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來電的號碼,銘澧笑道「剛剛好。」然後伸手就按了接聽鍵。
「銘澧,你果然厲害,不愧是黑幫第一幫天下會的會長,行了,現在你馬上帶著我的弟弟來京北的西園倉庫,告訴你只許你一個人,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不然你的女人一定會死的很慘。」
「可以,但是如果我的女人掉了一根毫毛,我保證不光你和你的弟弟,就是你們所有東突的份子都會死的很慘。」
儘管兩人還沒有見面,但是從電話中傳來的聲音還是讓安坦丁嚇了一跳,這種語氣似乎就像是死神的召喚,讓安坦丁僅不住的一哆嗦。
約五十分鐘後,一輛高級轎車停在了京北的西園倉庫。
車門緩緩打開,從車中走下了一個二十二三歲的年輕人。這位年輕人下車環視了一圈之後慢慢的走到了副駕駛的門前,輕輕一拉把手,從車中又拽下了一個帶著黑頭套的人。
這個下車的自然就是銘澧了,而那個戴黑頭套的就是安坦丁一直要救的人安坦爾。
銘澧知道附近一定有很多雙眼睛在看著自己,所以他把安坦爾弄下車後,首先就摘了他的頭套,讓所有人都看到銘澧的確是帶安坦爾來的,他並沒有耍什麼花招。
「跟我來!」也就是安坦爾露出廬山真面目的那一刻,一個人從一個角落處現了身,向著銘澧揮了揮手。
銘澧一手推著安坦爾,一邊向著那個向自己招手的人而去。
剛剛到了腳落裡,就有兩個人左右的出現在了銘澧的身邊,「把人放下,你自己進去。」
銘澧看了一眼指揮著他的那兩個漢子,用著冷淡的口氣說「讓我放了我手中的人,憑什麼?沒有他我怎麼和你們的老大談。」
沒有再理會那兩個人,銘澧還是一手推著安坦爾一邊向著倉庫內部走去。
「我靠,讓你放了安坦爾,你沒有聽見嗎?」那兩個人一看銘澧根本沒有把自己當回事,不由惱了,當即一個人罵罵咧咧的就向著銘澧的伸手拍去。
他本意是想叫住銘澧,讓銘澧把安坦爾留下的。但銘澧不會那麼好的脾氣,他一看竟然有人想拍自己的肩膀,登時人都沒有回身,只是後腳一揚,整個腳似乎就抬高到90度,然後就聽「砰!」的一聲,那個人直直的飛了出去,直到撞到了身後的柱子才停了下來。
看都沒有看被自己一腳踢的口吐鮮血的漢子,銘澧就頭也沒回的對著身後另一個漢子說「如果你不想像他一樣,最好站著別動。」
閃身,銘澧就推搡著安坦爾出現在了倉庫的內廳之中。
雖然是關著燈,但己銘澧的眼力而言,他也能看的很清楚。他看到這個廢舊的倉庫很大,似乎是做廢有一段時間了,所以這裡的東西都被人搬走了,顯的裡面空蕩蕩的。
「啪!」輕微的按開關的聲音,倉庫內燈火通明。瞬間在銘澧的前面湧出了一群人。
這一群人大約有十多個吧,為首的就是一個跟著自己手中安坦爾長的很像的中年人。
看到了這個中年人,銘澧憑直覺就知道這個人一定是自己要見的正主安坦丁了。所以銘澧還是絲毫的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說道「人我帶來了,我要的人呢?」
安坦丁也看清了銘澧手中的人正是自己的弟弟安坦爾,見到弟弟安然無恙,只是嘴上還貼著膠布,安坦丁也就放心了。大手一揮,從倉庫的一個角落中又出現了兩個漢子,他們手中押著的正是銘澧要找的人,銘澧所愛的人趙愷琳。
「哈哈,銘澧你很守信用,真的把我的弟弟帶來了,很好。」
看著銘澧和自己的弟弟正在自己所控制的範圍之內,安坦丁哈哈的笑著。
「行了,廢話不說,你的人我給你帶來了,現在交換人質吧!」
「慢著!」看到銘澧如此的著急,安坦丁似乎更有信心了。「銘澧呀銘澧,你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做上黑道大哥的位置呢?你不會不知道黑道有多麼的凶險,可你竟然犯了大忌有了摯愛,哎,這就是你的軟肋,有此軟肋你真是難成大事呀。」
不願意聽安坦丁的廢話,銘澧道「行了,這些用不著你交給我,現在換人質吧。」
「我說了不著急。而你也確實不用著急,你的愛人就在那裡,你不是也看到了嗎?她很好,一點事情也沒有,一根毫毛都沒有掉你盡可放心,我認為現在我們應該談一談了,我知道你的實力,現在的問題是如果我就這樣的與你交換了人質,那你怎麼樣保證我可以逃的出京北這一片,又怎麼可以不受追殺的回到我自己的地盤呢?」
這個安坦丁也不是傻子,他知道即然現在自己暴露在了銘澧的眼下,那就說明自己的一舉一動銘澧可以隨時的掌握,倘若那時銘澧突然想殺了他們,那不就是手到擒來之事嗎?所以他在想著自己的後路,一個最安全的後路。
看著狡猾的安坦丁就是看到了自己的弟弟還是不放心自己的安全,銘澧道「我說了會放了你們就會放了你們,你不會是質疑我的說的話吧。」
「哈哈,我承認你有錢有勢,說的話也許是字字千金,但我必竟沒有和你打過交道,而且我現在還是你的仇人,你說讓我怎麼相信你的話呢?對不對!」安坦丁兩手一攤還做出了一幅很無辜的樣子。
「那你想怎麼辦?」看著這個難纏的安坦丁,銘澧知道他一定早有打算了。
「呵呵,我想在借用你的寶貝一程,讓她陪著我們回到新疆,那樣的話我保證絕對還是向現在一樣,一根毛不少的還給你。」
「哈哈!是你在做夢嗎?」銘澧一見安坦丁竟然說出了這些連三歲小孩子都不信的鬼話,不由的是仰天哈哈大笑。
安坦丁一看銘澧竟敢嘲笑自己,而又是當著自己這麼多的手下,頓時他也黑著臉說「銘澧,你要看清楚情況在說話,怎麼的,現在你還敢嘲笑我嗎?你就不怕我把你的愛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