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水天下 第6卷 第233章
    今天是週三,只有週六週日那些個學習中文的人們才會去那個公園聽艾文扯淡,老魯和莫愁決定去買一輛車,然後用這輛車拉著那些小說去公園擺地攤,這是個不錯的主意,艾文說:「那就去買一輛轎車,除了拉書還能拉人。」這是老魯所想,一拍即合。

    電話響了起來,是寶兒打來的,問他住在哪裡,說是有份禮物送給他給他郵寄過來。艾文詳細地告訴了她。然後說:「啥好東西呀?」

    「你收到就知道了。」寶兒緊著掛了電話。此刻的寶兒已經下了機場大巴站在美國的街頭了。她狡黠地一笑:「我要嚇你一大跳!」

    玫瑰醒來的時候艾文坐在她的身邊看著她,她竟然哭了。說:「我上你的當了,我不該這樣。」

    艾文看著她笑了,說:「既然已經這樣了,哭也沒用,認命吧,這是你的宿命。」

    玫瑰的雙腿間就像被撒了辣椒面一樣灼痛,疼得揪心。她穿上了艾文的睡衣,正合身。她慢慢挪下床試著走了兩步,疼痛讓她脫了力,雙腿打顫。艾文扶住她說:「怎麼了?」這屬於明知故問,他喜歡這樣幹。

    玫瑰指著衛生間說:「扶我去洗澡。」

    艾文把她扶進去,開始去脫她的衣服,直到把她脫得精光,玫瑰的雙手開始捂著自己的乳 房,然後發現艾文低著頭看自己的下面,她又拿出一隻手摀住自己的下面,結果他又去看自己的上面,最後終於發現,自己怎麼做也不行,缺少一隻手。她看見他的眼神開始猥瑣起來了,還在不停地吸溜哈喇子,說:「求求你了,我不行了。」

    艾文笑著看著她,把手抓到她的胸前,湊過去在她耳邊親了一下,然後輕輕說:「別害怕,我也不行了。」

    玫瑰說:「別摸了,我要洗澡了,你出去吧。」

    艾文出來後帶上門,然後笑了一下坐在了沙發裡,看著電視,停著衛生間流水的聲音,想著她的身體,回味著昨晚的瘋狂。美得緊!他是個不甘寂寞的人,玫瑰讓他對寂寞的恐懼一掃而光了。

    突然傳來了敲門聲,艾文打開門一看,瞪大了眼睛:「我地媽呀!你咋跑來了?」

    「噹噹噹噹——」寶兒哼唱著。然後開始打量這個滿臉大鬍子的男人,終於從那雙眼睛裡認出了他。指著自己說:「禮物送到,請接收吧。」說完跳起來抱住了艾文的脖子跳到了他的身上。

    艾文掛著她進了屋子關上門,說:「下來下來,你都多大了,還這樣。」

    「誰來了?」玫瑰在衛生間喊了一句。

    寶兒早就從那群女人嘴裡聽到了琳娜的事情,還知道琳娜是總統的女兒,她朝著衛生間喊:「琳娜姐姐,你不認識我。」

    玫瑰穿了睡衣出來,寶兒便跳下艾文的身體走到玫瑰面前上下打量起來,不住地點頭說:「好漂亮啊!好貨色!」她還抓了一把玫瑰的乳 房,然後撅著嘴抓了下自己那小小的胸,慚愧地低下了頭。

