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將紀雲送回太子那裡時,太子崇希已經出去了。
他小心翼翼地幫麻痺著的紀雲上好藥包紮好。
「過兩個時辰,你的麻毒就會好,到時就沒事的了,不要這麼擔心。」悠揚臉上溫潤地說,看著臉上神色擔憂的紀雲,不由得安慰道。
說完,再望下病床之上不能做任何表情的紀雲,轉過頭來,安靜地出去了。
悠揚的臉上神色由早上至今,從未開懷過一笑,內心真的很擔心那位小宮女,可是,世間事冥冥之中早有安排,並不是自己能擔心得來。
一直往著自己的廂房走去。
「希!你怎麼又板著臉?昨晚還不是好好的嗎?」肖寧兒性格一百八十度的改變,溫柔地在他的側身輕聲問他。是呀!昨晚,他可是很溫柔地。溫柔地讓她的心怦怦心動。
望著身側的寧兒,崇希的心有點落莫的痛,「沒事,別亂猜!」無奈地搖了搖頭。
「希!」肖寧兒俯在他的身側,雙手纏繞著她的腰,柔情似水。「我什麼也付之於你,可不要負我呀!」說完臉上掛著個小酒渦,閉上眸子,完全地依偎在崇希的懷中。
悠揚望著他們倆,內心不悅突然湧上心頭,故意清一下喉。
崇希與肖寧兒微微鬆開,轉過身來,看見身後的悠揚,崇希嘴角含笑地對著他說:「悠揚兄,為何如此有興趣在散步?」
悠揚並沒有作聲,瞄了一眼崇希與肖寧兒。
「悠揚兄,可有事?」崇希看著臉上不是太好看的悠揚,不解地問。
「究竟你把薇兒怎麼樣?」悠揚也毫不客氣地望著崇希地問,臉上陰冷。
崇希一聽,微瞇雙眸,望著悠揚臉上的關切之情很是不悅。
「到底怎麼?那還用問,當然要治罪,一個小小的宮女竟然敢肆無忌憚地亂來,你要我怎麼樣做?」崇希心中很不好受,只一提起她,想起她那張絕望的臉,他的心怒火中燒。
「你可有查清?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悠揚再一次提醒道,望著崇希的怒,他語氣也稍緩和了些。
崇希沒有再出一言。
「我不知道你怎麼樣去看待她?我現在就是想知道她的下落罷了!」悠揚看著不發一言的崇希,他也知道他對他的話根本聽不進,提醒道。「大牢裡根本沒有她的身影,她已經被人擄走了。」悠揚再往下說,望了他一眼。
崇希的心一驚,不可置信地望著悠揚,緊皺眉頭。「你說什麼?她不在牢房裡嗎?那她去了哪裡?」手一緊抓著悠揚的手臂,緊張地問。
悠揚一甩,看著他臉上那生緊的表情,在他看來是多麼的諷刺,人是在他那裡丟的,他竟然不知?
「你不要再裝了,還在牢房之中放至窩心蛇,真是太惡毒了。」悠揚生怒地再帶上一句,一下子,悠揚發現肖寧兒臉上神情那心虛之感一閃而過,內心已有點明了。
崇希的心再是一跳,窩心蛇,什麼窩心蛇?那不是西天國獨有蛇嗎?為何會在大牢裡?
悠揚冷冷一笑,再沒說什麼,瞄了一眼他們,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