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君的后妃 第3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皇后的秘密
    心裡還內疚著,誰知道龍漓將她的身子一翻,讓她倒趴在他的腳上,大掌就往她的屁股打去,彌雪驚呆了:「你,你打我。」屁股不痛,痛的是自尊。有記憶以來就沒有人這樣對他。

    「對,就打你的不聽話,就打你的任性,這個東西怎麼可以隨便送給別人,彌雪,你太讓我失望了。」失憶的時候她還死守著玉珮,進宮卻送給另外的人,當劉昭儀在他面前討好時,彌雪知不知道他有多吃驚,劉昭儀是個任性又喜歡出風頭的人,他寵她就是讓她到彌雪面前去示威,看看彌雪對他是不是沒感覺,沒想到,她竟然將玉珮送給她,他的感情就那麼兼價嗎?讓她隨手可送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惱怒地趕走了劉昭儀,也無心處理政事。

    而看到她又和龍墨親暱地拉拉扯扯,叫他不妒火中傷。

    「你打人還理直氣壯的,當我是什麼,奴婢嗎?任你打,任你罵,要來就來,要走就走。」她不知道她說出的話也那麼酸氣四溢的,掙扎著爬了起來:「敢打我,你就要付出代價,我要。」隨眼看看,瞄到一邊的花瓶「我去砸了它。」

    讓他也心疼心疼。

    她踮起腳將那花瓶取下,看他正好,不說話是嗎?不說話照樣砸你看看,高舉的手輕輕放下,可是等了良久,沒聽到有聲音,彌雪一看,江公公正在地上半跪著,手裡牢牢地接著那個花瓶。

    氣死她了,砸個花瓶還不許,彌雪氣惱地叫:「江公公,不許接住。」

    「奴才。」江公公看看龍漓,他卻不作聲,只好硬著頭皮說:「貴妃娘娘,這是價值連城的青玉花瓶啊。」

    「那麼貴重啊,更要砸了,你放不放手,不放手我哭給你看。」

    彌雪叫得太自然了,龍漓懷疑的目光都沒有看到,江公公,那是她失憶前叫的,之後可把江公公一直當壞人看待。

    「這、皇上。」江公公帶著哭腔叫,一個要砸,一個卻不管的。要是哪一天皇上翻舊賬,責怪起來,有錯的還是他。

    「不讓我砸是嗎,我不砸這個了不行嗎?這裡東西多的是,有種的你就給我全部接住。」她不信他能長出十隻手出來,彌雪看什麼就砸什麼,摔破的就往下扔,鬱悶的是,一件也沒有砸成功,一堆的宮女和太監圍在她身後。

    「啊。」她大叫一聲:「氣死我了。」

    眼角看到牆上的劍,她爬上凳子,抽了出來,冷利的劍鋒幽幽發光。

    「娘娘,請三思啊,千萬不要傷皇上。」江公公跪在地上哀求。

    她要吐血了:「我敢傷他嗎?他那麼高高在上,我能嗎?有你們那麼多人保護他,我,我傷我自已不行啊。」劍一橫,放在自個的脖子上,冰冷的斂氣觸到肌膚,讓她挪遠點,要是手一抖,她就真完了。「我自殺行嗎?批准嗎?江公公。」

    「娘娘,請三思啊,千萬不要自殺啊。」江公公哀叫著,天啊,頭都給她攪昏了,這上不按理出牌的彌雪妃,傷腦筋啊。

    「皇上。」他才要哭了。

    龍漓終於肯放過江公公了,冷聲說:「由得她去,只要她不怕割破喉嚨的疼。」

    「我,我氣死了,龍漓,你為什麼那麼壞,我連自殺也不行嗎?」她的確是怕疼啊,那腦袋的痛,讓她今生難忘,手抖了抖,又拉遠些。

    「都出去。」龍漓揮揮手,江公公和宮女太監們放好手裡的東西,才鬆了口氣出去。

    「你別以為叫他們出去我就不敢自殺了,我告訴你,我葉彌雪可是不那麼好欺負的。」劍一劃,一個花瓶應聲落地,摔個粉碎。

    他的眼有些無耐和縱容:「下來。」

    「偏不。」執著地說,偏就要和他作對。

    「真不聽話。」他喃喃地說,可他就是喜歡,無論她用什麼話來傷他,他還是喜歡,還是愛,他的愛不比龍墨,不比無妨公子少,但是他是皇上,他想做的,他不能做,他不想做的,他要做。

