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你們去做吧。」馮傑宇說完了這些又回頭看了看自己的三夫人梁詩雨,心道「老婆呀老婆,這個時候是用上你的時候了,你的父親不是剛剛才從公安部副部長上退下來嗎?如果可能,他應該可以查的到銘澧被關在什麼地方吧。」
要說馮傑宇想的就是對,其實有些事情縣官不如現管,就像是公安部內部有什麼問題,你如果是財政部的,或是外交部的也許都不好辦,但是做為公安部的內部人,有些事情就不可能不知道實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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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梁詩雨在馮傑宇的陪同之下高興的來到了自己以前的家中。
「是我女兒嗎?是我女兒嗎?」一聽梁詩雨尋久違的聲音,梁伯母連忙的從廚房之中走了出來。一看眼前的人還真是自己的女兒,當即梁伯母就興奮的哭了起來。
「媽,您和爸還好吧!」這邊梁詩雨一看到自己的母親也是忍不住的哭出了聲。
馮傑宇見不得這種場面,便腳一抬進了裡面,去拜見自己的岳丈大人了。
做為男人,梁艷山顯然對於女兒的歸來情緒沒有當媽的那樣激動。在幾年之後又看到了馮傑宇,相反梁艷山確有了一絲的激動。「哈哈哈,我說女婿呀,你當年一聲不響的就走了,是不是有點對不起我和詩雨她媽呀。」
看到梁艷山退了休,但心情還是這樣的好,馮傑宇也就放心了。「哈哈,岳丈大人,當時不是不想和您說,是不敢呀。我怕說了以後,你們在不同意,那你說我還怎麼帶詩雨走呢?」
馮傑宇的這句反問讓梁艷山先是一愣,接著是哈哈大笑。「唉呀,我是老了,論嘴皮子說不過你了。想想八年前那天夜裡,我們那是秉燭夜談呀,往往因為一件事情我們可以較真上幾個鐘頭,哎!現在不行了,老了呀!」
一說起幾年前的事情,梁艷山還是很有精神的。而這一說起幾年前的事情,馮傑宇感覺彷彿就在昨天一樣,不由間,他與梁艷山的關係又拉近了許多。
做為曾經是東方國公安部副部長的梁艷山,梁詩雨的父親,馮傑宇的老丈人,他是很精明的,也是有很眼光的。當初他第一次見馮傑宇就感覺這個小伙子不是一個尋常人,所以在不知不覺間,在馮傑宇開創天下會的過程之中,他都給了馮傑宇很多的方便。關於這些在《穿梭來的武聖》一文中己經有過詳細的記載。
八年之後,在見馮傑宇,梁艷山也是感概頗多呀。為此,梁詩雨聊與她母親聊著,而馮傑宇就隨著梁艷山來到了他的書房。
「我說你這麼多年來,怎麼這次捨得出來呀?」給馮傑宇拿了一杯茶後,梁艷山座在了馮傑宇的身邊。
「岳父大人,這不是詩雨想你們想的厲害嗎?呵呵!」
「行了吧,別言不由衷了,我還不知道你嗎?如果真是閨女想我們,我想你早就會帶著她來看我們了吧,所以你對我說話就沒有必要拐彎抹角了,說吧,是不是因為現在的天下會會長銘澧的事情來的呢?」
看到梁艷山一語道破了天機,馮傑宇笑了笑。他知道做為從政多年的這個岳父大人來說,他見過的事情多了去了,馮傑宇想瞞那上瞞不住的,所以馮傑宇呵呵一笑道「岳父英明!」
「得了,你就別拍我的馬屁了。哎!要說銘澧這個人呢,家世背景好,人也有愛國之心,但就是比你還能惹事,你看這回他不就是因為涉嫌殺了英國皇室的理查五世而被抓了嗎?哎!」似乎也不願意看到銘澧被抓一樣,梁艷山止不住的歎了一口氣。
看到梁艷山的反應,馮傑宇知道這是一個好現像,所以當即他就趕緊的問著「岳父大人,我也不敢瞞您,這次我來就是想向你打聽一下現在銘澧被關在哪裡了,我想見他一面。」
馮傑宇的這話剛一說完,梁艷山就瞪了他一眼。
沒有理會梁艷山的眼神,馮傑宇接著說「岳父大人,我只是想見他一面而己,我相信這件事情銘澧是冤枉的,您想呀,以銘澧現在的身份和背景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殺了理查五世的後果呢?所以這次我想一定是有什麼人給他設了個局,而他一不小心鑽了進去,所以我想找他問問,那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想岳父大人您,也不希望向銘澧這樣的愛國人士被冤屈吧!」
聽著馮傑宇的話,梁艷山良久沒有說話。
看到有戲馮傑宇又連忙的保證說「岳父大人,您放心,我只是想見一下銘澧而己,決不是想救他出來,再說像他現在有了這樣的合法身份之人,如果我強行救他出來了,那對於他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所以這一點還請您放心。」
聽著馮傑宇再三的保證,梁艷山終於歎了一口氣說「哎!好吧,你說的還真是挺有道理的,那我就管一回閒事。要說你也知道,銘澧與徐家和趙家的關係,所以他這個事情一出呀,瞿龍就找到了我們警察部門,希望我們可以秘密的將其關押起來,待事情有了定義之後再做決定。而這件事情巧的是接手這件事情的人正是我的一個心腹手下,礙於銘澧的關係,我的那個屬下曾經來找過我一次,希望就這件事情我能給他一點意見,必竟徐趙兩家的勢力太大了,他的這位手下不想去惹他們。而所以我也就知道了銘澧現在被關在哪裡!」
一聽梁艷山真的知道銘澧被關的位置,馮傑宇當即是高興萬分。「太好了,岳父大人我這次真的要謝謝你,謝謝你幫了我一個大忙,也幫了天下會一個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