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等一下,大人,大人!」蔣隨風七情上臉,欲哭弦淚。
「不行!」
「甄子文,你敢動我,你動我,我……」歷來滔滔不絕的蔣大狀居然在此地失言失語。
「我,我,我,我怎麼樣?」我眼光眨眨,學足他結巴的樣子,笑死了,就是氣死他才行,「難道你要殺了我不成?」
此小子越是失態,我越是開心。
真舒心,感覺什麼仇都報了。
「當然不是!」蔣隨風突然冷冷了一聲。
此時蔣隨風又有高見。
我說:「本大人只管聽一下你還有什麼遺言?」
「你聞不到味道嗎?」
「什麼味道?」
「我的手黏糊糊的,你那條什麼繩子?」想不到蔣大狀臨成為公公的關頭還有心情記掛著一條繩子。
我也是順手隨便在地上撿起來的。
我故意蹲在他的面前,笑著說:「臭水溝裡面抽上來的,同你是配得天衣無縫,你說會有什麼好東西?」
「大人,大人,我身後有點濕了。」
濕了?
什麼濕了?
蔣隨風這個傢伙臉皮厚到何種程度,為何非要我yy不可呢?
「血,是血,大人!」
「難道——」我繼續苦惱著我的帶著顏色的yy,一點也沒有玩笑的意思:「難道你月經來了?」
我既然能成為男人,為何男人不能來那個?
「甄子文!」蔣隨風黑死著臉,突然叫了一聲全名。
我嚇了一大跳。
我突然覺得腳下踩到泥濘,黏糊糊的,但是抬頭看天,天還沒有下雨啊!
我注意到腳底有點奇怪的感覺,蔣隨風的屁股下面不停滲水出來。
他也驚訝地看著下面。
根據流體的速度以及擴張力度,以及人類看到此流體的震驚程度,我可以斷定它不是普通的水。
不是水。
而是血。
「蔣大狀,怎麼那麼破費?」我無聲「呵呵」了兩句。
蔣隨風也無聲,張大的嘴型就是三個字:「不是我。」
我衝過他背後,終於看到「破費」的來源。
一堆雜物上,躺著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女子的脖子口正在不停的湧出濃烈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