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說話,軒轅昊焱又想起之前自己說的話來,沉下了臉:「你該學著怎麼伺候你的男人了!」
季聽雙抬起頭:「怎麼學?」
「本王先教你,見到自己的夫君,應該先行禮!」軒轅昊焱瞇起眼睛,「這點你做得不錯,以後見到夫君,不管在做什麼事情,都要以夫君為先!」
「賤妾是先給王爺倒的茶,再接著吃飯的!」既然已經做到了,還翻桌子幹嘛?
「你……「軒轅昊焱頓時覺得是自己理虧似得,很是愣了半天,這才反應過來,「夫君說話,就是聖旨,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不許反駁!」
季聽雙本來想說,這是典型的封建男權主義,但是考慮到本來就是在一個封建社會中,說這樣的話很明顯沒人能聽得進去,所以很聰明地住嘴,繼續聽對方大放厥詞。
反正這王府中本來就是他說了算,只要不太影響她的生活作息,她基本上都能接受。
「另外……」軒轅昊焱的眼中,忽然竄起一絲小火苗,「在本王寵信你的時候,必須表現出興奮異常和格外享受的樣子,要不然,你就是在侮辱本王!」
呃……
這是什麼條件?
季聽雙輕輕皺一下眉,這是她表達不滿的唯一方式了,只是她的皺眉,毫無痕跡,很快都看不見:「王爺,這個賤妾恐怕難以辦到。」
「為什麼?」軒轅昊焱托起她的下巴,自己的能力不是那麼差吧?
「因為,賤妾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興奮,什麼是享受!」
「你……」這句話很容易聽成是對軒轅昊焱的侮辱,似乎是在說他沒有那個能力讓她興奮,讓她享受。
軒轅昊焱有種頭頂冒煙的感覺,這個小女人,句句話都能氣死人,可她還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那麼好吧,等你學會了怎麼興奮,怎麼享受,本王再離開這裡,不然,你就別指望繼續過上你的太平日子!」說著,手一甩,季聽雙已經被狠狠地甩在床上。
依然是布帛撕裂的聲音傳來,季聽雙只是眨了一下眼睛,看來這端王府著實富有,如果軒轅昊焱每次寵信一個女人就要撕爛一件衣服的話,一年大概能撕爛三百多件衣服吧?
王府中的人,衣料都不差,估計得不少銀子。
「女人,看著我,專心點!」看著身下神遊太虛的小女人,軒轅昊焱氣不打一處來,他真的這麼差勁,讓人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啊……」身下一痛,季聽雙輕呼出聲,才讓軒轅昊焱有些滿意。不過適應了節奏的季聽雙很快又面無表情。
軒轅昊焱有一霎那的挫敗感,強烈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了某方面的障礙,不然為什麼這麼賣力,身下的小女人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狠狠地,在她身上連啃帶咬,又擰又掐,可是到頭來還是一樣,除了換來幾聲因為疼痛而發出的低呼,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倒是他自己,發洩完了慾望,累得趴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季聽雙推了他一下,可是那麼重的身子,根本不是她能推得動的。看看外面的天色,現在似乎還沒有到她睡覺的時候,而剛剛吃下飯的肚子,雖然不是很飽,但是被人壓著,還是會很難受的。
可是,她卻毫無辦法。
第一次,她感覺到無可奈何這個詞的意思。
打算按時入睡的季聽雙,大概是因為白天睡得太多的關係,即使在「劇烈運動」過後,結果還是比平時的睡眠時間足足晚了兩個小時才睡去,
當春日清新的陽光照射進屋裡的時候,季聽雙緩緩醒來,發現她和軒轅昊焱兩個人,居然就保持了這樣的姿勢睡了一個晚上,而她,也比以前醒來的時間要晚了好久。
「嗯……」她嘗試著想動一下,身上的男人卻醒了,同時醒來的,還有他的原始慾望。
於是,週而復始,開始最原始的運動。
季聽雙終於也學會了歎氣,這個男人,似乎精力過於旺盛了。
「王爺,王妃,該用早膳了!」外面傳來小丫鬟的聲音。
「放到中午一起傳進來!」還在繼續運動的男人,無視身下女人按時吃飯的需求,霸道地下了命令。
「王爺,賤妾想,還是先吃了早飯再……」
「閉嘴,夫君是天,夫君的話是聖旨,沒明白嗎?」他的動作狂肆而猛烈,怒氣再次慢慢氤氳而成。
結果,季聽雙又睡了一覺,而午餐,卻在下午才送進來,最可惡的是,床上的男子根本不讓她下床,只是讓下人們將餐點全部擺在床前,然後兩個人就這樣裹著被子坐在床上把那些餐點吃完。
餓慘了季聽雙,第一次沒有遵照他八分飽的原則,吃了十二分飽。因為她實在不知道,下一次吃飯究竟在什麼時候,為了不讓自己的胃受虐待,她決定還是讓肚子裡有點餘糧會比較好。
「吃飽了,伺候本王沐浴!」而眼前的男人,總是有辦法折騰她。
很快有人送浴桶和燒好的熱水進來,季聽雙有些無奈,幸好中午睡了一覺,不然真是沒力氣伺候眼前這位大爺。
「一起洗吧!」洗到一半,桶中裸男一個伸手,將她拽進桶裡。
「啊……」她趕緊舉高左手,不讓水碰到,要再這麼下去,她要平平安安保持到拆木板,恐怕是很難的事情了。
「王爺……」門口響起熟悉的聲音,「王妃妹妹的藥送來了!」
一定就是夏茹的聲音,似乎還能聽出一些隱隱的不甘來。
也是,這個男人,都在亦園呆了一天一夜了,看來今晚他是繼續呆下去,而且絲毫沒有走的意思。不知道會待到什麼時候。
「放在門口,以後不用再送來了!」軒轅昊焱瞇起眼睛,眼前這個小女人,說不願意為他生孩子,他就偏要她生,偏要她痛不欲生,偏不要如了她的意。
「王爺……」夏茹提高了嗓門,不送藥來意味著什麼,她最清楚。
「本王的命令,你有質疑嗎?」軒轅昊焱沉了聲音。
「不敢!」夏茹轉身離去,將拳握緊了再張開,張開了,再握緊。
「你打算……待到什麼時候?」如果只有一碗藥,是不是代表他只打算留一晚?季聽雙心內莫名地,居然有些期盼。
軒轅昊焱冷笑,將她從水中撈起,扔回床上:「待到……本王覺得膩了為止!」
床,濕了一大片,而他們,在這個床上又同睡了一夜。季聽雙從來沒有這樣期待一個人離開過,從來沒有這麼希望一個人從她的生命裡消失過。
可是,偏偏,好多天過去了,這個人不但沒有消失,而且大有常駐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