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深的無奈就是你氣的跳腳時,對方卻以為你在跳踢踏舞!當事人竟然不知道你在生氣。
「爹爹,瑤兒錯了,原諒瑤兒吧!」銚錦瑤兒本想拉著銚錦鴻的手,看見手上的針管又害怕的縮了回來。
她銚錦瑤兒雖是一介女流,卻是敢做敢當的人;就算自己沒錯什麼,爹爹怪罪那也擔的起。只是大聲吼著說話,這樣對爹爹身體不好;還真有可能吼出內傷來!得趕快讓爹爹消氣才對,於是又開口:「爹爹,瑤兒錯了,儘管罰瑤兒好了!」
銚錦瑤兒看不出一二三來,謹嬸和康樂靖卻知道銚錦鴻火氣大了,連忙勸銚錦瑤兒先出去等醫生來勸導銚錦鴻。
「醫生?」銚錦瑤兒明白吊針不是謀殺時已經很相信醫生了;也許醫生能讓反常的爹爹平息內火!想到這不情不願的跟著謹嬸走了出去。
康樂靖出去之前按了銚錦鴻手邊的鈴,因為激動銚錦鴻的針管已經回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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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一本正經的拿著病歷像是在匯報工作:「全身的骨頭並沒有傷到,擔是全身上下的痛也說是正常的,就算平時被人掐一下也會痛,何況生硬擠壓差不多一小時能不痛?這種痛沒有藥用,只能忍。」
看著醫生唸咒似的嘴臉,銚錦鴻平靜的開口說:「你也出去。」
「銚錦先生,你的身邊不能離人,你剛醒還在觀察期;你剛才針管就回血了!我是不是等你的陪護來了再——。」
「出去——」銚錦鴻聲音更冷出來。醫生很知趣的大步走出門。
為什麼不吼別人呢?他想不出具體的原因;也許別人都沒有銚錦瑤兒那種耐心,非百折不撓激發他大吼的潛能;現在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突然就安靜的沒有一點力氣了。
也許長大了沒住過院的他只是不習慣醫院的味道所以煩躁!他這麼想著閉著眼鏡希望自己快點睡著,然後一睡醒就出院!
「是誰這麼不長進惹銚錦董事生氣了?」
銚錦鴻想睡也沒那麼容易,他剛閉上眼耳邊就響起了一句話,他本意是想吼出去,可是一睜開眼就閉上了嘴。因為面前的人讓他不好意思吼出口。
他的話只好硬生生的憋回去,看到門口剛被自己吼出去的銚錦瑤兒怯生生站在那,出奇平靜的開口說道:「瑤兒,招呼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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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首席的截獲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