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看著被氣得臉色發白的冷屢,用一種乞求的語氣說:「這位溪風公子是青城醫館的大夫,不是太女府的人,請母親放過他。」
冷屢斜眼看了溪風一眼:「小美人,跟本將軍回去做個暖床小廝吧,你就不用跟他們一起受這牢獄之苦了,他們將來還要被賣入青樓為妓呢!」
溪風轉過身來對冷風說道:「冷夫郎,奴家的身子已經給了大殿下了,請冷夫郎讓奴家留在這裡。」
眾夫侍看了一眼溪風,別人在這時候想和太女撇清關係還來不及,他還硬要往上趕。冷風在心裡暗罵了一聲自己的那花心的妻主,然後對溪風說:「好,我們認你這個兄弟。」
那幫士兵垂涎欲滴地看著幾個美男子在演繹著兄弟情深,丫的,不是冷將軍在這裡她們早就撲上去了。
會武功的冷風、冷雪和溪風想帶著顧影憐和如媚他們衝出去,雖然他們也知道自己勢單力薄但是他們還是決定拚一拚。當時有些士兵畏懼於冷風和冷雪是將軍的兒子不敢對他們下重手,而且冷風和冷雪的功夫確實是一流的,於是他們漸漸地佔了上風,可是在他們快要出了院子時,冷屢大將軍一個騰空而起一劍刺在冷風的肩部。
那一劍刺下去時,冷風和冷雪都看到了他們母親臉上的猙獰,她是將軍更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她容不得任何人的背叛,要掌控女尊天下她必須心狠手辣,即使是她的親生兒子她也不能放過。
血立即染紅了冷風雪白的衣服,在陽光下艷麗得刺目,冷風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就是死他也要為他的妻主而死,他絕不會背叛她。
冷風受了傷,所有的美男們都放棄了反抗。冷雪抱起冷風,絕美的臉龐留下兩行清淚,原來他們在母親的眼中真的是什麼都不是。
冷屢走到如媚的面前,伸手挑起如媚的下巴:「如媚公子,你跟我走吧!自三年前那一夜歡、愛以後,我是再也無法忘記你,你的滋味可真是銷魂啊。」
如媚抬起美麗的眼眸,萬種風情地看著冷屢:「這位大人,葉赫皇朝滿朝文武的官員沒有嫖過奴家的恐怕屈指可數,所以奴家真的記不得您是誰了。大殿下她雖然沒有還沒有碰過奴家可是她已經在奴家的心裡了。」
冷屢的面色一寒,對副將吼道:「全部押入大牢。」
地牢裡
葉赫水芯幾個美貌的夫侍以及溪風和如媚被關在同一個牢房裡。會武功的三個男子,都被用鐵鏈鎖住了手腕和腳踝,即使是受傷的冷風也不例外。
如媚失神地看著牢房裡昏暗的天花板,他的臉上是淡淡的笑容,能被以太女殿下的男人的身份被關進地牢真是一種幸福。
外面兩個看守牢房的女士兵喝著酒吃著肉,眼饞地看著裡面的幾個美男子。
俗話說酒狀訟人膽,兩個女人酒足飯飽之後,就開始思淫慾了,太女的男人她們也敢動了。
「姐,咋們拉一個小美人出來樂一樂吧?」一個士兵喝乾了酒杯裡的最後一口酒,猥瑣地看了一眼牢房裡的幾個人,滿嘴酒氣的說道。
「好。」另一個士兵滿臉淫笑,打開了牢房。
兩個士兵雖然喝醉了,但是還有一絲理智尚存,她們知道冷將軍的兒子不能碰,於是一把拉過顧影憐就往外拖。
「你們放開他,他已經懷孕了。」冷雪連忙用自己的身體護住顧影憐,無奈他的手腳都被鐵鏈鎖著,無法施展武功。
「兩位兵姐姐,俗話說風水輪流轉,奴家兄弟只是暫時落難,我們的妻主一定會來救我們的,你們現在侮辱了奴家兄弟中的任何一個人,只怕是全家都會死無葬身之地。」冷風很平靜地對兩個士兵說道。
如果這兩個女人沒有喝酒的話,冷風的話有可能會暫時駭住她們,但是她們早就因為酒精作用而變成兩個亢奮的色女。
「呃,呸。姐們今天就要上一上太女殿下的男人,看看是什麼滋味。」兩個女人說完拉起渾身發顫的顧影憐就向外走。
「兩位兵姐姐,奴家如媚可是逢春坊的頭牌,難道比不上他嗎?」如媚站了起來,他成熟的身段透出一股嫵媚,黛眉鳳目,妖嬈多情。
那兩個女人的眼睛直了,他確實美得攝人心魄,更重要的是聽說逢春坊的頭牌接一次客的價格就是她們一年的年響,想不到她們今天還有這樣的艷福。
兩個女人拖出如媚就迫不及待地剝光了他身上的衣服,他美麗嬌嫩的身軀是如此的妖嬈誘人。
「丫的,不愧是逢春坊的頭牌,我們家裡的那幾個黃臉爺連他的一根頭髮絲也比不上。」兩個女人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
如媚閉上了眼睛,他本就是一個被千人騎,萬人踏的殘花敗柳,用他的犧牲來換得顧影憐的清白,更重要的是保護了他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值得的。
在這昏暗陰冷的地牢裡,兩個女人一次又一次輪流地地蹂、躪著如媚,直到他最後暈死過去。
被關在裡面的幾個美男子驚駭地看著這一切,顧影憐和冷雪輕輕地抽泣了起來。
葉赫水芯怒了,這次她是真的怒了。她和葉赫慧心去找易如郡去商量清君側的事情,沒有想到冷屢會搶在她的前面動手殺了翠妃,軟禁了女皇,而且還燒了她的太女府,擄走了她所有的夫侍。以前女皇一再同她講,要防備鎮遠侯易如郡,大將軍冷屢和三朝元老吳太師是真正為葉赫皇朝鞠躬盡瘁的人,現在倒好,女皇最信任的人才是最有野心的人。葉赫水芯恨恨地想到,以前她一直忌憚朝中那股老頑固的勢力,連易水寒的男子學堂她也捨棄了,沒有能讓它光明正大的開課,她一再的隱忍卻換來今天的局面,真的是她以前太軟弱了嗎?
「殿下,屬下誓死效忠殿下。」易如郡的後面是十萬精兵,她願如此追隨葉赫水芯不僅僅是因為她對兒子易水寒的虧欠,更是因為她看到了葉赫水芯身上的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