    她突然發現了問題,指著這個女人的肚子說:「你的孩子呢?艾文哥的孩子呢?」

    琳娜把懷孕的事情和秦小月說了,所以寶兒也知道了這個事情。她驚訝起來,說:「你不會把他殺了吧?」

    「我不是琳娜,我是玫瑰!」玫瑰說。

    「哦!我的天!」寶兒用手敲著自己的頭,然後走到艾文身前,指著他說:「我不得不警告你了,你這樣很不好,稱你荒淫無度都不過分。」

    艾文說:「要你管啊!對了,你來美國幹什麼呀?」

    「我來上學呀!」寶兒說,「我來美國上學,回去就是留學生了知道嗎?」

    「那有屁用!」艾文不懈地說,然後用自己做比較,「我回去還是華僑了呢,有用嗎?」

    「艾文哥,你什麼時候回去?」

    「早呢。」艾文坐在沙發裡,抱住了後腦勺說,「還要十來年呢。」

    寶兒湊過去坐在了他的旁邊,挽住他的胳膊說:「艾文哥,老公,我陪你。」

    「誰要你陪!」艾文轉了下身體。

    寶兒開始追著撓他的胳肢窩,不停地說:「要不要?要不要?……」

    「要要要。」艾文笑著投降了。「對了,你上哪所大學!」

    「華盛頓大學!」寶兒說,「你要保護我的安全知道嗎?我的保鏢!」

    艾文笑笑說:「你還記得啊!我都忘記了。」艾文撓撓頭說。

    玫瑰扎紮著小步走了過來,坐下挽住艾文說:「有故事?我也聽聽。」

    寶兒神秘地一笑,然後對艾文說:「咱不告訴她。」

    「好!」艾文說,「一般人兒咱不告訴她。」

    玫瑰說:「愛說不說,看我怎麼嚴刑逼供。」說完自己腦袋裡就想了很多辦法,最後確定了一招,暗自藏在心裡,偷偷笑了起來,臉還紅了。

    「琳娜姐姐呢?我想見見琳娜姐姐,小月姐姐說琳娜姐姐長得像豬八戒的二姨媽,我才不信呢,肯定很漂亮,是吧艾文哥?」寶兒說。

    「咱別提她成嗎?提她我就煩。」

    「怎麼了?」寶兒看著他的眼睛。

    「抽風呢!」玫瑰做出了回答。「他老人家耍酷呢。」

    寶兒很迷惑,但還是點點頭。她說:「艾文同志,七月他們都要生孩子了,這下你美了,一下當了很多的爹。是不是很興奮?」

    艾文確實是很美,他笑了起來,說:「到時候給孩子起名字叫什麼呢?我想想……」他想起了一個笑話。「對了,叫美國,白天閒著沒事打美國,晚上幹他娘。」

    「艾文哥,你太流氓了!」寶兒聽完臉都紅了,說:「真下流。」

    玫瑰說:「你和一個小姑娘家說這個幹嗎呀?!」她忘記了,她也是剛剛脫離了姑娘的行列。不過她確實有了這麼說的資格。

    艾文看著寶兒說:「老規矩,我請你吃飯!」

    「哦也!」寶兒舉起雙臂呼喊,然後說:「我要吃美國最好吃的東西,去最高檔的酒店。」

    「哦了。」艾文說。

    艾文被兩個人挽著下了樓的時候,琳娜站在一旁看到了這個瀟灑男人的得意樣子,她本來是來道歉的,可是看到後突然怒火攻心,她捧著肚子幾步追到他們的身後喊了一聲:「站住!」

    寶兒和玫瑰先轉過了身,但胳膊還在挎著艾文。艾文聽出了是琳娜,沒有轉身。琳娜把玫瑰的胳膊拽開,然後拽過了他的身體,上去又是一巴掌。寶兒嚇得躲到一邊,瞪大眼睛捂著嘴看著。艾文說:「還打嗎?」

    琳娜上去又是一巴掌,打得手都發麻了,艾文的臉也腫了起來。他指著自己的臉說:「你再來!」

    琳娜毫不客氣,咬著嘴唇又打了過去,艾文嘴角流出了血,對她說:「今天你打個夠,以後你不會再有這種機會了。」

    琳娜瞪大的眼睛裡流出了眼淚,滴滴叭叭掉在凸起的肚子上。艾文說:「不打了嗎?不打我可要走了。」

    他朝著寶兒一揮手說:「我們走,去華盛頓大酒店。」

    寶兒走了過來,艾文拽著她和玫瑰開始走了,寶兒邊走邊回頭看著這個大肚子的女人,她明白了,這就是琳娜。玫瑰說:「你不要這樣對她。」

    艾文一句話也不說。寶兒突然喊:「快,她暈倒了!」

    艾文回過頭,發現琳娜躺在了路邊。他腦袋裡什麼也不想了,迅速跑到她的身邊,抱起她跑到她停在旁邊的汽車那裡,從她的包裡摸出鑰匙交給了玫瑰。說:「去醫院!」

    琳娜醒了的時候睜了一下眼睛,看到的是玫瑰和寶兒。寶兒的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地在盯著她,看她醒了喊了一聲:「誒呀!琳娜姐醒了。」

