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與朕已經倆月多未聯繫了,而你們所說之事,也有倆個月之久,這樣推斷來說,那時的意兒就是裝瘋的?」
女皇想著時間,他們已經失蹤了倆個月之久了,而那馬車掉落懸崖之時,黑枝和田吉也失去了聯繫,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呢?
還有那個人是不是意兒?意兒那時就已經瘋癲,怎會有人守護?還有那麼大的勢力,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女皇百思不得其解。
「什麼?倆個月多了?」田吉和黑枝皺著眉頭,看向女皇,他們根本不知道時間過了這麼久了。
有時候,那藍衣人,將二人關進黑屋,一連幾天,出來也不告訴他們,也不和他們說話,一個個都冷冰冰的,以至於二人也沒有記時間,也記不了,只要一記,第二天准忘,大腦裡一片空白,只是那片刻的空白,這也太詭異了。
二人此刻想著那時的情景,都渾身一顫,這是不是說,他們二人再鬼門關繞了一圈回來了?
而那藍衣人根本就不是公主的手下,那公主的物件怎麼會到了他們的手裡?騙取二人就範,可是為什麼又平安的送回來了。
二人想到不久前,二人絕食,被藍衣人威脅,如果不進食,就要打公主,這二人才沒有再進行絕食要求見那藍衣人的主子。
「好了,你們也很久沒回家了,回家看看吧,還有田將軍,現在邊關,倉七國壓境,朕讓你娘出征了,既然你回來了,調整一下,速去支援吧。」
女皇緩了緩,看著他二人,一個是丞相之子,一個是將軍,無奈讓二人先行回家。
「是,謝女皇。」二人跪在地上,跪安。
「切忌,不可將此事告訴任何人,那藍衣人,神秘莫測,待朕調查清楚後,再另行定奪。」
女皇想著,看著二人離去。藍衣人的神秘,還有二人的經歷,讓她大腦一片混亂。
黑枝和田吉,是那次,她去三國聚首之時便已經失去了聯繫,而她的人也未打探到。
那時的意兒闖進倉七國皇宮,身邊就有藍衣人保護,不讓她受到傷害,難道是有人故意為之?
那個時候,女皇因為見到了意兒,所以高興的忘記了,一個瘋癲的女子進入皇宮裡,是多麼詭異的一件事。
緊接著,就是遇見刺客,那些黑衣人和玄衣人,到現在,她倒是有些眉目,而那些藍衣人,卻是那火鳳領著的,救了她一命。
那時的離兒死去了,而意兒的馬車也跌下了那萬丈深淵,剛才因為他們二人說看見公主的物件。
按時間推斷,那時她還未見到意兒,二人便已經失蹤,也就是說,黑枝和田吉還不知道,流離已死,意兒墜下懸崖之事。
她歎了一口氣,這件事,那黑枝怕是早晚都要知道,她知道,黑枝也喜歡著意兒,要是他回到丞相府,聽見這個消息,怕是又要讓丞相頭疼了呢。
那藍衣人的身份,女皇想到了火鳳,那個一身紅衣的女子,一副痞子樣貌,任命了國師之後,消失無蹤,由此推斷,她敵友未辨啊。
現在連女皇都不知道火鳳是敵是友了,是友,她前來告知,公主活著,但是見不到人,也沒有任何話語告知,還要求有權勢。
是敵吧,還關押了她倆名大將,黑枝和田吉,一連倆個月都無消息,那火鳳神秘的可怕,還有那救她之時,殘忍的手段。
女皇想到這些,便開始憂心忡忡,不知是否還信任火鳳,矛盾的心裡開始作祟。
女皇打開飛鏢送進來的信件,那上面居然扣著國師的大印,就是女皇當初交給火鳳的那個。
當她看見信中所述內容之時,心裡的疑惑慢慢消除,嘴角微微彎起,不愧是神秘的國師,她沒有看錯人,第一眼,她就覺得,她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來人,速將田將軍召回。」女皇責怪自己剛才因為他二人回來激動不已,把手中的信給忽略了,看來這個國師還真是神通廣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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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關戰事緊張,她就來了信,還將他二人送回,那信裡已經說明,是她囚禁了黑枝二人,只為了不讓李奇得到一點消息。
這樣的做法,著實讓皓月君都一愣,不讓得到消息,就把人關進大牢裡,不和外界聯繫,還有外面的消息,自己人的信任,還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但最主要的就是自己的人,要絕對的信任,不走漏任何風聲,後邊的掃尾工作也要做好,不然,敵人順籐摸瓜,就是你主意再好,恐也會失策——
火鳳一直在將軍府養傷,焰奔走著,而風竟然也跟著焰,當然是暗處跟隨,他一直好奇,一個女人,為何能讓人如此心服口服的跟隨。
焰天天休閒的逛著,給火鳳買些小物件,任由風派的人跟隨,他也不做避讓,這是主子教的,他有時候感歎,主子那小腦袋裡,還真是無所不有啊。
夜晚,大家都睡了,火鳳仰靠在那床上,沒有點燈,她就那樣坐著,暗處的人看著她,只以為她睡多了失眠而已。
殊不知,她坐在那裡,閉目養神,用暗語和焰交流著,焰出去時拿回來的消息,邊關一切消息,都沒有逃得過火鳳的眼睛,一直和女皇聯繫,掌控著一切。
焰一直在暗處保護著火鳳,幾日過去,那邊關倒也安靜,火鳳都不明白李奇到底要幹什麼?竟然一直按兵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