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爹爹難伺候 相依為命 半夜入懷
    銚錦鴻再好的涵養臉上也掛不住了,大聲說道:「我成了閒雜人,要清下去!DNA簽定真的錯了,我肯定不是你親生的!」

    「瑤兒——」桂慧彬的語氣很平靜,坐著紋絲不動的叫出兩個字;就像一個不容違抗的女王發出命令一樣。

    銚錦瑤兒站起拉著銚錦鴻的衣袖似勸道、又似央求:「爹爹,你先走吧!瑤兒後天就上學了,上學之後你還是可以再來喝茶的。每個當媽媽的被孩子懷凝都會傷心、生氣的!」

    看著銚錦鴻被銚錦瑤兒半拉半扯的不情願的走向樓梯口,桂慧彬沒看到兒子的神態就知道現在是什麼表情,肯定是怒目圓睜、拳頭緊握、牙關緊咬!這是從小到大兒子和自己爭執之後最具代表性的表情;沒有任何疑意,接下來的日子兒子會想方設法的尋找新的辦法來對付自己。

    想到這桂慧彬無可奈何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到嘴裡感覺有點泛了;慢慢的放下,無奈的抑頭看著半月山的夜空,心裡不由自主的央求:銚錦氏的祖先們在天上看著自己嗎?幫幫銚錦鴻快點成熟吧!上一輩人都說男人成家有孩子了就成熟了,可是桂慧彬的親身經歷已經推翻了這個說法。當年銚錦趲何償沒成婚,又何償沒有兒子,舍下家業;舍下妻、子走的沒有任何留念!

    這一切不是成熟男人所為!成熟男人都明白自己的責任,不只是銚錦趲沒有;現在他兒子銚錦鴻年近而立之年除了憑幾份闖勁給公司創了點可觀的效益,其它方面任未見任何成熟的跡像!交女朋友是越來越多,越來越沒有原則!

    月光下幽幽的又一聲長歎,月亮的眼前飄過一片烏雲!

    *

    半月閣一樓的大門口,銚錦鴻把銚錦瑤兒圈在門框上,撫摸著她的頭,慢慢揍近她耳邊說:「我就是要你送我下來,你幾天為什麼去看我都不再進室內?總是一閃而過!白天總跟在我母親身邊,遠遠的避開我!是在懲罰我家宴晚上出去?還是在故意折磨我?現在不要回答,今天晚上我等你!你不來我不睡。」

    銚錦鴻不等銚錦瑤兒反應過來,在她唇上匆匆一印,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回半月山莊的主樓。

    銚錦瑤兒僵立在那發呆,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天天晚上一趟夜探,原來只騙了自己,他竟然都知道。

    *

    夜半更深!

    在銚錦瑤兒的眼裡半月山的月亮是銀灰色的,因為夜色中她的耳、眼能洞視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

    由於銚錦鴻的留話,沒有往常的猶豫她腳輕路熟的進了銚錦鴻的房間,在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時明白自己已經進入了銚錦鴻的懷裡;正想開口說話時,唇也被緊緊的堵住……

    銚錦瑤兒感覺到銚錦鴻高大的身子越來越緊的擠著自己,唇齒間滑潤的舌糾結的自己神思開始模糊,本來放在胸前想推開他的手慢慢的抱住他的腰;手心貼著他光滑結實的肌膚,腦子裡閃過一個兩可答案——他的睡衣帶子竟然鬆了!或者他就根本沒有系。

    按師父的叮囑,應該早就推開他,而不是這種更依賴的貼近!自己喜歡這種心跳的接近;喜歡這種唇舌間的糾纏;喜歡他手臂間緊緊的擁抱!

    師父我要怎麼辦?我真的喜歡!銚錦瑤兒的理智無助的想著自己的師父,手卻在睡衣裡摸索著銚錦鴻的背……

    她已經在霓裳傾城閣那幾個月裡分清了男女之間、父女之間的感情;她對他沒白沒黑的思念更是證明她自己沒有自制能力。她已經由對他的依賴變成了傳說中男女之間的愛!師父說要男方三媒六聘,女方長輩才能放下身段把女兒許給男方!其目的是希望女兒嫁到男方家要讓人高看一眼,少受婆家人的氣。

    可是她銚錦瑤兒現在沒有女方長輩,她是他的領養女!他就是她的長輩,現在她摸著這個所謂長輩的肌膚,承受著這個所謂長輩的吻……

    師父還說三媒六聘不止是抬高女從的身價,另外的一個意義就是給嫁家長臉面……

    可是她銚錦瑤兒娘家人都在那個沒保沒姓的洪荒年代,相距的不是距離而是無法跨越的年輪!

    所以如果她銚錦瑤兒愛的這個男人,那她就大可以放心愛、放肆的愛;就算有丟臉的一天,那也是為了自己愛的人丟的是她銚錦瑤兒一個人的臉!

    「那就讓我丟臉吧!」銚錦瑤兒內心的理智在因為只有她一個人在這個世上的無畏的論調中退敗!她無所顧及的撫摸著她平時很想摸卻總是害怕的地方;她很喜歡他的胸懷,被放開時,她的雙手手心按在了他的胸前,她能感覺到手裡心兩上輕輕凸起的葡萄般大小的頭頭;忍不住的移開手掌用大姆指輕輕的捻著……

    *

    銚錦鴻對別的女人都可以為所欲為的直接進入主題;就是眼前懷裡的人要輕拿輕放。她竟然從推拒變成了不反抗,現在由不反抗變成了在自己背上輕撫;狂喜中他更是無法停止的裹吸著嘴裡的甜潤;手不能自控的掀開她的運動上衣,滑進去握住她纖巧的腰身。

    這丫頭每次來都穿著運動衣,哪天穿著睡衣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就不用跑來跑去了!銚錦鴻的思想越來越得寸進尺,手更是放肆的到了底線,竟然上滑輕易的解開了銚錦瑤兒胸衣……

    銚錦瑤兒並不太瞭解銚錦鴻的想法,只是一味按著自己的喜好軟軟的聽之任之;這個人是這個世界上自己最信認的人,也是最說不清感覺的人。

    喜歡他!沒有理由的想靠近他!雖然現在的境況和相互之間的稱呼越來越矛盾,可是她認為只要是他喜歡,她都願意配合;她不願意他不高興,不願意看他生氣的樣子。

    她感覺到腰上的大手越來越緊,然後挪到了背上來回燙印著自己的後心,終於嘴上被放開時聽到他熱氣呼在自己耳邊喃喃的說道:「瑤兒,我該拿你怎麼辦?你竟然還要讀幾年書!我怕我等老了。」

    「爹爹,瑤兒不會讓爹爹等!瑤兒只要爹爹開心!」

    銚錦鴻看著眼前的玉顏紅暈,聽著她的底喃;明白她的話之後再也不猶豫的一把抱起她走向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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