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哥哥,你又喝酒了,好臭啊。」暖香皺著鼻子。
龍墨笑笑,拉下暖香坐在地上:「要不要試一試。」香香最喜歡坐在地上,再趴在床榻上睡了,總是要他抱上床去,才咕噥著睡覺,一手還拉住他的衣服。
暖香推開他:「不要啦,皇上哥哥,別喝了,不如,我們去找香香姐,好不好。」
他斜看她一眼:「你又想出宮去玩了吧!才回來多久,瘋丫頭一個。」
暖香無辜地說:「沒有啊,香香說請我吃燒餅啊,不去,不太好意思的,而且昨天我好像有看見她在門口。」
他坐正身子緊瞪著暖香:「你有看到香香?怎麼不早說,為什麼她不進來找我。」
她聳聳肩:「去吧,呵,我也不能確定,反正起了精神,不如去吧!你醉了,你也看不到香香啦。」暖香拉住他的手。
他來了精神,站起來,笑著說:「怎麼可以讓她賴帳呢,一個燒餅也要錢啊,是不是。」
「就是。」可以出宮,暖香比誰都高興。
龍墨的身邊,只帶著李公公,還有暖香,穿著輕便,行走於大街,這些地方他並不陌生,原來除了彌雪外,還有一個女人印上了他的心,她不會說什麼?就是深深地印上了,奇妙的緣份,將原本沒有交集的二人,終於連結到了一起。
一隊人馬,吹著鎖吶,奏著樂地從大街上穿過,他似乎有種心跳得厲害的感覺,是不是要見到香香了,才會有這樣的感覺,他過得好嗎?
「哥哥,你看,這個好不好看。」暖香拿去一把梳子,平凡的木梳子,比她在宮裡的白玉梳差遠了。
「當然好看了,小姑娘,你就買下吧。」那個阿婆說著。
「我要送人的,呵,婆婆,問一下你,你認不認識林家怎麼走啊,還有個香香的,你認識嗎?」暖香瞧瞧李公公,讓他掏銀子,這是辰辰說的,能花別人的,就不要花自已的。
做成了生意,她自然笑得開心地說:「不遠,你們是來喝喜酒的嗎?林香香啊,剛才抬的花轎就是她了,不過說實話真是可惜,香香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可憐讓林家硬嫁到拐子家裡去。」
「啊。」暖香大叫起來:「大哥,快追啊,香香讓人逼著嫁了,你再不追,就沒有娘子了。」
龍墨也一臉的氣憤:「照顧暖香。」身子如箭飛快地往剛才的花轎飛奔過去。
直追到看到了花轎,他飛身起來,躍過眾人,一腳就將那轎頂踢走,雙腳一旋,下面的人抬不住,嚇得丟了轎子就跑。他控下一隻手,看到了初綁住的香香,還塞住了嘴,心痛得一手將香香提了出來,飛身落於地上。
真的是他,英武俊朗的他,香香的淚狂奔了出來,再見他,是不是隔世啊,她是絕對不會和馬拐子成親的,只要她嘴有空,她會咬舌自盡,或者是撞牆。
龍墨心疼地解開香香的手,小心地拔開她口裡的布:「香香。」
「墨。」香香用力地抱著他:「我好想你啊。」竟然拉下他的頭,胡亂地親著。
龍墨笑得心歡喜,深深地吻住她的吻,如花瓣的唇那般的甜,那般的美,是他等待已久的愛,他怎麼會放棄呢?寧願不要皇位,也不要孤獨一生啊,皇兄可以為了愛,不要,他為什麼不可以,孤獨的味道,沒有心的日子,如同木偶人。
將她的頭緊緊地壓在懷裡,他深深地抱住:「不會再讓你傷心了,香香,我愛你。」
「何人,竟敢半路打劫新娘。」那些害怕的人,回去報了林老爺,他竟帶了不少的人,操了傢伙在手上,看來是想打群架一樣。引來不少人的觀看。
香香有此害怕,抱得更緊了。
龍墨拍拍她的肩:「別怕,我會用我的生命,一生一世來呵護你,保護你,有我在,你什麼也不用怕。」
「大膽姦夫淫婦,竟然當街摟摟抱抱,丟人現眼,來人,給我抓起來,浸豬籠。」林老爺看了圍觀的人,都是一臉的嘲笑,嘲笑著看他。
「琳琅朝的皇上,龍墨來劫新娘。」他此言一開,讓圍觀的人都跪了下去叫:「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雖說他沒有帶著千軍萬馬,可是身上散發出的氣質,不是平凡的氣息。
「你,胡說,香香你說,他是誰。」林老爺一臉的憤怒。
香香看著他:「他是龍墨,我不要嫁給誰,你要我嫁,我也不會嫁,我只嫁給龍墨。」
「我今生今世也只娶你。」他許下他的諾言。
李公公狠狠地扇了林老爺一巴掌:「大膽,皇上面前,竟然不跪拜,還敢如此不敬。」
他才覺得腳軟,無力地軟倒在地上。
嫌惡地看著他,他問香香:「你愛怎麼懲罰他,由你作主。」
她搖搖頭:「算了,我看清了我的心,跟著你,也算是香香的福氣,香香很知足了。」
他歎著氣:「香香,要不是大街上,我非吻得你暈倒不可,我是那麼愛你,愛到心坎裡了,我答應你,你跟我回宮,半年,讓龍清接任皇位,我們四處雲遊,遊山玩水去,皇位,不能綁住我一輩子,更不能讓我沒有愛。」
香香笑了,一臉是淚一臉是笑,跳了起來:「你不親我,我親你。」拉下他的頭,迎上他灼熱的唇。一輩子都不會分離了。
多壯觀啊,多讓人傳頌啊,為了紅顏,皇上追花轎,當街搶新娘,唉,我暖香什麼時候才會有人這樣愛我啊,千萬不要是成軒,死辰辰就想把成軒甩給她,她才不要呢?
那成軒這麼老,總是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一點也沒傳說中的男子氣概,更沒有那些迷人的風度,總是把人吃得死死的,想不開才會去招惹這樣的男人中以。
三天後,太妃娘娘硬性地再次請回了北城,沒有聖旨,永不許踏開北城一步,而半年後,如願地,皇位又換人坐了,一匹駿馬,一對壁人,從宮裡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