    琳娜不認識這個小妹妹,看看她,然後去摸自己的肚子,肚子還凸著呢。寶兒看出了她的擔心,說:「琳娜姐你放心,寶寶沒事。」

    不得不說寶兒對愛的理解之深。她從心裡愛著艾文,從而關心著艾文的一切,這種愛很難理解,或許是特殊時間特殊空間和特殊事件引發的一個產物,但這個產物體現出了寶兒的博大和簡單。琳娜看看她,說:「小妹妹,你是誰呀?」

    「我叫寶兒,是艾文哥的老婆,親老婆。」寶兒說。

    琳娜四處看了看,沒發現艾文,問:「他呢?」

    寶兒說:「我去叫,琳娜姐姐,你摔倒了艾文哥急壞了。我去叫,你等著吧。」

    艾文這時候在外邊抽煙呢,寶兒跑出來告訴他琳娜醒了的時候,他矛盾了。臉被琳娜打腫了,琳娜打還是打得一邊,臉蛋一邊大一邊小。他說:「我走了,你告訴她我先走了。」

    「艾文哥,不許你走。你走了就是壞蛋!」寶兒拉著他的胳膊說。她現在倒是想得開。

    艾文甩開她說:「我和她一刀兩斷了。」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下寶兒發愁了,說了是來叫人的,結果把人叫跑了。開始在大廳裡走來走去,不知道回去該怎麼交代了,背著的包不停地在身後拍打著她的屁股,啪啪響著。踟躕了有半個小時,還是回去了。她告訴琳娜:「艾文哥說他走了。」她想了半天,似乎只有這樣解釋最合適。說明他一直在的,還是很關心琳娜的,走了怎麼理解就要看琳娜的心態了。

    琳娜一聽偏過頭去留下了眼淚。玫瑰一直在一旁不說話,她突然覺得和這個朋友之間有了隔閡,原因就是自己睡了她的男人。可這男人是屬於她的嗎?自己可是比她還先認識的。她開始後悔了,心想,如果是我先壞了他的孩子,愧疚的恐怕就是你了。她看琳娜哭了,說:「她很在乎你。」

    在這些痛苦的日子裡,琳娜一直在對玫瑰傾述,拿她當了最好的朋友,她沒想到今天看到了那樣的一幕,她徹底地失望了。她認為,一切人都在欺騙她,太不公平了,玫瑰這分明是趁人之危巧取豪奪。她說:「別說了,以後我不會去找他了,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們。」

    她這麼一說,玫瑰的那份愧疚一點也沒有了,變得坦然起來。心說,我還不想見到你呢!她站起來說:「那你保重,我先走了。」

    「我陪你琳娜姐。」寶兒摸著琳娜的肚子說,「我還陪我們的小寶寶哪!」

    玫瑰知道,琳娜確實需要一個人陪在身邊,沒有說贊成也沒有反對。轉身出去了,緩緩帶上了房門。

    玫瑰出了醫院的門給艾文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回部隊了。艾文出去後沒有回家,而是走到了一個橋頭坐下了。他不停地抽煙,還不停地撓頭,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路過的人都會看他一眼,然後小聲嘀咕這人或是精神病,或是裝逼呢。

    寶兒打來電話說:「混蛋,琳娜姐哭了,你快來哄她。」

    他一聽就掛了電話,心肝肺腸肚胃開始折騰擰個兒,腦袋也開始發蒙。但他還是堅信,自己被這個女人算計了,這只是政治陰謀,很陰險很恐怖。

    突然他發現天上來了一架飛機,越來越低從頭頂飛過,他轉過身去,目光看著它撞入了一座摩天大樓,緊接著大樓開始坍塌,灰塵瀰漫開來鋪天蓋地,緊接著四處開始發出了爆炸的聲音,一股股濃煙從四處開始升騰,一輛公交車在橋下突然爆炸了,衝擊波一下使他的頭髮立了起來。接著一股黑煙包著一團火升騰起來,他趕緊轉身跑到了路的中央。

