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王棋與廖偉東剛把張龍帶走,夜總會的經理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香港新義安的話事人狂波。
狂波一聽少爺被天下會的人帶走了,他也是一驚,連忙之下他也不想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誤會了,連忙的招呼著手下集合對伍,然後準備去洪興問一問到底怎麼回事。
可狂波的人馬還沒有碼齊,洪興的老大金洪帶著副幫主正明偉和五百洪興兄弟確先找上了門。
狂波一看到金洪,也馬上一幅興師問罪的樣子問道「金幫主,你是什麼意思?我們家少爺怎麼得罪你們了,你們要這樣興師動眾的把他抓走,我告訴你們,今天如果不給我們一個說法,那對不起,新義安與洪興甚至是天下會的梁子算是結定了。」
「哎!」金洪歎了一口氣,看著火大的狂波說道「狂波老弟,我們會長的意思是不用給你什麼解釋,如果你們新義安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但我想做為我們兩個人有著那麼多年的交情,那有些事情還是要講給你聽的。你不知道吧,我們天下會駐香港的特派員小明少爺昨天晚上被人殺了。」
「啊!」一聽金洪說小明死了,狂波也是大驚失色。
「唉,最要命的是小明少爺在死前確與你家的少爺發生過衝突,所以這難免會讓人有所猜想,而你又知道我們會長與小明少爺的關係,所以一怒之下抓了你們少爺也在情理之中,你說對嗎?」
聽著金洪的話,狂波撲通一聲的座在了沙發上說不出話來。
狂波知道,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家的少爺嫌疑最大。如果這件事情換在自己身上,那興許也會這樣做的。
「哎,即然事情我己經傳達給你清楚了,那接下怎麼做你自己拿主意吧,你也看到了我今天可不是一個人來的,在你樓下己經有我洪興的五百兄弟圍著,所以如果你想開戰,想打,那我們奉陪。當然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冷靜下來的好好想一想。」拍著狂波的肩膀,金洪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金洪也在想,雖然新義安的少爺之前與小明發生了衝突,但己洪興尤其是天下會的明頭,這位新義安的少爺再傻也不至於會要了小明的命吧。
那即然是如此,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有人在從中做梗,有人在陷害新義安的少爺,可現在必竟還沒有證據證明,所以做為嫌疑人最大的新義安少爺也只有先背著這個黑鍋了。
「好吧!我想這件事情我們雙方都需要冷靜,我會馬上的請示新義安老大張向天,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他,但是同時我也希望你可以轉告你們的會長,除非你們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我們少爺有罪,不然最好不要對他怎麼樣?不然真的是誤做了什麼事情,那我想我們新義安與你們洪興或是天下會都會沒完的。」
狂波這句話其實也就等於是說明了自己暫時不會有什麼大動作。
金洪聽了狂波這樣冷靜的話,也很贊同的點了點頭,「很好,我為狂波兄弟做出這樣的決定而高興,放心你剛才所說的話我一定給我們的會長代到。」
說完了這句話的金洪一轉身就離開了狂波的別墅。即然這邊的事情完事了,那他也要回去向銘澧匯報了。
而還在金洪沒有回到銘澧身邊的時候,銘澧在憤怒之下又下了一道命令,對於所有天下會勢力內的新義安地方勢力予以打擊。
接著在東方國汕頭市的一家洗浴城中,一位全身紋身漢子正在一個大池中泡澡,他就是新義安廣東分堂的堂主劉彬。在劉彬的身邊還有二三個小弟在一旁。
忽然有許多的身著黑色中山裝的漢子就闖進了個浴池之中。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幹什麼?」突然的見到如此多的漢子出現在洗澡池旁,劉彬做為闖蕩江湖十數年的人馬上就感覺到了一絲的不正常。
也就在劉彬還在楞神的工夫,忽然的這些進門的黑衣漢子全部的都位列兩邊站好,然後由他們的身後走出了一位精壯的大漢。這個大漢就是天下會駐南方的總代表王濤。
「劉彬,少廢話,跟我們走一趟吧!」王濤一出現就衝著劉彬來了這麼一句。
「啊!王哥,你,你這是幹什麼,我們新義安與你們天下會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看到王濤忽然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劉彬更是一懵,在他的印像中他雖然與這個王濤沒有什麼深交,但同做為道上之人,他們見面還是有著相互的尊重的。
「我操,你這個人廢話還真多呀!」看到劉彬還在問自己為什麼要抓他,王波有些不奈煩了。大手一伸直接將浴池中光溜溜的劉彬提了起來。「我他媽的想收拾你就收拾你,哪又那麼多理由!」說完這些的王濤又是用力一甩,劉彬整個人就向著一旁飛去。
什麼也沒有穿的劉彬經這一摔那真是眼冒金星,口角流血。
看著劉彬的慘像,王濤冷哼了一聲後道「你不用在這裡裝可憐,告訴你,今天你們新義安殺了我們小明少爺,是注定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對於小明的死,王濤在接到了銘澧親自打來的電話後也是十分的痛苦,而當銘澧讓王濤所他地盤內所有新義安老大都抓起來時,王濤更是拍著胸脯一力承擔了下來,所以就有了這一幕。
而這些不過是天下會對付新義安的冰山一角。在美國,在俄國,在台灣,在澳門所有的新義安分會都遇到了同樣的情況。在銘澧的知會下,現在掌握美國黑道的華幫,掌握俄國黑道的以銘澧為後盾的俄國黑手黨,在澳門的大圈幫,在台灣的竹聯幫都全力的配合著銘澧的行動,一時間新義安聯盟總部之內收到了各地發來的求救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