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傳來溫軟的碰觸。滑溜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引誘著他。很青澀的技巧,那樣的氣息卻致命的誘人。壓在他身上的那個人似乎也很緊張,肌膚輕顫,氣息急促,那仿佛練過武功的身體修長,骨架勻稱,肌肉緊實而有彈性,觸感極佳。可惜,這樣的一個人,卻不是與。
“不,你不要碰我!”駱修文掙扎著,想要逃開,可是,那藥性禁錮了他的內力和大半的體力,讓他竟然無法掙斷那條衣帶。淚水從他的眼中湧出,浸濕了蒙在眼上的絲帶。
“我是在救你。”那人聲音低啞,“你需要的,不要拒絕我。”
“不要碰我,我求你不要碰我!我不要你救!”駱修文哭喊。
“駱。”那陌生的聲音,喚出他無比熟悉的稱謂,“自從來到這裡,你從來不曾求人。但是,這次由不得你了。”接著,那個人輕易地挑起他所有的感覺,徹底淹沒了他的神智。只知道,到了最後,一切終結在那場滅頂的痛苦和歡愉之中。那個人解開了他的束縛,除去了蒙住他眼睛的發帶。兩個人的長發都披散下來,發絲密密的、曖昧的糾纏在一起。長發下露出的那人的面孔在他淚水流溢的眼中十分的模糊,無法看清楚。“駱,你身上,有我的印記,不要忘記。”那個人吻上他的鎖骨,在上面留下一個齒痕。而只是一剎那,他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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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來,駱修文呆呆的坐在床頭,天還沒有大亮,而另一個人早已經沒了蹤影。身上清清爽爽,中衣也穿得好好的;發絲雖然沒有束起,卻並不糾結。若不是身上仍然有乏力的感覺,駱修文幾乎認為昨夜的一切是春夢一場,夢醒,便猶如船過水無痕。可是,那並不是一個夢啊……鎖骨上,那人咬下的齒痕仍然隱隱作痛,除了腰後,那是另外一個人的烙印。而昨夜那個人,一定不會是與。與明明知道他自己為自己用了“相思”,卻寧可為他另外找一個女人來,也不願意抱他。昨夜的一切,與應該都知道了吧?駱修文看著自己的雙手,益發痛恨自己的身體。即使,明明知道那個人不是與 ,卻依然可以哭泣著哀求著尖叫著在另外的一個人身下得到解放。這樣的他,還有資格繼續跟著那個溫文爾雅,翩然若仙的與嗎?
想到這裡,駱修文頹然倒在床上。與說過,今天要去救他的師父,那麼,這時候應該已經走了吧。他走的時候,甚至沒有道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