    彌雪狠瞪他一眼:「我又沒有說過我很聽話,你不會去養隻狗啊,拿根骨子就跟你走,你要喜歡聽話的,你去找劉昭儀啊,去找張德妃啊,去找皇后啊,她們不會不聽你話的。可偏偏本姑娘就是喜歡不聽話。」

    龍漓低沉一笑,性感的要命:「我聽出來了。」

    「什麼?你聽什麼?我管你聽出什麼?」她有點心虛,她沒說什麼錯話吧。

    「彌雪,你真是個寶,本皇聽出了,你在吃醋,你在責怪我寵幸劉昭儀嗎?」從谷底的心又升到了峰頂,彌雪還是純真還是衝動的可愛,冷靜不適宜她。

    「吃醋。」她抓狂:「|開什麼國際玩笑,我那麼恨你,討厭你,會吃你的醋,拜託,昏君,你看清楚點,我像是個吃醋的人嗎?」彌雪跳下凳子,威風凌凌地拖著劍走到龍漓身邊,那刮在地板上的聲音特清脆,讓偷聽的江公公心又縮緊。

    藏下眼裡的笑意,龍漓看著她冒火的眼睛,重重地點頭:「你是在吃醋。」

    氣死她了,不行,她不能生氣,一生氣一沖動就無法冷靜,無法思考:「等一會再跟你吵。」現在吵只會讓自已氣死。

    真可愛,她自已還沒有發現自已走過來了嗎?甚至是任他扣在懷裡,任他偷香。

    彌雪一手拔開他的臉:「別亂親。」手上的劍清脆地掉在地上,打醒了她,睜大眼:「你這個狡猾的東西,怎麼那麼可惡,走開點。」她那麼笨,竟會自已跳到他的懷裡,讓他緊抓著不放。

    「放開我。」她怒視著他:「別拿你的髒手碰我。」

    他有點生氣了:「你是我的妃子,我愛怎麼碰就怎麼碰,你是不是吃劉昭儀的醋了,本皇最愛地是彌雪,永遠都是。」他將玉戴在她的脖子上:「永遠不要拿下來了。」

    「我是狗啊,還戴個名牌的。」還是頂高級的,看來比西施狗還要美了。

    「這張小嘴真不可愛。」喃喃地說著,眼神變深,深深地吻住了她嘴。

    熱度在彼此間散開,他的手游離在她的身上,像一把火將她燃燒著,無妨的臉忽然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彌雪一下清醒過來,環在他頸上的手放鬆,趁他不防備,一腳將他踢下軟塌:「又想佔我的便宜,大色狼,我還在生氣呢?」

    龍漓的臉黑了,至高無上的琳琅王竟然給人踢下床,不,軟塌,是多折威風的事,要是換了別的女人,那麼她的下場將會很慘,只是,她偏偏就是彌雪。他寒起臉:「你是本皇的妃子,本皇要你是天經地義的事。」

    「哈哈哈。」彌雪大笑三聲:「女人有說NO的權利。」媽的,要是換了現代。他娶那麼多老婆就叫做重婚罪,要是敢這樣說,不群攻她跟他姓。

    「不管你思想是怎麼樣,從今以後你就只是本皇一個人的。」他惱怒了,居高臨下地看著彌雪:「你最好把你腦中的花花腸子給我洗掉。」

    「為什麼你可以和別的女人,我就不能和別的男人,嗯,沒關係,你要找誰就找誰,想搞大誰的肚子就搞大誰的肚子。」她突然大方地說:「你找一個女從,我可以去找三個男人。」大家誰也不吃虧。

    她還敢說玩男人,龍漓要氣死:「你敢,我就把他殺了。」

    「哼,男人這壞東西,哪個不是說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

    「彌雪,不要鬥了好不好。」他終究還是認輸了,拉著她的手,低聲下氣地說。

    差點她就點頭了,吵架真的好累,傷感情又沒有好處,唉,傷什麼感情啊,她不是恨他的嗎?就是要吵到讓他煩死,膩死啊,可是有人給個台階下,她自然會利用:「那長孫盈盈一事,就這樣算了嗎?」

