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都聽完我的話「撲哧」笑出聲來。
「羽瑤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我怎麼會如此委屈你呢?」
哦!也對哦!但是無論你會怎樣安排我,我都無所謂了,我只想回雲州,回雲州!
「謝謝皇上的盛情,雖然皇上的宮裡衣食無憂,但是雲州是羽瑤的家鄉,羽瑤不想離開雲州。」 我依舊不厭其煩的說著。
越子都收斂了笑意,淡淡的說道:「這個話題還是等日後羽瑤的身體恢復了再說吧。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越子都說完,站起身披上他的紫貂大氅瀟然離去。
呃!那個……我還沒說完呢?!我一定要回去的!……看來現在他是不會輕易放我走了。我必須得想別的法子了。
雲州。
那日近晌午時分,施厚從沉睡中醒來。胸口的傷隱隱作痛,他睜開眼,守候一夜的青青不在身邊,可能是支持不住去歇著了吧?!他這樣想著,感覺口乾舌燥,咬牙忍痛伸手到床幾上拿茶碗,卻意外的發現一張字箋,拿近眼前一看之下,當下驚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急忙向外喊道:「誰在外面?」
話一出口,震得傷口撕裂般疼痛難忍。
曾言聞聲迅速進來,看到施厚臉色分外難堪,急忙小心翼翼的問道:「少爺,是不是傷口痛得緊?奴才這就給您端藥去。」說完欲轉身向屋外走去。
「等等!」
曾言聽得施厚喊得急切,急忙止住了腳步,回身望向施厚。施厚屢次震到傷口,疼的額上佈滿豆大的汗珠,臉色慘白,吐出的話語有氣無力:「你,速速帶領些人手到青雲山將你家少奶奶找回來。」
曾言如墜雲霧:「什麼?少奶奶去了青雲山?奴才一直在門外守著未曾離開半步,沒看見少奶奶出去啊?」
施厚一擺手,皺眉道:「這幾日,戰事頻發,大家都累乏了。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更何況是血肉凡人。少奶奶是去青雲山採摘止痛的草藥去了,唉!可能是她不忍心看我被傷痛折磨吧。事不宜遲,你趕緊帶人前去,千萬把少奶奶毫髮未損的帶回來。」
曾言這才明瞭事情的始末,一邊為自己的失職疚愧不已,一邊又心疼自家少爺,恨不得將那傷替他頂了。當下立時說道:「少爺好好養傷,奴才一定將少奶奶安然無恙的找回來!」
施厚這才放下心來,若不是這傷受不得顛簸,他早打馬去了,還用囉嗦這好半天?!
曾言立馬糾集了百十號人馬,直奔青雲山而去。
直到日暮時分,曾言才一身落寞的回來覆命。一進門便「噗通」一聲跪倒在施厚面前,哭喪著一張臉說道:「少爺!奴才該死!奴才帶人在青雲山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尋了有十幾遍,就是沒有少奶奶的蹤影,只在山腳下發現了軍營裡的一匹馬和這個……」
曾言雙手遞上一支珠簪,施厚急忙拿在手裡仔細看了——不是青青的髮簪是甚?!青青平素不喜金銀首飾,唯有這支造型簡單做工精細的東珠花簪,青青情有獨鍾,一直插在發間。施厚將髮簪緊緊攥在手心,努力不往壞處想,沉聲問道:「還發現了什麼?」
曾言說了一句話,施厚聽後,急得差點背過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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