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哪就有可能了,她眼睛可要擦亮些,萬一倒了就去把那金珠搶了,接受到龍漓冷冰冰的視線,彌雪坐好:「沒問題了。」
江公公終於舒了口氣,這彌雪娘娘真愛找碴,看皇上一臉的不悅,估計是她做的好事了。「比賽馬上開始。」
準確地說是三名BL湧了上來,你爬我拉的,她就是奇怪,為什麼後面的那些人不上去,是不是說好的啊,這嚴重的內幕,龍漓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啊。
龍墨不知什麼時候走到她的身邊,將手中水藍色的面頭紗交給她。
彌雪笑著接過:「墨,看那三個BL,你說哪個會贏啊。」在跳蝌蚪舞一樣,爬上拉下的:「我看還是凌風的機會大一些,瞧,皇后娘娘緊張的。」
「什麼凌風,明明就是金雲飛厲害些。」和她過不去的死公主偏偏就要唱反調。
「凌風。」
「金雲飛。」
「我說凌風,敢不敢打賭。」彌雪氣惱了。
「賭就賭,誰怕誰啊,要是凌風贏了,我就親自為你奉茶。」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她要奉茶,她也樂得受下,挫挫龍悅的威風也好。
龍悅斜視她:「要是你輸了呢?」
「不會。」她斬釘截鐵地說:「要是輸了,就給你洗腳。」
「好,一言為定,三哥你可得作證啊,要是敢賴了我龍悅的賬,我天涯海角追殺她。」她兇惡地看著彌雪,意圖將她嚇倒。
彌雪戴上頭紗,又像阿拉伯女人一樣了:「龍墨,你可看著了,你妹妹要為我端茶的。」
「我就說金雲飛會勝,看,他都爬到最高處了。」龍悅兒興奮地說。
彌雪定晴一看,還真是哦,該死的凌風,他不是最沖的嗎?怎麼現在像阿斗一樣爬在最尾處,暈死,張玉都比他還快了。眼看金雲飛就要爬到頂了,彌雪什麼也不顧了,扯開嗓子就叫:「凌BL,把他拉下來。」
凌風回頭朝她看,更是忘了爬了,不要說去拉別人。
「笨蛋啊。」彌雪氣得要跳起來了:「把那兩個傢伙拉下來啊。」真是鬱悶,她都比他還緊張了。
「哇,你怎麼能這樣小人呢?」龍悅兒叫起來:「金雲飛快跑啊,快跑啊。」
「凌BL,你要是不贏我就不理你了,張玉,金雲飛,你們要是敢贏我就恨死你們。」她忘了皇上還在看了。:「凌BL加油啊。」
她這一叫,上邊的人都看了下來,不知要不要爬了,一個個就掛在那裡怔怔地看著彌雪,連風吹開了她的面紗也不自知:「怎麼搞的,凌風,把他們拉下來,拉下來,你不是自命卑鄙的嗎?拉啊,拉啊。」
凌妃的臉都綠了,司馬和玉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前罵她的弟弟卑鄙,她這當姐姐的多沒面子啊。
見上面的人不動,龍悅兒也急了,乾脆就自個走到木桿前:「我來。」
「哎,這怎麼算啊,不行耶。」彌雪追了上去:「你下來,不行不算數。」
「我拿到也算我贏。」龍悅兒雙手飛快地往上爬去。彌雪一急也不顧一切地往上爬,可是這是木頭,滑滑的,她根本就爬不上去,氣得直踢木柱:「死公主,不算數的,金雲飛,張玉,凌風,要是你們讓她拿到了,就不要想跟我說上一句話了。」
三個男人罵得回過神來,強強聯手地不許龍悅兒上來,那龍悅兒也不是好欺負的人,左一閃右一閃的,最厲害的還是一腳勾著柱子,雙後猛地一扯,凌風和張玉竟給她逼得鬆了手,飛落了下來。
空中飛人,好看耶,不過她好像輸得很死,那兩個人砸來的方向彷彿就是她。
「疼啊。」她大叫一聲,等著給被壓倒在地成鋪墊的痛楚「砰砰」兩聲巨響,一左一右地摔在她身邊。
她的身後。龍墨站在那裡,那笨蛋在那裡幹什麼?眼看著要砸到她了,還在看,龍墨飛身而去,一手扯開一下,讓他們身體分開,摔在一旁。
龍悅兒輕快地取了金珠兒,飛身下來,遞給彌雪:「看著,等著為本公主洗腳吧。」
彌雪接過直接放入衣袖中:「好。」有錢好說話。
嘎,龍墨與龍悅兒都楞了,她幾時變得那麼好說話了。
「玩夠了嗎?當這是什麼地方,豈由得你們亂來全部拉下去,打三十大板。」在漓冷得像冰一樣。天啊,他不會還在生氣吧,拜託,怎麼還沒有升溫啊,總是一樣的冰冷,還是不要得罪他了。
彌雪笑笑:「皇上,是啊,他們三個該打了呢?」身邊兩隻手抓住她的胳膊往外拖去。
「哎,你們抓錯人了吧!哎,我是彌雪妃耶,要抓就抓四公主和他們三個啊。」她抬頭望著龍漓,他面無神色,任由侍拉她下去。
