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要殺趙愷琳,銘澧睜大了眼睛道「是嗎?你敢當我的面動手嗎?如果一定要換的話,那用我愛人一命換你們所有東突份子一命我倒認為還很值得。」
說這話的時候,銘澧不由自主的渾身出了一股冷氣,也許這就是龍的逆鱗所在,也就是這一股冷氣頓時讓全倉庫的人都感覺到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你有話好好說,有事情我們好商量嘛!」
儘管安坦丁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了,但面對著銘澧他還是感覺到自己懂得怕字。
「哼,沒什麼可商量的,人我按你的要求帶來了,現在你就要馬上把我的人放了,不然你們死—得—死!」
最後三個字銘澧是一字一字崩出來的,這些話也當即把在場所有人的心溫度降到了零點。
「老大,我看這個人不好惹,即然他答應放了我們,我想應該不會錯的吧,不如就把他的女人還給他吧!」安坦丁身邊的一個小弟有些受不了銘澧所帶給他的感覺,連忙的向著安坦丁建議著。
「放,放屁!現在人在我們手中我們還有著主動權,但若是現在把人放了,那我們連一點籌碼都沒有了,你難道不清楚嗎?去,先把我弟弟請過來再說。」
安坦丁的話一落,就馬上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弟向著銘澧和安坦爾走去。在他認為這正是自己表現的好時候,身邊有這麼多兄弟給自己盯著,又有安坦丁老大看著,如果這個時候不自我表現一下那才是傻子呢。
但他根本就不清楚銘澧的實力,他雖然也知道銘澧是天下會的會長,但他以為這麼年輕就當上了天下會會長一定是因為背景的關係,所以他才不會把這樣一個靠著家族背景上位的公子哥放在眼中。
所以這個小子是揮舞著手中的鐵棒很自然的向著銘澧走來,邊走甚至還邊說「那個什麼會長,你最好不要亂動,不然我會習慣反射性的向你動手,如果真傷了你,嘿嘿那別我怪我不好意思哦。」
銘澧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漢子,心中早以叛了他的死刑。任憑著靈敏感官牢牢的鎖定著向他走來的這個漢子,銘澧心道「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我一定會開殺戒的。」
但有時事情就是這樣,你不想什麼來什麼。也許是因為銘澧突然用氣息鎖定了這個漢子,總之這個漢子走到銘澧的身前之後感覺到了渾身的發冷,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不舒服。看著銘澧那看向自己冷目的眼光,終於這位漢子有些受不了,仗著自己的功夫還可以下手夠狠向著銘澧就揮舞出了一棒。
習慣反應之下,銘澧一側身,鐵棒夾雜著落下去的棒風順著銘澧的前胸就揮了下去。看著這個人真敢向自己動手,銘澧沒有在給他第二次舞棒的機會,左手猛的一伸,抓住來襲人的右手腕,然後是輕輕的往前一帶,右手變掌猛然地朝那個人右臂關節外一托,就聽見「卡嚓」一聲,從那個人關節外傳來骨節骨折的聲音,關節折斷處骨頭的斷渣穿透了肌肉暴露了出來,接著就聽見那個人一聲慘叫,捂著右臂倒在地上,鐵棒也隨之掉落到工廠的地上,發出了輕脆的響聲。
一看自己派上去的兄弟被銘澧隨手一擊就倒地了地上,受了重傷,安坦丁惱怒的說「銘澧,難道你不要你愛的女人了嗎?」
「哈哈,我當然要,要不然我今晚不會來,但許就是像這位倒地兄弟所說,我這也是純純的習慣反射,一發現有人攻擊我,我就習慣的還擊了,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銘澧的兩個反問反而讓安坦丁不知道說什麼了。在道上就是這樣,你不是對方的對手本身就無權說話,一切靠實力說話的黑道往往並不一定講理,而講的是實力。
「行了,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了,你在電話中之說只要我把你的弟弟帶來了,那你就會放了我的女人,現在人我帶來了,我也要帶走我的女人,你明白嗎?」
看著銘澧聲音雖然不大,但確句句透著威嚴,透著不可更改的語氣。安坦丁不由的也是一揮手對著看押著趙愷琳那兩個兄弟說「放了這個女人,交換人質。」
安坦丁之所以這樣做,當然不是因為銘澧的話嚇到了他,而是在安坦丁心中認為,銘澧現在處於自己手下二十多人的槍口之下,只要自己的弟弟平安的來到了自己的身邊,那他可以隨時的要了銘澧的命,這一切主動權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下,就說安坦丁這個人別看他做事夠狠,夠勇,其實他心也很細,早在下午,他就弄來了一百公斤的炸藥埋在了這座廢棄的倉庫之內,如果說銘澧一會真的想玩什麼花招,那他就與銘澧同歸於盡,而那個控制炸彈的搖控器,如今就在安坦丁的上衣口袋之中。
隨著安坦丁的話出口,那兩個看著趙愷琳的男子輕輕一推,趙愷琳就向著銘澧走了過去。
銘澧也非常守信的輕輕一推,然後安坦爾也就向著不遠處的安坦丁走去。
銘澧太瞭解這些東突份子,知道他們最大的特點就是過河拆橋,如今自己幫他們弄回了自己的弟弟,那照常理他們一定會殺了自己滅口,所以銘澧一手推開安坦爾的瞬間,整個人一記移形換影的突然就竄到了趙愷琳的身邊,一身手一把抱起了手上被縛,嘴上被塞有白毛巾的趙愷琳。「琳兒,你還好吧!」
一手扯下趙愷琳口上的白毛巾,一邊輕撫著趙愷琳的臉龐,銘澧此時心疼的不得了。
剛才銘澧連續那兩句我的女人早己讓趙愷琳感動。自古美女愛英雄,英雄愛美人,更何況銘澧還演了一個現代版的英雄救美呢,而趙愷琳又是喜歡銘澧很長時間了,所以經過這一次事件只能說趙愷琳更加的愛銘澧了,愛到無可救要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