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瞎編喲!不是亂開玩笑的喲!」馬大維挺男人的,在球場上打累了的他那叫一個老成。
「誰瞎說,全校女生都知道呀!就你不知道吧,還說我瞎說呢,不是你們這些壞東西幹的好事」
寥秋那聲音有些打擅,拉著風玲的手臂,就是拉住救命草。
「誰又在那咬舌頭啊?」
拍著藍球,手都那麼起勁的湘書,嘴裡的口氣就是要把這咬舌頭的人給拉出來給活活吃了。
風玲轉眼看了看寥秋:「別瞎說了。」帶著責怪孩子的口氣中帶著寵愛,也就是這寵愛才一直把寥秋拉攏在身邊。足見風玲的氣量,可這當頭那並不在意這些,看著玩球的湘而她的心思卻飛到讓她背負的秘密的那重重心事上了。
那個讓她開心,掏心掏肺的傢伙,其實又無形中背上了一條罪,就是寥秋所說的,女生們早傳開了,可也沒人在他湘面前說漏過嘴。
正因為這樣,風玲無形中又在責問自己千百遍,自己認識的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如自己瞭解的那樣的嗎。
如果不是,他真的很可能是那個玩弄了人家女孩子讓人家自殺了的那個人,那樣豈不太可怕了。如果是,也太冤屈了,他為他爸背的也已經夠多的啦,為兄弟他也一樣啊,難不成為了她小玉,他還要背嗎?
是不是要問他一下呀,不過那樣,聽剛才的口氣,那我豈不是成了那個不信任他的人。但不問的話……那個心啊在打結喲!
「湘豬,在玩呀!」林邊走邊笑笑,腳步卻朝風玲走來。
向來走路都特別的林,聲音都讓人感到一種叫氣質的東西。
風玲望著林,腦海閃過那麼一絲念想,可以問問他——林君瑞。
可笑笑的眼已無形中出賣了她自己:「來玩啦!」打招呼都是輕輕的,怕驚動了風,會跑啊!
林看到那絲疑慮,因為如果這個世界裡還有能讀懂風玲的,怕就只有林了,林是小玉心靈最深處的那個知已。
「小玉,我正找你,這個是我寫的,最近不少人得了精神恐懼症,我這裡的這個藥方,你給大家吃上一顆,那些實在無藥可救的,你就交給我」話說到這,眼睛盯了下寥秋。那讓她直是瞪白了眼,怕是聽出了口風。
一卷首寫有『鬼神論』字樣的論文顯現在風玲眼前,不經意念出:「世上真的有鬼嗎?……」
「給我先看看?」一臉驚喜的寥秋,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
「你不是半個鬼出世嗎?還看什麼有沒有鬼?」風玲扭著的頭責問得恰到好處,手上那稿子不自覺地藏到了身後。站在一旁的林抿著嘴笑。寥秋收手的表情還抽筋。挑眼看到林,那不屑的樣子像極了不給食吃的猴——不給吃,就不陪你耍。
「兄弟,過來,一起玩!」那邊的湘書正招手叫林。跑步上前,這時的他較之前的態度可算是有所改觀。
笑笑地接過球來利索地往上一投中了。
「你寫了什麼情書給小玉啊!」湘的那醋勁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