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拿大,新義安聯盟總部之內的總裁辦公室中,一位六十歲的老人正座在他的大椅上閉目思事。他就是新義安聯盟的主事人張向天。
「這個天下會,他想幹什麼?抓了自己的兒子不說,竟然連續的把自己新義安在世界各地的分會挑了大半,難道你們天下會死了一個兄弟就可以這樣對我們新義安嗎?再說這件事情是不是我們新義安做的現在還沒有搞清楚嘛。」
心中想著這些的張向天在問著這句話的同時也在想著如果此時因為這件事情與天下會開戰值不值得,又會不會有勝算。
張向天心中很明白,做為己經大部分轉入正行來說的新義安而言,他們主要從事的娛樂和服務行業,而手下養活一些打手其主要目的也是為了保護自己場子用的,其實能征善打的戰將己經很少了,如果此時和風頭正盛的天下會PK,那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天下會能人眾多,兄弟眾多,甚至是在與徐氏國際財團聯盟之後其財力之大那都是有目共睹的,豈又是一個新義安能對付的了呢。
可雖話是這樣說,那自己的兒子被抓,新義安多處分會被挑的事情也不能就此罷手吧。
所以,一向老謀深算的張向天此時也不免的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是打,是和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抬手按了一下桌上的電話免提鍵「叫劉順平來見我!」
劉順平,張向天手下的最強殺手,說他強不是因為劉順平的功夫有多高,而實在劉順平有著一手人人稱道的好槍法。
己經曾在台灣服過役的劉順平在張向天一次機緣巧合之下被其相中,帶到了身邊,通過長時間的超強訓練,劉順平練就了一手百發百中的好槍法。說他百發百中都並不為過,因為自從劉順平跟了張向天之後沒少替張向天完成任務,但從第一次任務到現在還從沒有失手過,甚至還沒有一個人讓劉順平打過第二槍,所以在新義安之中,劉順平也有著「神槍手」的綽號!
沒一會,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走進了張向天的房間。「張老?您找我!」
「沒錯,現在新義安出事了,所以我想親自去一趟香港解決一下那裡的事,而我叫你來也就是想讓你隨我去。」
聽著張向天的話,劉順平不己為然,自己出門保護張向天的安全己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他不明白為什麼張向天這次會說的如此鄭重。
「唉,你不要想了,這次如果弄不好我們要對付的人是現在國際上風頭最強的黑道組織天下會,你敢出槍嗎?」張向天一下子看出了劉順平心中有疑問,所以張口就把整個事件的概講了出來。
「天下會?沒有問題,不管是誰若與張老為敵,我定一槍打中他的眉心!」一聽張向天說是這次要鬥天下會,不僅劉順平心中也是一陣的激動。對於天下會這個組織,劉順平不是第一次聽到了,傳聞天下會中能人很多,甚至高層的那些人物都可以以一敵百,所以劉順平早就想與他們較量一番了,今次有了這樣的機會,他又怎麼能錯過呢。
「嗯!很好,那你去準備一下吧,我們今天下午就走。」看著劉順平如此有戰意,又如此的驕傲自信,張向天也很高興,其實他看中劉順平的更多的地方就是他的這份自信心。而張向天也相信有了劉順平的幫助,那自己這回香港之行的安全也就有了更多的保障。
同時為了顯示自己新義安這個老盤幫會的力度,張向天這次竟然一下子組織了一個五千人的隊伍。這五千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其實也是新義安現有的總體實力了。張向天想,憑著自己一下子帶著這麼多人出現在天下會的面前,那天下會就是想動手也要多三思一些吧。
當天晚上,在香港的國際機場上迎來了十輛新義安公司的專機,由這專機之上走下了整整五千人的浩蕩年輕隊伍。
張向天一到香港,馬上高磊的情報組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銘澧。
「哼!他新義安想幹什麼,忽然的派來這些人與我天下會對峙,難道是想與我們比人多嗎?」一聽到高磊報告的這個消息,銘澧便冷哼了一聲。
「不!會長,我認為這不過是張向天擔心自己的安全,所以這回帶來了這樣多的人馬,畢竟是江湖之中的老幫派嘛,現在他們的那麼多分會被我們拿下,一時間他們想找回一些面子,所以多帶一些人來也是有情可緣的。」高磊怕銘澧因些而大動干戈,所以連忙在一邊說著好話,因為高磊很清楚銘澧的脾氣,也許就是因為新義安一下子來了這樣多的人馬,銘澧會馬上把在家中的那些銘家軍調來香港,如果是這樣,那就一下子變成了幾萬人的火拚,其影響都是不好的,最重要的這件事情現在還沒有水落石出,所以這樣做實在是沒有必要。
知道高磊心中的擔憂,銘澧苦笑了一下,「小明是我的兄弟,如果我不去為他報仇,我枉為天下會一會之長,同時也辜負了馮爺的期望,所以這一仗我一定要打,而且還要打贏。」
「可是會長,現在我們並沒有百分百的證據說明這件事情就是新義安做的,如果我們這樣冒然的出手是不是有點不妥,我看不如等周文亮副組長那邊調查出了結果我們在行動,好不好!」
高磊所擔心的其實也是銘澧所擔心的。與新義安為敵不怕,甚至現在以銘澧的實力,哪怕就是與一個小國家對抗銘澧也不會害怕,但如果這件事情真不如新義安少爺張龍所為,那銘澧這樣與新義安硬拚就說不過去了,在費了大力的金錢和無數位好兄弟的生命不說,很可能還會被這件事的真兇所利用。所以在聽了高磊的話後,銘澧終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好吧!三天之期就在明天,如果明天你們還拿不出什麼證據來證明這件事情與張龍無關,那這場與新義安的仗我是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