    人群開始慌亂起來,大街上的車也都停下了,紛紛下車奔跑。這時候,四周的垃圾桶開始爆炸,躲不及的人被炸上了天空,一個人從天空飛了過來,他跑了幾步抱在懷裡,是一個中年男子,那男子用盡最後一口氣說:「別管我,幫我去看看我的女兒。」說完就死了。艾文放下他,緊著跑了幾步,一個小姑娘在地上趴著,穿梭的人群中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把她踩扁。

    艾文擠過去,抱起小姑娘看了看,一縷鮮血從額頭流了下來,他想去摸摸她的脈搏,小女孩突然開口了,喊:「爸爸!」

    又是接連的爆炸聲,有大樓開始傾斜朝著這邊砸來。艾文抱著小孩跳到橋下,然後踏著車頂快速飛跑。大樓砸到地面一聲巨響,然後煙塵如一條巨龍一樣衝了出去,吞噬者一切,也吞噬了在奔跑中的艾文和那個小女孩。煙塵剛剛力竭減速,就見艾文竄了出來,他抱著小女孩看看轉過身說:「別怕,沒事了。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說:「伊薩。」

    「幾歲了?」

    「四歲。」

    又是一聲震耳的爆炸,發生在醫院的方向,艾文眼睛立即就紅了,撒開退開始奔跑起來,小姑娘努力抱著艾文的脖子,越來越緊。艾文跑到的時候發現,醫院塌了一半,他甚至看到了斷層裡的病人和護士在揮著手,水管在噴水,電線在擦著電火花。他已經無法判斷琳娜的病房在不在坍塌範圍之內,幾步跳進還戳著的樓裡,跑進樓梯,看著樓層,8樓到了,他越走越心驚,他不確定琳娜的房間是否坍塌了下去,當他看到那個門牌號的時候,心裡輕鬆了許多,他打開門,看到了太陽,屋子變成了萬丈懸崖,他跪在了門口哭了,眼淚一直往下掉,一直掉到了下面的廢墟裡。

    「叔叔不哭!」伊薩為他擦著眼淚,「叔叔堅強!」

    「艾文哥快救我們!」

    這是寶兒喊的。原來,爆炸的時候,她正扶著琳娜去了洗手間,她正想從洗手間走出來,爆炸發生了。然後瞬間樓坍塌了。側頭看過去,琳娜正坐在馬桶上,露著個大白屁股。他帶著眼淚笑了。他把小伊薩放下說:「等著叔叔,叔叔救了阿姨就回來。」

    伊薩點點頭。

    艾文踩著僅剩下的半米地板過去,抱起了琳娜對寶兒說:「你別跟著。」他不讓寶兒動有兩點原因,第一,怕殘破的地板不足以支撐三個人的重量而坍塌;第二,怕寶兒失足。

    他把琳娜放下後,又回去抱回了寶兒。然後抱起琳娜說:「我們回家。」

    寶兒抱起小女孩。琳娜突然拍打著艾文說:「混蛋混蛋,你放下我,放下我!放下放下。……」

    艾文再也不會放下她了,快步走著。琳娜摸著艾文那被她打得大腫臉,不停地流著眼淚。她現在是幸福的,她知道這個男人沒有放棄她和他們的孩子。她說:「老公,放下我,我提上褲子。」

    這時候已經走上街頭了。玫瑰和威廉端著衝鋒鎗跑了過來,玫瑰看到他們後大喊:「謝天謝地,雁,你們都活著,我太高興了。琳娜,寶兒,雁,天哪!」她穿著一身特種部隊的軍裝撲在了艾文的肩頭。

    艾文看著四周的景象,軍委副主席的話在耳邊響起,他現在覺得自己給中國人丟臉了。他說:「玫瑰士兵,去執行任務吧。」

    玫瑰看看他,然後敬了個軍禮,「是,將軍!」

    威廉說:「艾,你是不是要……」

    「我送他們回去後,馬上歸隊,參加戰鬥。」他意識到了,這是恐怖分子籌劃了很久的恐怖襲擊,極可能是劉曉華所為。正是:斬草不除根,後患遺自身。

    一路走過去,直升飛機,警察,軍隊,坦克,裝甲車等填滿了整個城市,驚慌的人們跑上了街頭,不敢在任何建築物中停留。一個拆彈專家在一個垃圾桶面前撅著,剛伸進手去便被炸上了天空。「天哪!」寶兒流著淚驚呼。

    「媽逼的!」琳娜在咒罵!

