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侍成群 第5卷 第一百九十三章
    易水寒接到京都來的飛鴿傳書嚇了一跳,他只不過帶著博雅離開不到十天,京都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大將軍冷屢犯上作亂,太女府被燒,女皇被軟禁,皇后娘娘以及妻主所有別的夫侍都成了大將軍冷屢的階下囚。他的妻主和母親與大將軍冷屢的一戰更是生靈塗炭,血流成河,累及無數的京都百姓,最後到底是誰勝誰負還未知曉。

    易水寒只是留下部分人守護神劍山莊,他帶著其餘所有的人向京都出發了,他的心繫著妻主的安危,那怕是死,他也要同她死在一起。

    一輛馬車後面跟著幾百個騎馬的江湖俠士打扮的女子和男子,奔馳在大路上揚起一路滾滾塵煙。路邊百姓紛紛躲避,亂世啊,只怕又是一個上京都爭權奪利的大人物。

    博雅坐在馬車上傻傻地看著易水寒笑,這麼多天一直是易水寒在照顧他。易水寒才明白原來照顧一個呆傻的人是這麼的辛苦,他在心裡更是敬重博雅曾經四年如一日地對妻主的付出。

    皇宮

    「太女殿下駕到。」宮人余心扯著綿長的尾音,昭示著皇宮大院內最尊貴的主人降臨。

    文武百官齊齊整整地跪了下來:「太女殿下千歲千千歲。」

    叛亂平定之後,因為女皇身體不適,暫時由太女攝政監國。因為東宮太女府被燒,葉赫水芯直接搬到了女皇的寢宮,而女皇則留在皇后的清水宮由皇后來服侍養病。

    「眾愛卿平身。」葉赫水芯身著繁瑣的朝服,頭戴象徵著權威的九鳳冠,她本不喜歡這樣的裝扮,但是末欣和余心都說必須這樣才能體現出太女的威嚴,第一天代替女皇上早朝不能讓文武百官看扁了。

    「太女殿下,聽說男子學堂又明目張膽地開課了,這等傷風敗俗之事絕不能讓它抬頭啊!」奏本的是三朝元老吳太師。

    葉赫水芯冷冷地瞄了這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婆一眼,這次叛亂她也有份,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動她,不是因為不想動她,而是因為要殺雞給猴看。

    「男子學堂是在朝廷批准後才開課的,這件事是由四皇妹葉赫慧心親自操辦的,愛卿就不用操心了。」葉赫水芯和顏悅色地對吳太師說。

    「殿下,萬萬不可啊。」吳太師舞動著她那蒼老的手,情緒激動地叫喊著,「男子出來拋頭露面屬於不守《夫訓》和《夫德》,有違《男子律典》。殿下這樣做會動搖了女尊的根本啊!」

    「男子學堂開課,沒有在早朝商討,是本宮和四皇妹直接做的決定,今天既然吳太師提出來大家就議論一下,同意男子學堂開課的站到前面來。」葉赫水芯鐵青著臉說。

    文武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除了鎮遠侯易如郡向前跨了一大步,其餘的人全部站在原地未動。

    那個滿臉皺紋的醜老太婆吳太師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挑釁性地看著坐在鳳椅上的太女。

    葉赫水芯滿是慍色的眸子裡升起一股冰寒之氣,這個女尊天下的女人們的慾望真的很可怕,對男人強烈的佔有慾和控制欲赤、裸裸的呼之欲出充斥著整個淫穢的上空。在她們的心裡男人本應該圈養在閨房之內侍奉妻主的,男人天生的職責就是取悅自己的妻主,被妻主壓在身下蹂、躪的。

    吳太師看著一時語塞的葉赫水芯心裡冷冷一笑,黃毛丫頭你還嫩了點兒,再修行幾年再往這鳳椅上坐吧,下面讓你更難堪,她繼續說道:「老臣聽說殿下還把逢春坊的頭牌留在殿下的寢宮裡。這等荒淫無度之事,殿下也能做出。試問殿下的舉止配為葉赫皇朝的太女嗎?」

    葉赫水芯的面色一寒,提到如媚她的心裡真的很火,如果別人說她荒淫,那還罷了。可是如媚十三歲正是花嬌水嫩,年華似玉時,被當時六十歲的吳太師開了苞,這個老太婆豈不是更荒淫。

    葉赫水芯手緊握成拳,她的呼吸粗重,她的心臟跳躍鼓動發抖揪緊……

    突然一道白光一閃,鳳椅後面的莫邪劍自動脫鞘而出,眾人還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吳太師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總大臣倒抽了一口冷氣,傳聞莫邪劍是有靈性的,護國將軍的後人可以憑意念控制莫邪劍。太女殿下坐在鳳椅上沒有動,這吳太師就命喪莫邪劍了。文武百官擦了擦自己頭上的冷汗,思付著,冷屢的屍體現在還掛在宮門外,冷侍妃被賜三尺白綾,十皇女被貶為平民,獨獨吳太師安然無事。在這時候她就安安穩穩地向殿下求個回鄉養老保個平安就算了吧,還在這裡指手畫腳,這不是她自己找死嗎?

    「本宮再說一遍,支持男子學堂開課的站到前面來。」葉赫水芯凌厲的眼眸掃視一遍下面那些大女子主義的女人。

    嘩啦啦地,文武百官迫不及待地每一個人都向前跨了一步。

    寢宮裡

    昨晚侍寢的冷雪依舊睡在錦緞被子裡沒有動身,臉上是一臉的淚痕。

    「雪兒,起床了,芯兒早就去上早朝了。你這個侍寢的夫郎還睡到日上三竿,也不怕芯兒休了你。」冷風走了進來,他的肩頭仍然纏著繃帶,被冷屢刺的那一刀傷得很重。

    「哥哥。」冷雪見冷風進來更是哭得梨花帶雨了。

    「怎麼了,雪兒。是不是芯兒昨天晚上弄疼你了?」冷風不解地問,隨即又感歎道,「怎麼說你也是習武之人,身子應該不像影憐那般柔弱,被芯兒招寢一次就不能下床了吧!」

    「不是,是……」冷雪面色緋紅,欲言又止,這叫他一個男兒如何開口。

    原來昨晚冷雪更衣沐浴後,坐在床上等著葉赫水芯的到來,他已經嫁給她好幾個月了,可是她就是沒有碰過他。上一次妻主答應晚上讓他侍寢,可是沒有等到晚上,他的母親冷屢大將軍就把他們全部關進了地牢。在地牢裡待了兩天,妻主終於把他們全部救了出來,她還很有良心地記得答應冷雪要寵幸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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