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是啦!一篇『鬼神論』,幫那老秋洗嘴用的。」林的話總是那麼讓人有趣。
「哦,那八婆早該管管那張臭嘴,就不怕弄髒了這清新的氧氣。」湘帶笑的話說得林來趣:「你什麼時候也這般逗趣了。」
「不知道嗎?跟你老學的,怕是青出藍勝於藍了,噢!」湘還來勁了。拍打的球節奏就跟那讀書一樣流利了。防守他的林一不留神又讓給突破了。
「小子,不錯嗎?」林才說完。湘跳起的身子板落地就蹲下,雙手抱胸,頭埋於前,完整的蜷成了一個球樣,那抖擅的厲害,噓噓地傳著那極度忍的痛的呻吟聲。林嚇了,雙手搭於肩:「你怎麼了?」
遠處的風玲看到了,急急跑了過來:「湘,湘豬,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聽小玉這一說,林反問:「老毛病?」
「是啊!他有好多次這樣子啦,總疼那麼一下子,很快又好了!」正說著湘站了起來笑笑說:「沒事了!」
笑笑的眼裡還眼花閃閃。
「還說沒事,都痛得臉都哭花了!那虎爪都還留著呢!」望著那印花的臉,林的逗卻把一旁的風玲給逗笑了。
不過笑的比哭還難聽,居然是抹著鼻子,強忍眼淚的笑,不難知道她的心在滴血。
也足以見得,她知道的可能不是說的那麼輕鬆。因為林清楚風玲打小並不是那個那麼疼人的性格,可自打湘的出現,她的世界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好情伴好人,真心隨好願!愛是正道。
扶著湘書的風玲,那種給人感覺只能是用溫暖動人來形容——患難見真情。
出於好奇也是關心,林要打破這個結。
「湘豬,你去看醫生吧!」林很溫和地說,那感情不亞於兄弟。
湘沒有多說,眼睛只是看了看林君瑞,那眼睛居然帶著審視。
風玲在一旁搭話,也許,小玉說出來的話,正是湘要的結果。
「他這心口疼老毛病怕是遺傳的,勸了他,他不肯去,他老媽就因這病在他不足七月就生下了他去世了。」
「那就是心臟病,是嗎?」林有點明了。「那怎麼也得看啊!」
「說過他了,他老說不去?」風玲關切地望著湘。
「那還有什麼好看的,看了,也是早晚的事,何況這是先天性的,又能怎樣,根本不隨性情變化的,也就只不過是心跳比別人慢得多,偶爾跑快點,就有點點疼嗎?」
湘那小孩子樣,左說一個不是,右說一個就是讓你不明白,這就是一個死活都覺沒事人一樣。那個態度就是嫌你,在他眼裡叫一個,事不關己,何操此心。
然而,小玉還是一抖嘴全說了
「他啊,就是一死腦子,他老爸呢,因他老媽的事早就變成了頹廢的人,好好家底也被敗得個差不多了。
本是要娶個小的進門,他死活不同意,他啊,那次他老爸打麻將有人挑釁他老爸的事,盡說些難聽的話把他氣極了就把人家店給砟了。這當頭要是知道他這檔子事,那還巴不得他早點死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