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扒壞老公 她的愛,如飛蛾撲火,最終葬身火海 第17火 陷害
    上官糖抬起頭,便看到風不苟言笑的臉上全是嚴肅的表情,就那麼居高臨下望著她,聲音冰冷,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不喜歡」三個字。

    「去哪裡?」

    她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風只說了「醫院」兩個字,便不肯再多說一句話,直接發動了車子。

    看著車子停靠在一所醫院門前,風下了車,站在外面,透過玻璃車窗看著她,卻沒有要為她打開車門的意思。上官糖尷尬地打開車門,下了車,才發現面前的醫院正是北暮雲所在的醫院。

    兩人剛一下車,一群黑影便朝這邊湧了過來,全是記者,手裡端著攝影機、照相機,七嘴八舌問了起來。

    「上官小姐,請問你對北暮雲先生的突然病重與突然去世有什麼看法?」

    「上官小姐,請問北暮雲先生的去世跟您有關嗎?」

    突然去世?跟她有關?

    上官糖的腦袋像一台機器突然停止了運轉,疑惑地望著風,後者沒有說話,朝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維持著秩序,給兩人開出了一條道,風領著她從進了醫院,早有醫院的工作人員和保安攔在門外不讓記者進來。

    「風,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那些人到底在說什麼,爸爸不是好好的嗎?」

    風回頭,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上官小姐,事到如今,你還在偽裝什麼?」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

    說話之間,兩人已經快到北暮雲所在的病房,遠遠的,病房門外站了好幾個上了點年紀的男人,除了歐陽凡,都是上官糖所不認識的,那些人見到風,互相點了點頭表示打招呼,卻紛紛對她投來了敵意。

    上官糖的心裡越來越忐忑不安,直覺告訴她,有什麼大事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腳步開始沉重,一點一點靠近病房。隱隱約約的哭聲傳來,越走近,那哭聲便越大。病房門是開著的,上官糖的腳步在門口停滯,還未站定,一個人影便衝了出來。

    「啪!」

    清脆的聲音在醫院走廊裡迴盪著,上官糖覺得自己左臉火辣辣的,還未反應過來,另一邊臉已經又受到了同等待遇。

    「上官糖,你這個賤人,狠毒的賤人!」

    「啪啪」又是幾聲,鼻腔一熱,上官糖險險穩住腳步,伸手到鼻樑下面一探,指腹上鮮紅的血讓她覺得眩暈。

    宮玉竹像瘋了一樣,歇斯底里地罵著,打著,一旁站了那麼多人,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攔著。

    上官糖本就迷迷糊糊,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瘋子一樣的宮玉竹那樣對待,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也是勉強招架著,手臂上、腿上,被她毫不客氣地踢打著,突然,小腹被她踢了一下,她痛苦地蹲了下來。

    「去死,去死!你這個殺人兇手!」

    宮玉竹伸出腳,對著上官糖的腦袋就要踢下去。

    「住手!」

    熟悉的男聲響起,上官糖感到頭頂有一道冰冷的視線,她咬著牙,蒼白的小臉揚起,對上北汐絕面無表情的俊臉,他的眼裡,閃著不解與痛苦。

    「北汐絕,怎麼了?」

    上官糖艱難而天真地仰望著面前的男人,疑惑地問著。

    「上官糖,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北汐絕握緊雙拳,拚命壓制住心裡的激動,沉聲問著她。

    「你為什麼要下毒害死父親?」

    小腹處陣陣抽痛,上官糖的臉更加蒼白,滿腦子都是一個念頭,北暮雲,死了,他死了。

    「爸爸,他死了?」

    她不確定地問著他,北汐絕的眼裡滿是迷惑,他微微蹲下身子與她對視。

    「對,他死了,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上官糖無力的搖著頭:「我沒有。」

    「你胡說!

    宮玉竹使勁推了她一下。

    「上官糖,暮雲對你那麼好,當你是親生女兒對待,你為什麼這麼狠毒?」

    宮玉竹五官有一種性感成熟之美,即使已經四十幾歲了,卻還是很年輕貌美,可是,上官糖從來沒有此刻這樣覺得她醜陋,她發狂的表情讓她覺得噁心。

    下毒?

    這麼多天以來,她只有那天煲了一鍋湯給北暮雲喝,而那天,恰好她在訓斥煲湯的小玉。小玉說她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還有,她轉身出門的時候,從宮玉竹身上掉下來的可疑紙條。

    她該說自己當時太傻,還是此刻自己太聰明,原來,現實是這麼殘酷。

    「我沒有。」

    上官糖倔強地辯駁著,卻引來宮玉竹的冷笑。

    「我要進去看爸爸。」

    「你沒有資格!」

    宮玉竹擋在門口不讓她進去,她看了一眼北汐絕,他還愣在原地,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上官糖突然覺得很心痛,她忍住小腹的痛楚一步步往門口走。

    「讓開,我要進去!」

    「休想!」

    有人上前來,將她的手腕攫住,往後拉扯著,越來越遠離房門口,她也不再反抗,只是怔怔地看著北汐絕,難道,他不相信她嗎?

    她看見醫生護士拿著她那天用過的煲湯飯盒走了過來,對著北汐絕和眾人解說著什麼,然後,她只知道北汐絕看她的眼神越來越陌生。

    接著,一個打扮很正式的男人來了,大概是律師,然後,她看到宮玉竹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當然,還有歐陽凡。

    不知道過了多久,上官糖覺得自己的眼睛都開始乾澀。

    「先帶下去。」

    北汐絕下了命令,那些壓制住上官糖的人將她帶走了,關進了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小房間。門被關得緊緊的,還上了鎖。上官糖觀察著房間裡的擺設,很簡單,水泥地,一張床,此外,沒有別的了。

    上官糖自嘲地笑了笑,這跟古代的監獄有什麼差別?她到底是犯了什麼錯,竟然要被關進這裡。以前,她多多少少對北氏家族有所瞭解,除了透明的北氏財閥以外,北氏家族還保留著家族勢力,有兩個長老,統籌著一些不透明的事業,而這些不透明的事業,也是家族很大的勢力與經濟來源所在。

    她是不是在做夢,真的好想罵人,然後,這樣冷情壓抑的房間裡,她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北汐絕,你在哪裡?你就這樣讓我在這裡自生自滅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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