    她是來算賬的,長孫盈盈當然是首當其衝,誰叫她是謀害言姐姐的兇手。

    龍漓看著她:「彌雪,不要管這些好嗎?難道你記起了以前的事。」

    她一驚,說得太快了:「我聽人提起過,雖然不記得,但是姐妹之情是存在過的,皇上是因為她是太后的侄女而私放她,皇上也不想言梅冰母子的慘狀,流的是你皇上的血脈啊。」

    「夠了,彌雪。」他臉沉著。言梅冰的死,他不知有多傷,那夜太多太多的事發生,夜雨的冰冷,才能將他心裡頭最傷,最無能為力,最孤單的痛澆著,是她,在他最需要人陪的時候,衝上來抱著他說,她留下來。他的心有了救贖,他想,不至於是上位者,孤也。

    「那你怎麼說,我在聽你的答案,不要讓我一直恨你。」冰冷的地氣冒上來,呵,下面是他的愛人呢?站在這裡說愛她。

    「一定要嗎?那麼,不呢?」太后會傷她的,彌雪,不是太后的對手,彌雪有很多的事不知道,他和太后不親,是有原因的。

    不,彌雪心涼了半截:「我知道了,這是我自尋煩惱罷了,想必皇上對四公主也是如此吧。」

    他不喜歡她變得清冷,寧願她跳起來,罵他,指著他的鼻子大呼小叫,也不要如此,變得陌生疏離。

    「那麼皇上對臣妾西門受傷一事也不予追究了。」

    龍漓一怔:「彌雪?」她能說這樣的話,那麼這事和龍悅脫不了關係嗎?

    彌雪回頭一笑,笑容是那麼的燦爛:「如你所想,致我於死地的正是你的寶貝妹妹,當然,我知道,我只是一個妃子,可有可無,女人如衣服,兄妹如手足嗎?衣服可以換,手足卻不可以,我可以理解的,畢竟偏私你不是第一次做,不是嗎?這事,你應該做起來得心應手。」

    龍漓坐在軟塌上,頭痛的皺起眉,事情越來越亂,悅兒,不能留了。

    「臣妾不打憂皇上專心思考了。臣妾告退。」

    龍漓,他永遠都是這樣,軟弱無能,可是皇后的靈珠一暴光,那麼身懷龍胎的她,皇上能忍心處死嗎?那死去的妃子和皇子呢?都該死嗎?

    皇后的來臨,讓彌雪有點吃驚,很快就冷靜下來,展開笑:「皇后娘娘鳳駕到飛雪宮,真是榮幸啊。」

    說實話,皇后身上散發的那種雍容和恬靜,一如港台電視版的爾淳,那是她一直學不來的婉約優雅,無事不登三寶殿,皇后不防她嗎?看來是有大事,而且是要求她的事。

    「妹妹,不必多禮。」皇后在張公公的攙扶下坐在軟椅上。

    貞月姑姑端上茶,同樣地彌雪也發現,她的尾指總會不經意地沾過水面,一會才喝。

    「皇后娘娘是不是有什麼事跟彌雪說。」她討厭轉彎抹角的。

    皇后一笑:「彌雪妃不愧是冰雪聰明,本宮沒有看錯人。」

    「請皇后直言。」她不想聽了半天還是一頭霧水,要是她要她和她站同一線,對不起,她做不到。

    「妹妹真是性情中人,那姐姐也不繞彎子,就跟妹妹商量一件事,皇上要把悅兒公主嫁出去。」她笑著,眉眼處有一抹貪心。

    彌雪明白了,皇后的意思就是要她幫忙了,可是沒有好處的事她會做嗎?以她現在的身份根本就不必去討好皇后。

    「彌雪妹妹最能討皇上歡心了,只要彌雪妹妹說的話,皇上沒有不聽的。」

    彌雪垂下眼,看那旋轉的碧螺春,打著圈圈:「皇后娘娘難道不知道,皇上最近新寵的是劉昭儀,並不是臣妾,娘娘應該去昭儀閣。」

    「妹妹,姐姐還不明白。」她敝了眼彌雪胸前的玉珮,別有深意地笑:「妹妹只是和皇上鬧彆扭,皇上最心疼,最愛的還是妹妹,只要妹妹幫本宮這個忙,本宮定會還妹妹一個人情。」

    人情,什麼人情呢?她好奇極了,挑起細眉:「只怕妹妹沒有這個本事。」要她去求龍漓,她不輸了嗎?那就要看看皇后下的是什麼餌了。

    「妹妹還想為言貴人翻案嗎?」她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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