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在永無止境的墜落——墜落——
眼前的一切都在加速遠去,日月都能同時閃過,數不清星辰直線劃過。
女孩還在墜落,心裡空落落,身體空落落——
應該結束了,到底了,那怕危及生命也請快點結束。
這種墜落不止是身上的傷在痛,靈魂也在跟著痛!
落入水中的她竟然沒有絲毫減緩的沉入河底;柔軟的河床正好安撫疼痛的身體、喚醒失落的靈!
河床溫柔的晃著她、親切的拍著她、像娘親的懷抱;清明的水吟比吹笙鼓瑟更優美萬分,女孩疼痛淡去迎樂起舞;聲息盡處困意襲來——
睡夢裡竟然夢到了娘親,從出生就沒見過娘親的她只能在見到的朦朧笑臉裡猜測著那份慈愛、享受著那份久盼的溫情……
時光過了多久沒有人知道!河床媽媽都以為女孩不再醒時做了最後的努力把女孩推向了岸邊!
清晨的深山峽谷的平灘上,各種鳥兒在陽光下興奮的歡迎新的一天到來時,女孩自己醒來發覺自己沒有死,慶幸劫後餘生時只稍一動肩頭的箭穿在身上糾痛!
雖然師父說過瑤兒已經百毒不浸了;身體也具備了超常的自愈能力,可是箭頭還在自己身上顯耀的閃著銀色的光,怎麼能自愈呢?
師父說兩種方式拔箭,穿透的斷一邊;沒穿透的要刀取。看到自己肩頭的是箭頭,那就是已經穿透了。
女孩長吸一口氣沒做任何猶豫——咬牙扭掉箭頭、快速封住半身要穴;一隻手盡全力把箭往後拍出體內的;動作一氣呵成只是在箭離身那一刻痛昏了過去——
*
一輛滿身塵土的牧馬人山地車跳躍在神塘峽谷的石子公路上——
「什麼是懸崖峭壁?到青鳥崖看看就知道了。什麼是煙霧瀰漫仙地?去神鷹山脈走一趟就明白了。」車內一個濃眉大眼的大鬍子快速說完話,放下手機吹起了口哨。
要不是他說話的聲音和他再熟的人也不相信這個人就是銚錦氏現任執行董事——銚錦鴻。
也難怪這付尊容!他和驢友們闖了三個月的無人藏地,已經做了三個月的野人了。這會超近道要趕去參加一個他期望已久的車族活動——飛越神塘峽。
「親愛的,親愛的,我愛你。」手機邊唱邊蹦。
大鬍子按了接聽鍵,聽也不聽說了一句:「半小時就到!」
「加速!過了這個淺灘再走半里路就看到……」銚錦鴻自言自語哽在了喉間。
他看到面前不到十米處那一抹淡紅的身形,半截身子還在水裡。
走過去見到一張似是熟睡的臉靠一個石頭上,手卻緊緊的糾住自己肩頭,那裡血跡殷紅竟未凝固。
銚綿鴻的心卻凝固了,四周望望並不見有人跡象,是誰傷了她?他小心的把手伸向女孩的鼻前,還有熱氣。
他拿著電話打了出去:「金立,最快的速度,我這危在旦夕。不行,不能動郴賢那這的後保設備,那邊出事更需要急救,直升機來不及調配就向官方求救。」
銚錦鴻把女孩抱到車上發覺肩上的傷竟然是穿透時,眉頭皺了起來;打開藥箱快速消毒後把剩下的所有雲南白藥全敷上,最後趕緊纏上一紗布。
沒想到為了野遊學的一點急救常識還真用來救命了!不得不承認只要學了的知識都是有用的。
對了,女孩衣服全是濕的。
「在這渺無人煙的地方管不了許多了,我可不是有意沾你便宜的,你的生命比你的清白重要,再說只是脫掉你的衣服,我不多看也不損你清白!」銚錦鴻邊說邊小心的把女孩衣服一件一件拿掉,盡量不多看拿出毛毯趕快裹上。準備把濕衣服扔下車時;還是留著吧!這是人家的身份見證。
女孩子被固定在後座上沒有任何知覺的平靜趟著,蒼白如紙的臉在車子啟動之後跟著晃動。
銚錦鴻一會看看天空,一會看看身後的人,車子越來越慢最後停在了一個相對空曠的地方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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