    軍隊開始戒嚴,開始查身份證明,幾個人圍住了艾文等四人,用槍指著他們。寶兒拿出證件後立即被按在了地上,「艾文哥救我!」

    艾文知道,他們做得很對,沒有反抗地也被扣上了手銬。琳娜拿出證件說:「我可以為他們擔保,這位先生是我們的朋友,更是我們的將軍,中國來的艾文將軍,你們忘記了嗎?」

    一個軍官仔細看著琳娜的證件,然後仔細打量著艾文。最後肯定了這一說法,給艾文打開手銬後說:「請將軍先生原諒,我們這是執行公務!」

    艾文說:「你做得很對!沒有需要原諒的。抓所有的中國人乃至亞洲人嚴加盤問,不能放過任何疑點,直到他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不分男女老幼。另外,這個姑娘絕對不是恐怖分子,這個我可以擔保!」他指著寶兒說。

    軍官一揮手,士兵放開了寶兒。寶兒瞪大眼睛說:「我是良民!」

    遠處是不是還傳來爆炸聲,艾文說:「把華盛頓圍起來,不能放走一隻蒼蠅,這是我作為反恐將軍的命令!快去傳達!」

    軍官敬了禮說:「是,將軍!」

    伊薩站在一旁,呆呆地看著四周的一切,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聲也沒有哭。

    一輛軍車停在白宮門前,艾文、寶兒、伊薩和琳娜先後下了車,琳娜出示證件後被放了進去,此時的白宮亂作一團。議政大廳裡就像馬蜂窩一樣嗡嗡響著。艾文幾步跨上主席台喊:「靜一下,我先不自我反省了,大家先冷靜。這次恐怖事件的動機恐怕是國際恐怖組織的報復行為,我們先冷靜。」

    他看人們冷靜了下來,說:「現在不是急的時候,關閉美國大門,把華盛頓實行軍事管制,查清恐怖組織核心位置,出兵殲滅。現在要做得就是安撫民眾,維護治安,排除剩餘炸彈,擊斃趁火打劫的不法分子,銀行,醫院,自來水公司,煤氣公司,石油倉庫,水庫等能想到的重要地點派重兵把守,任何身份不明的人嚴禁靠近。這是我們要做的。好了,大家都坐好,開始開會……」

    艾莎梅爾笑笑,轉頭走了。接著,一張大地圖擺到了一張很大的桌子上,人們圍了過去都指指點點起來,任務分配完後,都散開開始去打電話了。美國的部隊開始朝著各要塞進發。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和石油的味道。

    整個華盛頓都沉浸在了悲痛中。趁機搶劫超市銀行的人 被擊斃了幾批。後來就沒有發生這類事件了。

    艾文穿了一身特種兵的服裝,戴了上將的徽章坐在議政大廳裡。他起身走到街頭,慢慢走著,穿過了八條大街,一片狼藉。隨處可見在街邊哭泣的婦女或老人。街上的警察或軍人不停地給他敬著禮。他走進一個很大的理髮店坐進了椅子裡,他對旁邊的一個女人說:「給我理髮,刮刮鬍子!」說完閉上了眼睛。

    那女人給他先是乾洗了頭,然後叫他:「將軍大人,去沖沖水。」

    看來這個女人是個軍事迷,她能看懂那些代表身份的東西。洗了後,艾文靠在椅子上竟然睡著了。他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鬍子沒了,頭髮也短了,人看著順眼多了。沒想到那女人說:「我還是覺得您留著鬍子好看,艾將軍!」

    艾文看看她說:「你認識我?」

    「總統先生的愛婿有誰不知道啊!」她指指牆上的一幅海報說。

    艾文看過去,正是自己在機場時穿著中國特種兵時被拍的,確實很威風。他站起身才意識到自己沒錢。她說:「沒錢。」

    那女人笑了,說:「太好了,明天我在門前掛一副大字:艾文形象設計指定店。我的預感告訴我,我的店將佈滿整條街。」

    「我要是死了你的店會佈滿兩條街。」艾文走了出去。回頭的時候,發現那女人撅著屁股給了他一個飛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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