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輕輕的放在床上,唇再次被吻上時,銚錦瑤兒內心竟然有一種壯烈情懷;沒有明媒正娶、沒有任何儀式自己半夜進入的這個男人的臥室,而且這個男人自己有一個堂而皇之的稱呼——爹爹!
師父,你教給我的女人德行這會兒全不管用了!師父,對不起——在對師父的告罪中,唇齒間的溫柔牽引讓銚錦瑤兒的腦子慚慚模糊……
終於被放開時,他的唇並沒有離開她,喘息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瑤兒,我的心肝;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
「爹爹,我不離開你,我哪也不去!只要爹爹不趕瑤兒走,瑤兒一輩子都不離開。」銚錦瑤兒內心從沒有過的滿足,就讓自己無德吧!這個世界就只有自己和身上的這個男人就好;雖然這個男人自己叫爹爹爹,可是自己喜歡他;不想離開他,就算以後的存活圍著他轉也甘心。似是聽到了自己的話,耳邊的熱氣變成了輕吻,脖子上的輕癢一直在來回留戀,底沉的聲音又傳來:「瑤兒,你是上天給我最好的禮物,專門來折磨我的;可是我實在是離不開你,放不下你。」
銚錦瑤兒看著濃密的頭髮磨蹭著她的臉蛋,忍不住的伸出雙手去摸索,潤滑中有點清涼,就像一直往下移動的唇舌;又聽到這個男人底沉的聲音,這一刻除了身上的男人,世界一切都不再重要,順著髮際撫向他厚實的肩膀,情不自禁的出口:「你知道我走的有多累嗎?我走過了幾千年,好像就為專門來到你的懷裡,就是為了這份依賴、這份不捨!不管你是誰,我都是你的;只是你的。」
「瑤兒……只有你如此在乎我這個人!」
看到身上的男人聽到自己的話突然停住動作,咫尺間望著自己,眼裡是無盡的柔情,竟然還是絲絲濕氣是的,鼻子對著自己的鼻子一點,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真的點醒了我;千年修的共枕眠!我相信我們是幾千年的夫妻!要不然我不會近在咫尺還對你牽腸掛肚的。」
「爹爹,夫妻?不要這麼嚴重,我知道你不喜歡結婚!在你身邊我就滿足了,為妻為妾我都不敢想,也從沒想過。」銚錦瑤兒的心真的卑微到了極點,雖然是在外面流落了幾個月,明白到現在男人只能娶一房妻子,可是爹爹有很多女人,只所以遲遲不結婚就是難以取捨!自己決不能為難他。
也許是她的話讓他放心了,銚錦瑤兒再次被猛烈的吸吻時,內心不小心還是失落了一下,這個男人因為她沒有要求,所以變的這麼激動!舌頭伸到了她的喉邊糾纏時,再也沒有心力想什麼了,條件反射的撫上他的肩頭,無所適從的雙手纖長的手指伸入他濃密的黑髮叢中;神思間有一個模糊的想法——這也許就是小說中說的愛!
銚錦瑤兒在確定切身感受和愛的定義時,腰上的發燙的熱源傳遍全身……
腰上遊走的燙印是他的手心溫度,現在銚錦瑤兒已經熟悉這種溫度,傾心的依戀這種溫度!身子隨著這種溫度也越來越發熱,甚至在她靈魂深處有一種願望——願意被這種溫度融化!
她被放開的唇微啟中想恢復正常呼吸;看到眼前對自己注視的眼裡有痛愛、有探究;眼神像要把自己吸進他的靈魂一樣。
四目對望,淹沒在他的眼神裡的銚錦瑤兒還是感覺到他那隻手沒有像在門口那樣,留戀在背間,而是遊走在自已的前身,手心對著自己的肚臍粘上一樣,輕輕的按揉,身體的深處都被燙熱,忍不住輕哼時聽到濃濃的情意:「瑤兒,你的你腰身纖細的只有我的一掌,竟然有那麼大的內蘊力!」
「爹爹,是說瑤兒瘦嗎?」銚錦瑤兒心理有了一點自卑,竟然會自卑?聽到他的話,眼前晃過金一娜的豐滿,甚至還有林姚露在襯衣外的腰身!綠蓮說了,男人都喜歡豐滿的女人!那時自己並不在乎自己是否豐滿,可是為什麼到了他面前就在乎了?一想到他諸多的女人個個絕色,這時的銚錦瑤兒不可能不自卑!
「瑤兒,只有你是我眼裡的絕色!知道絕色是什麼嗎?多一份太多,少一份太少!」
銚錦瑤兒感覺他的手竟然隨著他的話慢慢向上,摸開早已解開的內衣大手包住自己的胸,緊張的呼吸急驟中還聽到他的聲音:「瑤兒,你的名字是我的絕色,你的身體更是我的絕色,尋了很多年,終於找到了你。」
「爹爹,瑤兒聽了爹爹的話很高興,爹爹,瑤兒很喜歡……」銚錦瑤兒可以盡量控制著身體的興奮,可是控制不了聽到爹爹誇自己的虛榮!她銚錦瑤兒雖然靈魂來自幾千年前,可是這份虛榮、這份心動更是熱烈;話語間手沒有章法的緊摟住他。
第一次如此光滑的身體接觸讓銚錦瑤兒羞澀中已經開始接納他,而且還開始主動的貼近,她看到眼前的男人更加光亮的眼神;他感覺到胸前的輕握加上力度的撫摸,她想要更接近一點的親呢!忍不住的低喃道:「爹爹,瑤兒喜歡爹爹,瑤兒喜歡這樣……」
銚錦瑤兒看到這個男人嘴角的滿足的笑,自己喜歡他這樣的笑;生活中竟然從沒見到!特別是最近他一直是盡量的裝開心,而心裡一壓抑著不愉快;現在終於見到這種笑——能讓自己內心陰霾全無的笑,又喃喃的說道:「爹爹,你的笑就是我最大的心慰!」
自己這句話有錯嗎?看到他竟然收起了笑,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自己一句一字的說道:「還有比笑更進一步的心慰!」還沒有反映過來,就感覺他像下了很大決定一樣,突然掀自己的運動上衣,頭埋向自己的胸前……
「爹爹,別,別那樣——」銚錦瑤兒終於叫了起來,胸前的吸引扯到了身體深處的悸動,一直聽憑他掘取的她現在不得不出語阻止,這份身心的不受控制讓她自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