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梁艷山那裡知道了銘澧被關的具體位置後,馮傑宇就告別了他的岳丈大人,然後把梁詩雨留在了她父母的家中之後馮傑宇就一個人向著最高人民法院的地下室可而去。
因為是秘密關押,所以看守在這裡的警察不多,馮傑宇憑藉著卓越的輕功悄悄的就來到了銘澧被關的地方,伸出手指點了守在銘澧前的兩名警察的睡穴。
「誰?」儘管馮傑宇的聲音做的己經是很輕了,可還是被耳力極好的銘澧發現。
「哈哈!是我,銘澧兄弟!」一看到銘澧己經發現了自己,馮傑宇也就現身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啊!馮爺!您,您怎麼來了,您又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一見到馮傑宇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銘澧也是很激動,不管怎麼樣,在這個黑暗的地方突然可以見到一個自己可以完全信的過的人,終究是一件好事情。
「哈哈,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馮傑宇只是簡單的回答了銘澧這樣一句後,就又說道「銘澧兄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信以你的性格會那麼的衝動,會去殺那個和你沒有任何過節的英國皇室,而且以你現在的能力就算是想殺他,對付一個他那樣並不會什麼武功的人,你完全可以派別人去做嘛!」
聽著馮傑宇的問話,銘澧也是激動的說著「馮爺,請您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這明顯就是一個局,讓我鑽了進去。」因為馮傑宇是銘澧完全可以相信的人,所以接著銘澧就把黑龍約他,然後他到了那三道街的街口前前後後給馮傑宇講了一遍。
慢慢的聽著銘澧的敘述,馮傑宇是不住的點頭。足足有十五分鐘,銘澧才把事情經過和他對這件事情的分析講給馮傑宇聽。
「嗯,銘澧兄弟,你分析的很有道理,看來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黑龍與那個英國皇室身邊的人聯合給你下的一個套,因為你的身份和背景,一般的事情根本拿不住你,所以他們才想到用一個這樣的方法來把你困住。哎!即然對方的手段那麼殘忍,那我們想救你也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聽完了銘澧的敘述,馮傑宇做著自己的分析。
「我知道,馮爺。所以我想即便是咱們找不到黑龍,可是只要找到了那位理查五世身邊的人,或是那邊晚上在街口與我對戰的人,那一定還是可以從這裡找到一定的線索的。我就不信,假的就是假的,還能因為人多真理會歪曲嗎?」此時的銘澧說這些話時都有一些激動了。
不過想想也是,銘澧不同於馮傑宇,馮傑宇因為沒有強大的背景,所以他曾經進過很多次局子,甚至有幾回都是很危險的,可以銘澧的身份,一般的事情誰敢找他的麻煩呢?也就是因為如此,銘澧才對被關押的生活一點都不適應,現在自己被關在這個地方,沒有一個人可以訴苦,對他而言,那決對是一件考驗的事情。
「行了,銘澧兄弟你要是相信我呢,這件事情我就負責去查了。而你現在為了徐氏國際,為了你徐家與趙家,我勸你還是靜靜的呆在這裡,不要在找麻煩的好。」
知道馮傑宇說這些是為了自己好,所以銘澧也很乾脆的點了點頭。「馮爺,這些我都知道,所以這幾天我一直都老實的呆在這裡沒有硬來,不然你以為憑這些鳥球玩藝能關的住我?」
馮傑宇一樣因為被關押在這種地方致命銘澧都開始罵人了,他也是呵呵笑笑。「行了,兄弟你就放心吧,你不會有事的。」馮傑宇也是剛說完了這句話,就聽遠處有幾名警察似乎要巡邏到這裡,所以他對點銘澧一點頭,然後一個凌波微步消失在了銘澧的視線之中。
感覺到馮傑宇離開了,銘澧那高懸的心也放了下來,他知道即然馮傑宇馮爺說自己沒有事情,那自己就一定不會有什麼事情。
出得了這個地下室,馮傑宇便拿出了手中的電話給負責盯住那些英國皇室的隨從人員的高磊打了一個電話。「你那邊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動靜?」
「馮爺,這邊一切正常,也可能是他們知道風聲太緊,所以他們這些日子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憑著一些英國大事館的人在保護,我們根本接觸不到他們,您看……」
聽著高磊的話,馮傑宇知道如果不把這些人抓住問個明白,那的確事情不好辦,所以想了一想,馮傑宇說「行,這事情我知道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盯住他們,然後我再想辦法。」
掛上了電話,馮傑宇仰天沉思,約是想了有一刻鐘的樣子之後,馮傑宇猛的一低頭,嘿嘿的笑了笑。看來在他的心中己經有了完美的主意。
此刻在東方國總參大院之中,銘澧的二舅徐子俊正在衝著手下人發火。「廢物,一群廢物!也不知道平時拔給你們情報部門那麼多錢有什麼用,現在到了關鍵的時候竟然一點用都幫不上,蠢材,蠢材!」
對著手下人,徐子俊大聲的斥責著。一名掛有少將軍銜的中年人低著頭,他就是總參中主管情報部門工作的頭頭,現在他正在挨著徐子俊的臭罵。其實對他來講,他也是很冤枉的。的確總參的情報部門條件不差,人員素質也不低,但他們大都是進行對別國的情報刺探,現在讓他們突然的在本國之內找一個人,一時間他們真的是無從下手,所以兩天了,他們還是沒有查到銘澧被關押的位置,所以這才被徐子俊在那裡臭罵著。
「總長,您先消消火。您也不是不知道我們的情報部門責任不在國內,這突然的讓他們在國內查東西的確是要一些時間的。」一名掛有中將軍銜的軍人在向著那位少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