身,又將她壓在了他的身下,他輕輕的附在她的耳畔,輕輕的道:「相信我,一會就不會痛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低沉,還有一些隱忍。
他輕輕的動了一下,她只覺得身體又傳來了尖銳的痛楚,咬了咬唇道:「軒轅龍淵,你是個騙子!」又低聲罵道:「是哪個王八蛋說做這件事情是愉悅至極的!」她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在她看的A片裡,裡面的女主都是欲生欲死,快樂至極,可是為什麼她一點快感都沒有體會到,只有尖銳的刺痛。
軒轅龍淵強自克制著自己,只是下腹處傳來的點點快感卻不由他的意識所控制,他低低的道:「小魚兒,我沒有騙你,相信我,馬上就不痛了!」他的聲音微微有些發著抖,卻又有著別樣的愉悅。他盡量放慢自己的動作,讓自己盡可能的溫柔一些。
秋魚兒咬了咬唇,手從他的脖子上抽離開來,到得此時,她的身體傳來的卻是除了那抹痛楚之外,又有著別樣的舒適。
她只覺得身體再不受自己的控制,往他的身體再貼合了一些,一股她從未體會到的快感在她的週身漫延開來,她再也忍不住,伸手他上了他的後背,嘴裡發出輕呤之聲,她將頭偎在他的脖頸之間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耳邊也傳來了軒轅龍淵低低的吼聲。
她只覺得疲憊也跟著湧了過來,她的眼眸微微的閉上,手卻還環在他的腰上,她朝他的脖子輕輕的吐著氣息,淺淺的道:「淵,你是個壞蛋!」
軒轅龍淵伸手將她往自己的懷裡摟得更緊了些,手輕輕的纏著她的腰,低低的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秋魚兒不由得「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真是報應啊!一向冷漠淡情的軒轅龍淵和她一起的時間長了,居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只是她實在是倦到了極致,再也沒有心情去取笑他了。她的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偎在他的胸前沉沉的睡了過去。
軒轅龍淵見得她這般模樣,眼裡滿是濃濃的憐惜,輕輕的在她的額前吻了一下,也沉沉了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是天明。
秋魚兒醒來的時候,聽得屋外不知名的小鳥在唱著它們不知名的情歌,歌聲雖然不算動聽,但是它們卻唱得極為賣力,間接著能聽到一兩聲淺淺的回應。
她抬眼看了看躺在身畔的軒轅龍淵,她微微一笑,張嘴卻在他的脖子下輕輕的咬了一口,軒轅龍淵微微一笑道:「怎麼,一早就想勾引我?難道是嫌昨晚為夫做的不好嗎?」說罷,他的手又不安份的往她的身上摸去。
秋魚兒撇了撇嘴巴道:「男人是色鬼,這句話還真是一點都不假。」
軒轅龍淵輕輕的咬了一個她的耳垂道:「我是你的相公!」
秋魚兒聽得他的話,心裡一暖,往他的懷裡再偎了偎,任由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來劃去,她淺淺的道:「淵,從現在開始,你只許對我一個人好;要寵我,不能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是真心。不許騙我、罵我,要關心我;別人欺負我時,你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時,你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時,你要哄我開心;永遠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的;夢裡你也要見到我;在你心裡只有我,最後一條,你以後不准再欺負我!」
這是《河東獅吼》裡的經典台詞,但是她覺得用來要求他絕對是再適合不過的事情。
軒轅龍淵淺淺一笑道:「我答應你!」
秋魚兒的手又纏上了他的脖子,另一輪的糾纏又開始了……
自中秋節那天將莫雁送進柴房之後,秋魚兒就成了王府裡的正妃。
這天秋魚兒正在王府的後院裡和琴朱曬太陽,一個黑影飛了進來,掠起秋魚兒就朝王府外飛去,琴朱嚇得大叫:「放開小姐!」
軒轅龍淵在書房批閱文件,聽到琴朱的聲音眸子一冷,他吹了記口哨,便見得隱藏起來的暗衛飛奔而出,迅速的攔截那黑衣人,他一把推開窗戶,猛一提氣,他的身子便如大鳥一般向著秋魚兒的方向疾飛而去。
負著秋魚兒的黑衣人向前疾奔,那人的武功看起來不低,輕功也不錯,只幾個起落便躍出了王府的圍牆。而那些暗衛追過來時,他從懷裡掏出一把暗器,那些暗器又疾又狠,只聽得幾聲慘叫,幾個暗衛便中了暗器,從空中跌落了下來。
黑衣人似乎還有不少的同夥,那些沒有中暗器的暗衛欲再追時,卻見圍牆外幾支利箭向他們疾射而來,又有幾個暗衛倒下。
軒轅龍淵眉頭微皺,咬了咬唇,從地上抓起一把石子,便向那黑衣人擊去,那黑衣人的極快的躲開他的攻擊,右腳卻還是被擊傷了,只是那黑衣人已躍過了牆頭,則此時軒轅龍淵離那黑衣人約還有五丈的距離,他見那人的身形有幾分熟悉,他的眉毛微微一擰,也顧不得思索太多,飛身便追了上去。
那黑衣人一翻過圍牆,便躍上了早已準備好的馬背之上,一拍馬屁股,那馬便飛奔而去。
黑衣人將秋魚兒倒提在掖下,從她的角度可以看得到飛奔而出的軒轅龍淵,她大聲呼道:「救我!」她以為在王府裡很安全,所以這一次沒有帶那些亂七八糟的毒藥,身上若有毒藥的話,也斷不會讓黑衣人得逞。
這一切都是她大意了,她原以為呆在王府裡不出去,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卻沒料到這群黑衣人的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到王府裡來抓人!只是抓了她又有什麼好處!
可是在下一刻,當她看到軒轅龍淵臉上關切的表情時,她頓時明瞭,在那些有心人的心裡,她只怕已成了軒轅龍淵的軟肋,不管她願不願意,此時她終是完完全全的與軒轅龍淵站在了同一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