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在晚上六點鐘開始的,我那朋友除了附近的幾個朋友外,到也沒有聯繫到其他的朋友,有些朋友電話裡答應了要來,且沒有來,當時我們有怕他們要來,而我們又在這裡等實在是有些不爽,後來大家一致認為我們是邊聚餐,便等他們。就這樣聚餐在六點真實的開始,當晚我們幾個朋友在私底下偷偷的商議,決定今晚一定要將我的那個多年未見的朋友放到,所以聚餐一開始,我的幾個朋友便開始輪番的朝我的那個朋友敬酒,但我那個朋友的酒量也實在的好,幾番下來,我們都差不多了,他還一點事都沒有,於是我就有些服氣,在敬酒的時候i,連番的朝我的那幾個朋友不停的使眼色,我那幾個朋友見我使眼色,知道今晚一定要將我的那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放大,所以一個個也都發了狠似地,拚命的朝我那個多年未見的朋友敬酒,我那個多年未見的朋友呢,雖說酒量還不錯,但也禁不起幾個人輪番的敬酒啊,所以幾圈下來,我的那個多年未見的朋友也差不多了,說話都有點模糊,而我的那些朋友早就醉得一塌糊塗,早就東倒西歪的躺在了沙發上,嘴裡不停的叫喊著喝,喝!所以整個聚會的場所裡,除了我也差不多了,還有我的那個多年未見的朋友,他雖然一差不多了,但並沒有嘴,嘴裡不停的和說著話,當時都是他一直在和我說,說得我實在是沒有話說了,但不說吧有不好,酒喝得半醉沒醉的,想睡又睡不著,除了說話,我實在想不起還能幹什麼好。但如果兩個人在一起一直都是你在說的話,那也沒什麼意思是吧,所以當時我見怎麼一晚上差不多都是我在說,你他媽的喝著酒就躺在沙發上聽我在給你說書啊,想的那麼美,於是我心就不平衡了,就想啊,總得也讓你說點什麼啊,讓我也感受一下喝酒聽說書的感覺啊。所以我就對著我那朋友問道:「你這次去香港幹什麼去啊?不會是搞移民吧?」
我那朋友雖然喝了不少酒,但還沒醉,見我這麼問,笑著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本正經的對我說:「才不是呢?我吃了那麼空,從無恆市跑到香港去搞移民,現在香港不是回歸中國了嗎?到哪裡不是我們中國人啊,還搞移民!」
「那你這個狗日的整到香港區幹嘛?難不成您到香港區旅行啊?」我打著酒嗝說道。
「旅行,你這個狗日的是不是喝多了在說胡話啊,哪有大冬天的跑到香港旅行的,再說了香港也沒什麼好看的,說不定還沒我們無恆市好看呢!」我的那個朋友不屑的說道。
「那你狗日的去哪裡幹嘛啊?總要一個理由吧,你狗日的總不會是心血來潮吧想去香港吧?」我為了讓我那朋友多說話,不停的問。
「當然不是了,我這次啊……?」
「怎麼了,我意識到,我那朋友似乎有話要說,但沒有說下去!」於是我假裝喝醉的繼續問道:「怎麼了,你這個狗日的,怎麼說了一半突然不說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兄弟我,看來你這個狗日的真不把我當成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