龍悅兒還在得意洋洋的:「就該打你這混賢妃,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咦,你們抓我幹嘛,我可是四公主,皇兄,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龍漓對著她們,一字一句地說:「搔亂試場,重打三十大板。」
「啊。」彌雪驚叫出聲:「不要啊。」要是屁股打成三瓣怎麼辦。可是身子硬生生地給人按到長凳上「砰。」一個板子打了下來,打在厚厚的衣裙下邊,還好,沒什麼疼的,幸好多穿了衣服啊。不過好丟臉啊,龍漓,你太多變了,一會晴一會冷,一會還打人。
那三個BL大聲叫著,彌雪皺起眉頭:「真有那麼疼嗎?」好像沒覺得啊。
「彌雪,我們是替你叫著啊,你皮細肉嫩的,怎麼能打啊。」
好深歎一口氣:「唉,還是你們有心了。」外人都幫她叫疼,良人卻叫人打她,天理何在啊。
一下不疼,二下也許不痛,可是幾十下下來,她就唉唉叫了,趴在凳子上死也不肯起來,原因是丟臉啊。
龍悅兒給宮女扶起,眼裡含著淚看著龍漓:「皇兄,你真是過份,要是傾月姐姐在這裡,她一定不會讓你打我的。」
她要不要也像龍悅兒一樣地叫囂啊,可是她的心更疼,眼裡更哀怨,像人欠了她十萬八萬的。
江公公走了前來:「娘娘。」
「什麼事?」她沒好氣地說:「還要打嗎?好啊,打死我算了,進了這皇宮給他打死也好過給人害死,死不過是頭點地,有什麼好怕的。」壯烈的抬起頭。
江公公臉色漲得紅紅的:「娘娘,請把金珠交回去。」
啥子?金珠,還要回去,那她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挨了打又沒拿到那值錢的玩意兒,氣悶地從衣袖內拿到那個金珠用力地丟得遠遠的。睜大眼睛對望著龍漓。
「明天再行筆試。」江公公的一聲吆喝聲,打斷了這鬧局。
彌雪趴在床上,用軟軟的枕頭壓住臉,任誰說話也不聽。
「娘娘,你要是不抹上藥,明兒會更痛的。」貞月姑姑的耐心是誰了沒有的。
彌雪仍是倔強地說:「不抹,死了算了,反正在這裡沒有人在乎我。」
唉,這說什麼話呢?飛雪宮的人那個不關心她了,而且三皇子也讓人送了藥過來,以及景兒美人,端太妃的。她明明心裡生皇上的氣。
飛雪宮踏進一上高大的身影,阻止任何人通報取了貞月姑姑手中的藥揮揮手讓她們出去。坐在床上:「還痛嗎?」
「哼。」不理他,彌雪拉起被子蓋起來,卻扯痛了屁股的傷,讓她眉都皺了起來。
「知道疼了吧?」不聽話的彌雪,在那樣的場合居然還會和龍悅吵鬧起來,要是皇后真要追究定罪,當著天下人的面,他怎麼救她,只能先聲奪人,打了她再說。「下次再這樣鬧可不是三十大板那麼輕。」
彌雪看也不看他:「少在那裡狐假虎威。」
他臉色一變,知道她心裡受了委屈,還是軟下語氣說:「彌雪,你太衝動了。」
「是啊,我本來就是很衝動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現在後悔,太遲了。
「你和皇后相對立的那種聰明冷靜那裡去了,你要是總這樣我如何保你。」一天到晚地惹禍,惹了再來聰明又何必。
彌雪實在忍不住:「你打了我還不夠,還要來訓我嗎?」氣憤難平。
「訓你,這是為你好,你可知道你做的那一言一行犯了多大的罪了。」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打了我。」屁股生疼就是證據。「我有必要要時時刻刻冷靜犀利嗎?那樣子很累你知道嗎?我不喜歡那樣,我本性就是隨性。」
龍漓定她的臉不讓她移開,她怒火沖沖的眸子亮如星辰,深印入他的心底:「彌雪。」他輕輕叫:「如果真是三十大板重打,你以為你現在還有力氣在說話嗎?」
彌雪叫了出聲:「你又弄虛作假,怪不得我覺得怪怪的。」原來他在袒護著。
「那還生我的氣嗎?」
「生,當然生了,女人不是好哄的。」至少要有兩串糖葫蘆來哄,把金珠給她也行,就當是精神損失費好了。
龍漓知道她心裡已經不生悶氣了,笑了,如冰雪融化一樣。
讓彌雪感歎:「怎麼你那麼可惡呢?讓我下沉,又讓我心時不時地痛著。」笑得像邪神一樣美,讓好想惡虎撲羊地撲上去。「這事不會這麼算了,龍悅兒要我洗腳,你看著辦吧。」得罪了她是要付出代價的,沒有金錢收入的事她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