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不到最瞭解我的還是你杜總啊!」童仁笑著答道。
杜生元笑了笑,說:「那裡,彼此彼此罷了!」杜生元說完便沒再說話,似乎在等待一旁的童仁說點什麼,但童仁如同不知道一般,慢悠悠的吐著煙雨,就這樣有過了片刻功夫,杜生元和童仁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杜生元兀自坐在童仁的一邊,臉帶笑意的望著童仁吐著煙霧。
坐在沙發上的童仁不緊不慢的吐著口中的煙霧,似乎沒有什麼要說一般,他手中的第四隻大中華已經抽得差不多了,他依然不緊不慢的抽著,一旁的杜生元不時的移動著雙眼朝著童仁的方向瞟了幾眼,童仁不緊不慢的抽著大中華,直到他吐出了第四隻大中華最後的一口煙霧的時候,他才扭過臉來望了望坐在旁邊的杜生元,接著笑了笑,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西湖龍井茶後,他才開著口道:「杜總,您剛才說得不錯,跟您說了也不打緊,當年那程志遠對我還算不不錯,但他當年讓我嘗盡了恥辱之後才離開公司的,在我離開我無恆實業有限公司的那一刻起,我就在心裡暗暗的發誓,有一天我一定要回來的,而且是風風光光的回去,為了這個願望,當年我在被開除後,才瘋狂的尋找欺騙我的那個傢伙,總算上天可憐,讓我找了那個傢伙,拿回了屬於我自己的錢後,我如您剛才所說的那樣,我並沒有將這筆巨款歸還給程志遠,我拿到這筆錢後,我把放到了銀行裡,本想賺點利息算了,雖然那樣賺不了幾個錢,但當時我一時找不到賺錢的機會,所以我當時覺得將這筆錢放在銀行裡也可以,每年還能有給幾十萬進賬,至少比沒有強,當時我剛剛從自己一手創辦的公司裡被開除出來,心裡還沒有緩過來,所以對當時自己開公司沒什麼興趣,就這樣,我就將那筆巨款放在了銀行裡,既沒有想動過,也沒想幹嘛。就那麼讓他在銀行裡安靜的躺著,放著就這樣躺著也有錢,雖然只是一點小錢,但也是錢。
一個人如果老天要他發財的時候,他就是擋也擋不住,當年我將那筆錢放在銀行後,便天天在家看看書畫,一來我也沒事可幹,二來我也沒地方可去,反正每個月程志遠都會將公司放在我的銀行的賬戶上,生活大不必費心。就這樣,我在家看看書畫,閒來的時候和幾個朋友一起出去打打高爾夫球,其他的倒餓沒什麼事,就這樣的生活,我在家過了一年。機會就來自於這一年後。那天,我的一個多年沒見的老朋友突然找了我家,說是他馬上就要去香港了,但想到這裡還有幾個好朋友,想在臨走之前大家出來聚一聚,以後再見面就不知道什麼是什麼時候,說不定一輩子都見不著面了。當時我一想也對,大家現在都這麼忙,鬼知道下次見面在那年那月了,當時我就問朋友在那裡聚,朋友說地點還沒有選好,因為他明天就要走了,還有幾個朋友沒聯絡,所以一時到忘了聚會的地點。想等朋友到齊了再去選地點。當時我一想,選什麼地點啊,反正我家也夠大,而且好久都熱鬧過,乾脆就在我聚一下算了!當時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訴了我的那位朋友,那位朋友一聽覺得可以,就答應了,如是我讓他繼續聯絡朋友,我準備聚會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