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皇帝楊君來過侯府之後,張可便在也不見任何客人了,是任何客人,即便是當朝的太師亦或是宰相,都被張可以身染疾病而推脫掉。
兩日之後,宮中的傳旨太監便來到了博陵侯府,正式頒下了聖旨,授予博陵侯張可平南王稱號,享受世襲制,終生俸祿,同時授予蘇梅一品誥命夫人。
本來,這應該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可張可卻如何也開心不起來,平南王一封,那麼意味著從此他也徹底的失去了兵權,其實他倒也不是捨不得這兵權,他真正捨不得的是那種征戰沙場的機會,因為,馳騁於沙場之上,那是他曾經的夢想啊!
而朝中,一些嗅覺敏銳的人,雖然亦是到了一些不尋常的味道,可誰也不說,反正其中的意義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些時候,事情還是不說的好。
難得糊塗,難得糊塗嗎!
柳朵兒這兩天就非常的鬱悶,原本侯府絡繹不絕的訪客這兩天突然沒有了,她眼巴巴的站在門口,腿都站麻了,可卻一個人也沒有來過。
「老爺,你怎麼一個人在喝悶酒啊?」柳朵兒一進門,便發現張可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坐在桌子前面,桌子上面已經有了三四個酒瓶,也沒有任何的菜餚。
張可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依舊沉著臉自斟自飲。
「老爺,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能不能和朵兒說說?」將張可沒有理會自己,柳朵兒便走了過來,為張可倒了一杯酒,遞到張可的眼前。
張可一飲而盡,然後看看了柳朵兒,說道:「朵兒啊,這兩天你算是輕快下來吧?紫雲要成親的消息是你傳去的吧?」
「啊!」被張可一問,柳朵兒顯得有些慌張,不過看到張可的臉上好像並沒有責怪的意思,這才訥訥的說道:「是的,不過老爺,我真的沒有什麼意思。」
「有沒有什麼意思現在都不重要了,不過以後這種事情還是要低調一些的好,好了,我沒事,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張可低低的說道。
「哦!」柳朵兒低低的應了一聲,然後悄悄的退了出去,剛到門口,便聽見裡面張可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聲。
「人生由天非由我,美酒仍需對人歌!」
這兩天因為府中的賓客特別的多,紫蘭當然也不會輕鬆,雖然活多了,可紫蘭卻非常開心,因為這樣便不用一回來便看到那個討厭的李陽了。其實連紫蘭自己都不知道為何那樣的討厭李陽,如果非要找個理由的的話,那就是沒有理由。
是的,討厭一個人其實並不需要理由。
今日,王媽給了她一個新任務,去給侯府採買一些布料,為下個月的喜事做準備,不過紫蘭卻並沒有拿銀子,不是不想拿,而是王媽根本就沒想過要給她,只要談好了,送到府中自有人會結賬,雖然這是一種不信任的表現,不過紫蘭卻並不在意。
紫蘭悠然的走在街道上,東瞧瞧西看看,對於布料她並不是很上心,因為她根本就不是很懂,是好是壞他也分不清楚,總之叮囑過店老闆,叫他每種布匹都那點樣料過去就行了。
因為時間還很早,她也並不急著回去,出來一次不容易,她決定好好的逛一下,自從燕兒走了之後,她便再也沒有逛過街,沒有時間,也沒有那個心情。
突然,一個穿梭於人群之中的綠色人影引起了紫蘭的注意,她低著頭,神色匆忙。這不是燕兒姐姐嗎?她怎麼回來了?回來了怎麼沒有去找我呢!
帶著疑問,紫蘭緊緊的跟了上去。隨著劇烈的接近,燕兒好像發現了有人在跟蹤自己,不過她卻沒有回頭,腳步變的更快了。
「燕兒姐姐,等等!」眼看著燕兒越走越快,雖是都可能將字甩下,紫蘭忍不住喊了出來。
聽到紫蘭的呼聲,燕兒的身體微微一段,然後豁然轉過身來,飛快的跑過來,將紫蘭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感受中燕兒身軀的顫抖,紫蘭有些不解的問道:「燕兒姐姐,你這是怎麼了?義父義母他們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
「紫蘭,義父義母他們······他們出事了,都怪我,要不是我執意要尋找父母,他們也就不會出來,現在······現在我連他們也找不到了。」
這一章楓葉碼的很痛苦,兩個小時才碼出幾百字來,所以傳的晚了些,對此,楓葉說聲抱歉,然後弱弱的求一下收藏推薦,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